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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第(2/3)节
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

    而在我和母亲的眼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情里,有一个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

    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

    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

    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

    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

    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

    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

    」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

    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

    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

    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

    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

    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

    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

    我们还想拖下去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

    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

    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

    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

    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

    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

    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

    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

    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

    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

    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

    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

    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

    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

    」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

    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

    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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