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少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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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的头,道。
「嗯」,我点点头。
我知道,她现在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现在,我一定要力所能及的给她支持,不要让她担心,这样,我们才能一同度过这个难关。
「阿亮越来越会说话了,你爸不在家,你可以哄我开心,妈太高兴了。」
她拍拍我的肩,然后转身走向浴室:「我先洗澡啦,回头再准备晚饭。」
我这才想到,自己身子下还绑着那个东西,差不多大半天了,折磨得我够呛,也需要赶紧拔出来,于是接道:「那我也回房间看书了,我需要把下周功课预习一下了。」
我们都有需要瞒住对方的事,但我们都想要为对方着想,这才是这场游戏中,我和妈妈最悲哀的地方。
但这一天,从厕所出来后,妈妈身上散发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心底里愈发的忐忑。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她在努力的挣扎的同时,眼神中那团燃烧着的希望的火焰,在逐渐的减弱。
接下来几天,我愈加这么感觉,因为和她的交谈中,那种隐隐的魂不守舍的感觉,那种躁动,那种心神不宁。
晚上,她时常在卧室里打电话,她声音放得很低,让门外单位我无法听到,但我直觉感觉,她似乎不是在跟爸爸通话。
我也询问她什么时候再去找爸爸,她的回答含混模煳,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
这种让我内心撕裂挣扎的隐忧,直到在第二周的周中的一个晚上,让我彻底的如堕冰窖。
那晚,不知为何,早早睡下的我,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
我梦到自己向着无边的深渊永无止境的坠落下去。
一身冷汗的我,起身决定去洗手间放放水,一看表,才12点多一点。
不过出了屋的我,发现主卧门缝里,还依稀有着灯光。
我悄步过去,听到门内似乎有着一丝丝的声响,似乎是低低的呻吟声。
怎么会有这种声音?我心里一紧,于是悄悄的握住门把手,缓缓转动着。
门没有锁,于是我悄然将门推开了一道很窄很窄的缝隙。
然而屋内的画面,又一次让我从头冷到脚。
屋内,昏暗的灯光中,床上一个依稀可见的身影,正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随着视线清晰起来,我惊愕的发现,是妈妈!她此刻正撩起自己的睡衣,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圆润的乳房。
只见她闭着眼轻哼着,紧蹙的眉头和红润的面颊,让人心生怜爱。
而她下身的睡裤,竟然已褪到了脚踝,双膝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袒露着自己黑色的三角地带,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粉嫩的花心上摁揉着。
她的对面,是面对自己的手机,她……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骚货,你舒服不舒服?」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差点让我叫出来,是那个男人,是他的声音!
「嗯……」妈妈低低的轻哼着,没有回答。
「小骚货,说,你舒不舒服?」
男人继续追问道。
「舒服……呃……」妈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头向后仰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叫声。
「用手指插自己的骚逼!」
男人命令道。妈妈彷佛着了魔一样,顺从的将自己的中指顶在自己的花园口处,然后插了进去。
「啊……」
她呻吟着,浑身抖动着,道:「你……你可要……说话算话……」
「少废话,两根手指,快点插自己。」
男人的声音冷酷而又无法反驳。
两根手指的插入,让妈妈表情更加痛苦了一些,但是我现在反而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痛苦,还是仅仅是表现的那样呢,因为她上面的手还在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的搓揉,甚至在昏暗的灯光下,都可以看见她勃起变大的乳头和明显颜色加深的乳晕。
我无法再直视自己母亲的这幅模样,和上门后,我感到一阵目眩。
心底里,我隐隐预感到,这样的场景,将成为我永远难以抹去的噩梦……煎熬的日子,每一天,对我都彷佛愈加难熬。
我不敢再去想妈妈的那些神情,我也不敢再在她门前停留,因为我生怕听到那让我心颤而又惊悸的声响。
她在煎熬,我更煎熬,我只求三个月期限赶紧到来,接下来会怎么样,至少给我一个交代。
但烦心事,永远不止这些,波折似乎毫无尽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墨菲定律吧,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影院事件之后的第二周,妈妈带来了一个让我很吃惊的消息:大姨要来了。
我这个大姨,常年在北方的b市,比妈妈年长五岁。
因为一两年才能在老家见一次,她又很少来我们这,所以我对她的印象是间断而有些模煳的。
如果说妈妈是一个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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