欲仙楼(25)
第(4/6)节
是真实的,可仅仅这点反应根本不够填补她的欲望,反而像一道开胃小食,让她本就难以忍受的饥渴感更甚,让她那些隐藏红盖头下的恶欲再度勾起。
若是不怕痒还好,可她一面大方承认,一面小新忍耐,如此俊俏的没人,垂涎已久,如此柔软的腋窝,藏在那黑色锦缎之间,自已早早就已瞥过数次,趁她抬起手臂的瞬间,那一抹春光,如今就在自已手指间,任自已把玩的时候,那平日高高在上的冷艳女子,如今还在反过来讥讽自已。她明明是砧板的鱼肉,是她!我?怎会成了我?
鬼新娘愈发暴躁,手指深深扣弄着腋窝,但只不过将踏浪弄疼而已。
苏枕雪鄙夷道:“此番手法,怕是连我们摘星阁的一个小卒也比不过。”
鬼新娘忙起身在屋内翻找起来,嘴里痴痴道:“油,油呢,一定有油的。”她忽而又愣住,“不对,刑具……我有,多得是。”
鬼新娘转向苏枕雪,急切道:“等我,我去拿刑具,等我。”
踏浪这才真正露出獠牙,翘起腿来,摇曳着白晃晃的裸足,道:“鬼新娘,今日你已僭越太多,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不,不能结束!”鬼新娘忙窜上前把着苏枕雪的肩膀,“让我再认真挠一次,就一次,我要看你笑,大笑!求饶!求着我放过你,杀了你,就像……就像她们,她们……”鬼新娘指着方才存放一具具女子的方向。
踏浪直勾勾地看向她,笑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为何?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此后我谨遵号令,说一不二……”鬼新娘在自己炽热的大脑里不断翻找自己的价值,忽然想起什么,“我把阴阳门所有人的手法都告诉你,全部!”
“说吧,尽快。”踏浪悠悠听着,“这些本就是你该说的,只念在近日功劳不小,否则定不会依你。”
“是,是,是!多谢踏浪大人!”鬼新娘说,“可否容我事后再说,我……”
“尽快。”踏浪打断道,“若让我发现掺了半点虚假……”
“不会,断然不会。”鬼新娘被自己的欲望鞭策着,嘴巴如连珠炮一般诉说着阴阳门的种种葩,“有一人号曰鬼戏子,鬼头大刀,头戴傩面,口诵戏文,只挑戏女与青楼女子,通常在她们唱完戏落幕的时候动手……哦,还有那无面人,每次喜欢先吓人,若对面有表情变动,便会将其掳走……”
……
苏枕雪独自坐在床边,看着手中这详实的记录,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沿,想着那已经去拿刑具的鬼新娘,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鬼新娘急匆匆地窜进来,道:“快躺上去吧。”
苏枕雪照例躺在床上,说道:“可还记得我的要求?”
“今后每抓一人,便可挠十下。”鬼新娘一面摆弄着踏浪,一面答道。
苏枕雪撇嘴道:“我是说现在。”
“只用一件,只挠百下。”鬼新娘说着,把苏枕雪双臂举过头顶,自己则坐在她的大臂上,将其死死压住,脱了红绣鞋的一双白袜则抵在她的腰眼上。
她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花油,涂抹在踏浪裸露的腋窝里,深凹的腋窝盛着一碗琥珀光。
所谓只用一件,自然是只许用一件刑具。鬼新娘带上一副半透明手套,似乎是某种柔性材质,像是常用的羊肠手套,但手掌中间密密麻麻的小刺却否定这份猜测。
手套是软的,刺当然也是软的,再加上那几乎溢出来的花油。小刺密布于整个掌心与手指。鬼新娘一刻也不愿等,立即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放进腋窝里,刷挠起来。
踏浪腰腹高高拱起,双臂几乎要将坐在上面的鬼新娘掀翻。鬼新娘将白袜脚按在踏浪肚皮上,双手继续搓弄,微微施压,让软刺紧紧贴合上油光水滑的腋窝。
“一,二,三……”鬼新娘记着挠的次数。踏浪却一点不安分地拱着身子,让鬼新娘仿佛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她本想用双脚去戳踏浪的腰眼,可如此状况下,她只得用脚去压住身子,以保腋窝处能安然无恙。
见堂堂踏浪这般模样,鬼新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方才的焦急一扫而空,愤恨则转化成讥讽,狠狠施加在身下的腋窝里。
“呵呵呵呵,如此怕痒,如此怕痒,踏浪啊踏浪,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你咬着牙做什么,难忍了?当然,当然。”鬼新娘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来。
红盖头前倾,她毫无阻隔地品味着正下方苏枕雪的表情。苏枕雪眯着眼,色迷离,许是被痒得五迷三道,紧锁的眉头通常代表威严,可如今只表示着脆弱,唯有紧阖的贝齿还在抗争。
鬼新娘已不再计数,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计算这些煞风景的琐事,满心沉浸在对踏浪的折磨之中,欣赏她喉头淤积的呜咽,还有双腿下不停拱起的身体。
鬼新娘双腿发力一压,苏枕雪便只得微微蠕动,未被束缚的双腿不停用脚后跟砸着床板。
见她仍在负隅顽抗,鬼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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