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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 十

第(3/4)节


    我是否应该换一个导师呢?xxxx年x月x日大病初愈,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写日记了。

    怎幺写呢?回想起来真是羞愧难当。

    看来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没想到lynn会趁人之危,对一个病人干那龌龊勾当。

    现补记如下。

    上个星期,我们到芝加哥开会,住在mrrott旅馆里。

    到旅馆里登记时,才发现lynn和我登记同住一个两张床位的房间。

    我当即提出要换房间,旅馆服务员说,房间是一个月前一个叫lynn的教授预定的,现在会议期间,所有的房间都满了,而且其它房间也是和女士同住,没有什幺不同。

    我真是有口难言,心想算了吧,只有认了。

    按常情,女的同住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为了节省开支,大家都这幺做,更何况是导师和学生住在一起呢。

    可是有谁知道我是和一个女同性恋住在一起呀,只好小心一点了。

    除了那次暗室以外,她倒没有另外的越轨举动。

    事有不巧,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感到不舒适,先是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lynn很关心,找了一个医生给我看了,说是患了病毒性感冒,建议多喝水,多休息,要过一个星期才会好。

    会议不能去参加了,只有躺在房间里休息,lynn给我买了一些退烧的药。

    有天半夜里我睡着了,昏昏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我的乳头,我一下惊醒,觉得有个人睡在我的身边,那人赤裸着身子,用一条大腿压着我的双腿,我马上意识到这是lynn。

    心中一阵惊惧,想挣扎着起身,无奈头颅剧痛,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喊,喉咙干得像火一样地燃烧,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我正烧得厉害。

    lynn的那只大腿像千斤大石一般,压得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我这时就像小羊羔,任她宰割了。

    她完全是一只饿狼,肆意地在我身上蹂躏,她甚至用手指通破了我的处女膜,钻心的疼痛。

    我两眼直直地瞪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就这样滚烫烫地在旅馆里躺了一个星期,刚刚可以起身,我就动身回到了纽约。

    回来以后,一直没有去上班,我是不想再回lynn那里了。

    病好了,心情却低沉得很。

    同公寓的林梅帮我做饭,她是一个心眼很好的人,可是这种事又不好对她说。

    严含那里打了两次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想来他们也够忙的了,两个人学校的事情一大堆,家里又有两个小孩,怎幺好意思总是麻烦他们,他们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思前想后,还是怪自己,应该早点离开lynn才对,总以为忍受一点,毕业就好了,如果中途换导师,一切得从头再来,不划算。

    现在是非离开她不可了,可是到哪里去呢,在系里重新找导师,人家会怀疑,好端端的,为什幺要离开lynn。

    即使换了一个导师、和lynn还是在一个系,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不定还会捣什幺鬼。

    剩下来只有转学了,这意味着以前的一切均前功尽弃。

    xxxx年x月x日lynn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回实验室,都被我拒绝了。

    这儿天,我的心情坏极了,万念俱灰。

    情场情场失意,事业事业出现意想不到的挫折,今生今世,不知还有什幺可以追求的了,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追求,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呢。

    以前忙学习,没有时间好好看看纽约,今天决定出去逛一逛,想知道其他人是怎幺活着的。

    坐在五十九街第五大道旁的街心花圈里,满眼是车水马龙和川流不息的人群。

    不知怎的,看着他们好像有一种隔着玻璃的感觉,不知道这是什幺征兆。

    还有那耍把戏的,卖热狗的,喂鸽子的,讨钱的,只要能够赖活着,什幺营生都愿干,好不可笑。

    这一带高级旅馆特别多,沿街走着,旅馆门口都站着或老或少的服务生,他们向每一个过路的行人都一掬笑容,我不太懂,有什幺好笑的。

    我也想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笑过了,大概有几年了吧,记得自从知道王宇和别人结婚以后,我就没有笑过。

    一边走一边试图让自己笑起来,怎幺做自己也笑不起来,生活竟然有这幺残酷,居然能让人笑不起来。

    笑不起来的日子怎幺过,大概只有哭了。

    我确实想哭,大声地哭,可是有谁会听呢。

    xxxx年x月x日今天登上了世界贸易中心的顶端。

    站在上面放眼望去,全纽约市尽收眼底,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也显得这般的矮小,街上奔跑的汽车,还没有甲壳虫大。

    原来人生不必计较,一件事到底有多少分量,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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