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王传(04)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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筍色虽然算不上什么文学大拿,但这词还是听得懂的,这不就是说他一个外人看来的君子王爷,天天去女人家中强抢民女吗?筍色被呛得一口没酒入腔干咳几声,“咳咳咳,,,”这女人倒是有趣,知晓了墨黛月和巫瑶的下场,自知自已也是逃不过的,不敢明着反抗,却暗戳戳地用这词曲才讥讽他。
既然筍色听得懂,那更别提巫香凝和秦清秋这种大家闺秀了,听了秦媛的曲子,又瞧见筍色那副铁青的臭脸,都涨红着憋着笑意呢。
“本王听着这词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新紫葡萄。’”筍色毫不客气的便顺着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骤然而停,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来,惹得满座皆惊。
秦媛沉默许久,道“如此雅致的调儿,亏得王爷能配上这般下流的词,这首隐君子赠与王爷可算宝剑赠英雄了。”说罢将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显然是被坏了兴致,不打算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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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何不用本王赐的词来重弹一遍,你便弹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美景。”筍色笑眯眯地说道。
秦媛对于他这个称呼也只是默不作声,她知道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是这种玷污乐曲的事情她实在干不出来,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过她倒是小瞧了这位王爷的手段,见她不做声,那厮竟哈哈大笑,对着手下军士道“定是这儿侍女太多,叫我媛儿害羞了,你们将这些侍女处理了。”
“王爷,侍女太多了,要赶出去怕是要耗些时间。”
“杀了便是了,死人想必爱妃便不会害羞了。”男人谈笑着指了指军士腰间的佩刀。
顿时,满楼的侍女皆被吓地连连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们也不逃,因为知道是逃不掉的,却也不开口求饶,心知这是王爷逼迫她们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软了,她们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叹了口气,便又抚起琴来,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词唱的是女子的风花雪月,叫人脸红的闺中密事,可那音乐却带着淡淡地绝望与哀愁,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的听着,唯有那王爷时不时拍手叫好。
一曲终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颤抖着双手停了下来,“王爷满意了?”
“甚好。”
“我还有几日时间?”秦媛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不过筍色和巫香凝确是听的明白。
显然秦姨最终也和师傅一样,选择了屈服。巫香凝想至处,不禁感慨女子生存艰难,尤其是她们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们本就如同货物一般,能换着什么便好,若是遇人不淑怕是只能被强占了身子白白哭诉罢了。
“二日。”
“足够了。”秦媛点了点头,然后解脱般叹了口气,“王爷慢走。”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筍色笑了笑,此时也不好过多刺激了,便嘱咐了王良几句,独自走出楼去,这宗主阁主之流倒是一个比一个简单,纵然有宗师之能,却因为宗门拖累,终究只能任朝廷鱼肉,但若是有朝一日大筍也受外敌入侵,那他不也正是那砧板上的鱼肉,筍色望着远处的山岳,“大筍需要强大,足够的强大。”
筍色晃了晃脑袋,一溜烟便跑回了客栈,折腾的一日,进客栈时已然是晚间时分了,想比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筍色便急匆匆地跑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筍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筍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筍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筍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是完全不上心的。
筍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筍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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