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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与我(1)

第(4/4)节
的大傻逼,就一定会选母亲。

    “嗯,小利利永远是妈妈的宝贝,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嗯,要妈妈在一起,永远,,,”

    母亲把脸贴我的脸上,微笑着,我闻到了丝丝洗发露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到显的苦涩了。

    父亲最终又给了那女人3000元,这可不是个小数,那时候母亲在是镇里工商所副所长,一个月工资也就才50来块钱。母亲一没闹二没上吊,村里农妇那一套母亲大概是一辈子也学不来。母亲铁着脸要离婚,一分钱也不要,只要带着我就行。父亲是千哀万求,却没一点结果。母亲把我搂在怀里,时不时还逗逗我,母亲平静的让我害怕。

    最终,还是我那可怜的爷爷跪在母亲面前,说伟民不是个东西,但他要是还敢胡搞,我保证打断他的腿。就算为了我,也不能离婚,利利还小不能没了爹。母亲终的还是新软了下来,,,,,,

    日子总得凑合着过,我想这句话是准没错的。

    父亲的失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实在抱歉,我记性差的要命,我只记得是夏天吧大概,天热的要人命,蝉快断了气般,一声接着一声。父亲几乎是趴在那辆摩托车上回来的,他塌着腰,脊椎像是被打断了一样,瓮声瓮气的半天吐不出来完整的话。他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躺了三四天,要不是他有时会出来喝口水,上个厕所,我还真怕他烂在床上。我从他不连贯的话中,听到了什么股票,大跌,破产之类词。我听不明白,但我明白父亲再也不是那个牛气哄哄的人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母亲本来工资就不多,家里养不起闲人,父亲只好到建筑队里当小工。他拉不下脸,他有时会大叫着,吐沫星子喷的老远

    “真他妈的不如叫我去死!”

    但是父亲到底是没有死,建筑队里是把人当畜生使唤,父亲天蒙蒙亮,就得从床上一骨碌爬,一直到天快要黑透,才灰头土脸的回来。这段时间父亲瘦的叫人发怵,眼窝深深的陷着,胡子长的乱七八糟。

    他回来不知道哪来的满肚子无名的火气,一旦有了可以发泄一气的机会,父亲便抓住不放了,哪怕是为了一丁点儿小事,也要狠狠的吼我和母亲几句。母亲知道他累,苦,也不便多说什么,我呢也是随母亲,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

    就这样不过有两个月,也许是一个半月,父亲便再也受不了,他叫嚷着腿痛,腰痛,背痛,全身都痛,痛的要命,再干下去是真的是要把他小命都拿了去不可。可是他不上工地,又能干的了什么呢?母亲叫他去我姥姥开的早餐铺里帮帮忙,就是起的早点,又不累,省的在家里吃闲饭,父亲是死活不愿意,叫他去看我姥爷脸色,不如拿刀把他捅死。

    好吧,他在家里又闲了近一个月,可算叫他琢磨出个活计,他可以到镇里去卖些男人女人的内衣,袜子之类的衣服,成本不高,以前在外地也干过一段时间,主要是不累。就这样父亲成了个卖衣服的。

    要是就这样也就算了,反正生活吗总得过。可是父亲火气比以前更大了,一句话说不对便摔杯砸碗,为啥?村里的,镇里的人都去看他笑话,就连小孩子也要讥笑他两句,他常常气的要和别人打起来了,当然,打是打不起来,毕竟生意还得做,这火气自然就散到我和母亲头上了。我很多时候真想一拳头把他抡倒在地上,难过的是我还远不是他的对手。

    他有时嘴里嘀咕着:算了,再出去混,就不信再混不出个名堂来,在这里受这个鸡巴窝囊气。然而父亲终究是没有再出去混个天昏地暗。他染上了赌博。

    我仍记得父亲回来时那副眉开眼笑的喜气,他哼着歌,说老天算是又留了一道门给他。母亲问他:咋了,这么开心。他笑着吸溜着米粥,说:等着吧,等着我叫那帮孙子哭着喊爷爷。

    然而我没有见任何人哭着叫些什么,如果说村里被打的哭天喊娘的小孩也算的话。父亲的脾气却是差的让人要哭天喊娘了。

    这种事是或许是瞒得住母亲和我,却瞒不住眼睛雪亮的有志群众们,我父亲染上赌博这等喜事,像改革春风一般吹到千家万户,自然包括母亲和我。

    母亲能怎么办呢?只能皱着眉,叫父亲老老实实干好买卖,别再赌了。父亲红着脸,连连点头,可是他听不听又是他的事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总不能把他打死吧。好在,他还没有糊涂到找母亲去要钱,至于去借,谁会傻着脸把钱借给个赌徒?

    然而事情终于恶化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老实讲,我早有预感,可是谁能阻止了一个非要往火坑里跳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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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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