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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娘子,娇艳欲滴。
沈浪看着他的眉眼、情、动作,竟有些痴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还以为王怜花真成了待嫁的新娘子,在等着他的意中人来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沈浪不禁扬起嘴角无奈的笑了笑。
这些年,他与王怜花,就这么心照不宣的过来了,王怜花厌恶别人将他比做女子,沈浪也不是那般大俗之人。
沈浪知道,虽然王怜花嘴上风流了些,心里却也离不开他。
以至于,沈浪认为,心照不宣,无需说破。
可是,王大公子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沈浪都不得而知,更何况旁人?三日之期,一眨眼已到。
这三日里,沈浪苦心练习唱法、身段,终于有点成效。
戏子唱戏看似简单,却终究还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也不知王怜花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得花多少时间,多少力气才能学会。
沈浪不由得,打从心里佩服起王怜花来。
日落西山,眼看着演出时间将至,沈王两人的“逍遥阁”里已高朋满座。
街坊四邻知道这家主人今日搭了戏台子要给大家唱一段,都很捧场的前来观看。
王怜花一身绯色华服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见一个身着喜服的人正背对着他,透过面前的镜子看他,铜镜里的他剑眉星目,眉峰微微上扬,说不出的好看。
“哈哈哈,沈兄今日格外美艳,甚好甚好。
”王怜花大笑着走近沈浪,接过他手里的梳子,帮他束发。
“王兄今日心情大好,是有什么喜事?”沈浪扬起眉峰,透过铜镜看他,今日的王怜花衣服好似格外华丽,绯色的衣裳有金色的丝线,在左肩处绣着一枝桃花,平日束发用的缎带也换成了红色。
“能把沈兄这个闷葫芦‘嫁’出去,当然值得高兴。
”话语里满是打趣,从腰间摸出与自己束发用的一样的缎带,给沈浪绑好发髻。
“……”沈浪目光柔和,透过铜镜看他喜上眉梢的脸,扬起嘴角懒散一笑,并不打算与他争论。
屋外,吵吵嚷嚷的宾客突然安静下来,乐声响起,正待两位主角入场。
沈浪站起来,脊梁笔直,眉目分明,嘴角不笑也带三分笑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与身边的王怜花,同样的喜服,像是要成婚的一对新人,倒是不觉得有何不妥。
王怜花立在他身边,同样脊梁笔直,眉眼带笑,嘴角那抹轻浮的笑容让人又爱又恨,转头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满意的笑笑,伸手拿了桌上的红盖头给他盖上,盖头落下的瞬间,得意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沈浪与王怜花双双踏上戏台,沈浪惊艳开嗓,女腔唱法让人为之倾倒。
王怜花更是当仁不让,把新郎官演绎的惟妙惟肖。
戏剧到了尾声,新郎新娘历经磨难终于结成连理,拜了天地,待入洞房。
此刻,台下宾客叫好连连。
“沈兄,不如你我假戏真做,今日你就嫁于我王怜花可好?”王怜花凑近“新娘子”,借着吵杂的叫好声,在他耳边低语。
“原来你近日百般刁难,就是为了这个此主意不能再好,沈某为何要拒绝呢?”沈浪说着,扬起嘴角,依旧是那样懒散的一笑。
好一个请君入瓮的好戏,至于这个“沈君”是一早就猜到了,故意中了计,还是压根就没有猜到王怜花有此计,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局,沈浪输的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夜,月光透过窗子,映着一室□□。
至于这洞房花烛夜,究竟谁是新郎,谁又是新娘子,那就不好由外人过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基友给写的沈王脑洞,沈王挑明关系梗。
与正文无关,图君一乐。
剑无情人却多情第47章【飞欢】剑客多情一王怜花做了个梦,一个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是好还是坏的梦。
他梦见的人不是沈浪,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多年之前在大漠独自离去的白飞飞。
梦境很真实,真实的让王怜花以为那根本不是个梦,而是《怜花宝鉴》带领他真真实实经历的一场旅途。
大漠的尽头是荒山,荒山石窟,人迹罕至,只有三两座茅草屋孤零零的矗立在半山腰,看起来是那样独孤寂寞。
王怜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山脚下,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穿过一片荒无人烟的大漠到的这座荒山。
可他偏偏就站在这山脚下,沈浪也不知去了哪里。
四顾无人,冷风凄凄,无处可去,他只好抬脚往山腰上走。
这山道险峻,崎岖不平,十分难走,王怜花虽然已经很小心但衣袍还是被延伸的枯枝和碎石划破了几处,实在让人无心观察周围风景。
走到半山腰处,他绕过一处大石,落脚时咔嚓一声踩断了地上一块枯枝,惊跑了不远处一只吃草的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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