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美丘】
第(6/9)节
!。
一个女人为了她心爱的男人鞍前马后,出生入死,最后连一起自尽的机会也不给她。
她是如何伤心是不难理解的。
我们到达坂本时,正好赶及夕璃跃马出战的一刻。
「我是夕璃。有谁不怕死的,就和我较量吧」」
她说。
「一个女人!。」
一个武士不屑地吐出口沬。
持枪向她冲杀过来。
他太轻敌了。
只一合,夕璃把他的腹部割开了。
「派更高强的人啊!。」
她带挑衅的口吻道。
「美丘,给你再一次立功的机会!。」
这次,我不敢再质疑他的命令了。
我上了马,取过了薙刀。
这是我计算过的。
她的枪术很好。
可是一路奔回,又刚刚和人交手,体力应消耗差不多了。
我用薙刀猛砍她就很难招架。
果然,她的枪被我砍断了。
她可以拔出腰刀再战的,但那已没有什么意义。
「你胜了。现在把我杀掉再取下我的人头去领功吧!。」
她冷静地端坐马背静候死亡。
我小心翼翼的策马前行。
首先拿走了她的长短双刀以防有诈。
她可没有任何打算骗我。
然后我拔了她有明智家家纹的背
旗把它丢到地上。
再由肩甲部份开始直到那蓝漆熊甲一步一步的替她卸甲;她把扎成马尾的头发弄松了披了下来。
「可惜啊,你长得很美。你只要求我,我可以不杀你,要他纳你为妾,甚至娶你为妻。」
我对她说。
「我没打算求饶或希望活命。能被另一个女武者杀死也是一种幸福啊。你就让我以一个女武者的身份受死吧。请你快动手。」
她向我微微黬头表示谢意后说。
我叹了口气。
要做的我已做了于是我置一手于她襟上使她保持端坐之姿。
我本来可以按在她肩上的。
但我希望在杀她之前让一只温暖的接触她。
她让我隔衬衣握了我的乳房。
然后我拔出我的短刀搁在她颈上。
「对不起!。」
我说。
我她向我点点头。
那冰冷的刃截入了她的柔肌。
她咬紧牙,拒绝因痛而发出声响。
「真是顽强而勇敢的女子!。」
我赞叹道。
这次,我再没有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慌。
也许是为我觉得对她是一种解决……。
也许是因为我已习惯甚至爱上了杀人时的感觉……。
(六)
我在噩梦中惊醒而狂叫。
在梦中,我看到了人头:正美的,夕璃的,还有更多,更多的……。
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
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令我惊恐失措的是:我望向这些人头时,我在笑!。
大地染红了一大片,尸山血海……。
女人的尸体都是赤裸的,男人有些还穿着甲冑。
那些不是日本武士穿的铠甲……。
「是明光甲!。」
我从记忆中找到了数据。
明朝将士都是穿这种甲冑的。
我救了信长,改变了历史的小节,却无法扭转大方向:日本的军队仍是会渡过对马海峡借道朝鲜进攻大明帝国。
不同的是:进攻的主帅不再是已年迈的秀吉,而是约四十八岁的织田信长!。
信长和秀吉都是军事天才。
1592年,秀吉发兵二十万攻打朝鲜,他当时已是五十五岁,离死期只六年光景。
日本远征军更是在秀吉死后不得不班师回国的。
因为信长在本能寺被杀,秀吉不得不多花精力去处理之后的事才独揽大权,和在平定不服的诸侯战役中耗费了不少国力。
现在信长没有死,除了束手待毙的北条之外信长再无敌手,连德川家康也未必可以有机会崛起!。
这太可怕了!。
我没有改变历史,只改变了历史的执行人和它的残酷性信长杀人比秀吉狠百倍!。
这些日子,我追随信长南征北讨,打了不少仗,也杀了不少人。
虽说兵凶战危,将军难得见白头,每次我的刀刃上染上了对方的血时,我的罪恶感就加重了一分最严重的是:除了间歇的反思时间外,我再不讨厌杀人了。
信长替我聘用了最好的兵法家(剑术指导),我的武艺一日千里,虽然仍不及那些在战场上砍杀多年的武将,也不再是无名小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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