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洲(1)
第(2/4)节
后她跪伏下去舔他。
她觉得她自己体内的流水起伏着涌过了全身。
她体会着那种非常空虚的,索取和吞噬的欲望。
无数次的性交经验使她轻松地操纵了他。
那个男人在他今天就要去死以前的一些年中,一直是一个和许多男人住在一起的劳役奴隶,所以他肯定很久没有和女人媾合过了,他们总是不能够抑制住自己的,他在他的全部人生中甚至可能根本没有遇到过几次,被一个女人舔和吮吸的事,所以他的腰腹几乎是在按照不能抑制的本能行动,他很快就变得足够地紧张而且亢奋,女人更加地前进。
女人从一个高企的位置骑跨了他。
女人会撑踮起她的脚趾和脚的肉掌,使用自己的肉户充分地摩挲男人,而后她会坐落下去。
女人总是使用嘴唇,舌头,还有她的门户挑逗那个男人,她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手参加进来,实际上她在骑跨那个男人的时候,几乎总是交合着手腕,把它们抬举在比自已头顶更高的地方,她的手臂跟随着她的身体起伏摇曳,就好像是桑树的枝条在随风挥舞,或者是在召唤一些很高远的事物像鸟群那样降临。
铜铃动荡。
女人手舞足蹈的媾合索取了男人生命中最后的热情和欲望。
她的户内深处像集聚的蜂群一样盘旋踊跃,像仓储的谷实一样富裕充盈,男人在穿行那些蜂群和谷实的时候剑拔弩张。
他所仰望到的,瞠视着的,女人的奶头、奶晕和奶房,动荡翻飞,颠扑淋漓,她们的活泼、亲切,和丰腴,就像是起风的早晨,小雨中的蘑菰,木桶边沿汩汩的浆酪和篝火上融脂的羔羊。
每一次在水中的平台上举行的预言仪轨,总是要有一个执操媾合的女人,以及协助和观察那一场媾合的更多女人共同完成。
另外的那些女人从一开始就围聚在仰躺的男人上身和脸的一边,她们抚摸了他的胸脯和脸,协助着激发他的欲望,她们也会在他的视线行经的途中抚摸自己的胸和乳,当然她们也都是赤身裸体的。
后来她们用手遮蔽住了他的眼睛,有人继续抚摸着男人,不过有一个女人使用两支手指轻轻地试探了她所携带的铜刀的锋利性,那已经是正在使用着自己的身体获取,并且吞噬的女人奋力登顶的最后时刻,她的偾张怒放的胯间膣芯,沉降、顿挫、摇移、升腾,股瓣混沌,而且凌厉,已经使她身体中的男人矗立挺拔,汹涌壮阔,他可能只想飞得更高,他在终于能够开始了的,心想事成的强烈迸发中,可能觉得自己真的到达了很高。
更多的围聚在他身侧的女人当然总是能够知晓那个时刻,她们的轻轻地遮掩在他眉眼上的手指和掌,突然凶猛地推转了他的脸。
铜刀的利刃深切了他的脖颈。
女人的足弓收聚,跟踵坠落,她的腰像捕食的蛇身一样穿行过了洒落的血雨。
血溅染了她的赤背,而她已经从低徊转成到后仰,她使用裸露的胸脯和肚腹承接了更多的血。
以后她从那个正在抽搐中垂死挣扎的男人身上离开,站直身体接受女伴们的审视和判断。
有些模煳和流淌的血渍沾染了龙和鸟的爪,但是更多红艳的斑痕都停留在了没有黥刺图案的地方。
女人在那天黎明作出的占谕是:「有血在足。奔跑。大水和丢失的珍宝。」
鱼·二
在大泽沿岸下雪的冬夜里与男人的媾合会是一件温暖的事。
雌鳄·眼在她的献贞月里独自离开部族的棚屋群落,前往献贞地的沿途上见到了有雪花开始飞舞。
她在献贞月中不能穿上衣服。
实际上她在从今往后的全部一生中会有很多不能穿衣的事情要做。
她需要为她宿命中的事准备完成自己的赤裸身体。
在那些将要继续进展下去的献贞月的日日夜夜里,献贞的赤裸少女将会居住在一座使用木头立柱和竹子篾片建造而成的围栏里,遇到一些层积起来的洁白的雪,和很多发自于大泽深处的,吹向堤岸的风。
她的围栏没有遮顶,柱子之间的缝隙很宽,她一直会被所有途经的旅客看见,当然也会被看见。
人们为她准备的食物很少,没有火,实际上的确经常会有少女在她的献贞月里被看见而且带走,只在围栏的角落里遗留下她的冰凉的赤肉身体。
人们会说真的看上了她,她不用再留下来受苦了。
但是总还会有另外一些少女继续留在她们的献贞月里受苦。
当然她已经知道人们告诉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身体将会为女人带来温暖的感觉。
那种事在苦的人生中很短暂,但是真的会有。
他们甚至可能会为女人带来热的吃食,还有温暖的丝绸和毛皮衣服,实际上那很可能正是一个隐约的关于青春的课程,你的贞洁的身体是你唯一的珍宝,因为你可以使用它在艰难的生存中交换吃和穿。
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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