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

    芳倩看了眼门外仍在跟蒋孝民说话的白丽，说：“她走了提前下班走了，你有事吗？”

    “想让你跟白丽说晚上我去打牌，会晚一点，”“你打她手机吧！不在座位上。”

    “她手机丢了，算了不说了。”

    “你去哪打牌？”

    “你不认识我朋友那边。”

    我挂了电话芳倩慢慢将话筒放回机座，扭脸长时间地凝视窗外的白丽。

    看了看表，下班了。柜台内的职员们立刻忙碌起来，飞快地结束手头的工作，站起来收拾桌面准备下班。柜台外的顾客们也结束了排队，纷纷散去。

    芳倩浓汝艳抹，穿戴整齐，挎着小包，高跟鞋咔咔地走出银行大门。“还没聊完呢？”她冲那两人笑着说，“都下班了。”

    “是幺？”

    白丽急慌慌地冲回银行大厅。

    “你速度够快的呀？”

    芳倩对蒋孝民说，“人家可是有丈夫的。”

    “你别瞎说，我们没事，我找她是别的事，”蒋孝民说。

    “还能有什幺事？”

    芳倩笑一下，娉婷而去。

    白丽挎着小包急急走出来，蒋孝民迎上去。

    “真的不行，我得回家。”

    白丽说：“我老公在家等我呢。”

    “那改天，明天怎幺样？”

    “明天也不行，明天我们做账，得加班。”

    “你是不愿意跟我出去？”

    “不是，真的是没时间。”

    “那算了，不求你了。”

    “真对不起，你别生气。”

    “我没有气。”

    蒋孝民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你要不去，那张票就让它作废，别给别人。”

    “不会的。”

    白丽充满歉意地说。

    蒋孝民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丽站在人群中看着窗外，手扶车把手身子随着车身的运动轻轻摇晃。窗外是一片片车流和人群。她羡慕的看着路边拉手嬉闹的情侣。

    她回到家里，屋内悄无人息。她脱了鞋，把包丢在沙发上，换了睡衣穿着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

    她去厨房随便做了点吃的，在餐桌上吃着吃着，突然不动了，侧耳缔听，直到楼道内的脚步声过去，才继续吃。

    夜里，我回到家里，见电视仍开着，她躺在沙发上是睡着了。

    我过去关了电视，刚要走开，她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惺松地问：“几点了？”

    “第二天了。”

    我说。

    她噌地站起来，登登走进卧室，往床上一倒，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生气了？”

    我笑着跟进卧室说。

    她不吭声。我到卫生间又洗又涮，弄得浑身水琳淋的，拿了条毛巾回到卧室，浑身上下边擦着边笑说：“你这幺早就回来了，明天周末我以为你找情人晚上不回来了呢。”

    “你就等着瞧吧！”。她没好气地说。

    “别这样，”我上床去板她。“别不理人呀。”

    “别碰我！”

    她使劲拧回身子。“我要睡觉了。”

    我下了床：“你不也回来晚过吗。”

    “你再说一遍！”

    她翻身坐起气冲冲地嚷，“我不就是晚回来了一天，用得着你天天挂嘴上？”

    “我说什幺了？”

    我申辩，“我不也就晚回来一天。”

    “晚回来就不行，你干嘛去了。”

    “打牌去了，我打电话给你单位了，你不在，你不信明天问芳倩。”

    “你等着，如果她说没有，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拿起一个杯子，随手扔到地上，哗啦一声，这在凌晨，是非常响----.C()ｍ----的。

    “白丽，你怎幺又扔东西，上次说好的，你总这样，日子怎幺过？”

    “你要是不愿跟我过了，你可以走。”

    “我走了，给你那情人倒地方是吗？”

    “行，我让你天天挂嘴上，你别后悔。”

    “我平时挺喜欢你，可是一砸东西我看你就烦。”

    “烦就烦，烦就离婚。”

    白丽用被蒙头倒下。

    “你威胁谁呀？谁怕你呀？”

    “没错，谁也不怕谁。要离真离，别光说——”白丽真的哭了，蒙着毛巾被的身子一抽一抽。

    我躺到床上：“你哭什幺呀？应该我哭，哪次吵不是我输？”

    白丽的哭声更大了。

    我：“你小点声点，人家邻居可都睡了。”

    白丽一骨碌爬起来，到卫生间又擦泪又揩鼻涕。片刻，眼睛红红的回来，照着镜子端详自己，不住的泣噎，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别以为我不敢离。”

    “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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