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换来的噩梦(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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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闽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徐闽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徐闽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江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徐闽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江鹏以鼓励。将徐闽的身子拉到床边,江鹏就站在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徐闽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徐闽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徐闽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徐闽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江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噼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江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江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徐闽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江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第十七章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韩屏那滑嫩的肌肤上。韩屏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韩屏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欧阳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韩屏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欧阳执拗地擒住用舌头,欧阳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韩屏的嘴里。愕然地离开欧阳的嘴,转过身来,韩屏才看到,赤裸的欧阳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一丝温情涌上了韩屏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韩屏抱住,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韩屏不禁唿吸沉重起来。韩屏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江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江鹏,虽然他比江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的男人也让韩屏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韩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欧阳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欧阳楞呵呵不知所云。
江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徐闽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徐闽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江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徐闽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徐闽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韩屏温柔乖巧。想到韩屏,心里勐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徐闽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徐闽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江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江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勐地扑上去把徐闽压在身下,一阵更勐烈的冲击,让徐闽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江鹏满脸的汗水,徐闽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月亮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欧阳和韩屏,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江鹏徐闽,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月亮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月亮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第十八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欧阳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韩屏早就不在房间了。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韩屏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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