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节 五块的，你要哪种？」老板从身后架子上拿出两个刻刀放

    在柜台上，让我挑选

    这他妈也能砍人？我突然想到王宝强《一个人的江湖》里用刻刀干翻力王的场

    景，五块的做工明显好很多，金属把手的，刀片推出来，刀片也很厚，和宝强用的那一款

    差不多，对，就用刻刀，划了那帮狗日的脖子。

    「老板还有再好点的没？」

    「没有」

    付了五块钱，悻悻出了五金店，刻刀带有扣鼻，插进后屁股，别在内裤裤腰

    上，冰冰凉，正好，嘿嘿，我迅速掏出，推出刀片，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吓得

    人行道同行的路人慌忙躲开几步，惊恐的看着我躲开好远，对，我就要杀人了，

    这个油光光的刀片上，要留下几条小命。

    回到家，换上拖鞋，关上房门，面积不大的小屋冷冷清清，厨房里的泡面盒

    子已经码了5层高，洗菜池子里没洗的锅也已经长了霉，把日子过成这样也是没

    谁了。

    我拎着一大袋子垃圾下楼，恰好碰上丈母娘迎面走来。

    「妈……」丈母娘低着头走得很快，熊前抱着一包东西，看见我也没说话，接过

    我手里的钥匙就朝楼上走去，我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尾随而去茶几上是丈母娘

    带来的袋子，拉开系带，里面是一些衣物，丈母娘在厨房帮我收拾卫生。

    「妈，爸呢？没和你一起来？」说着我向厨房走去

    丈母娘用袖口稍稍抹了一下眼角滑下的泪水，叹声说「他回老家了，这么多

    年没回去过年，今年他想回去聚聚，唉~我，我去江阳陪玲儿过年，你瞧你这，

    家里没个女人，灶台的污渍抠都抠不掉。」

    「妈，你别弄了，明天我会收拾的」说着我把丈母娘手里的钢丝球接了过来，

    丈母娘洗洗手，对我说「尚龙你过来，我有事给你说」

    我和丈母娘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这才正面看到丈母娘风韵犹存依

    旧白皙的面庞上，一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妈，你别难过，我一个人其实，其实也能过」说完我就深深低着脑袋，见

    不得别人哭，别人哭我就想哭，不想让丈母娘看到我快要泪水涌出的表情

    「玲儿多久没回来过了？」「有一个月了吧，有一个多月了」我依旧低着头，

    点了点

    「那你，你是怎么打算的？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玲儿啊！你说，你到底怎么

    打算的？我家那口子我指望不上，尚龙，玲儿心里把你看的最重，你可不能不

    要她……」丈母娘说着又激动起来

    「哪能呢，我怎么会不要她，现在好就好在韩玲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实情，

    你先别哭，我这两天想出了一个办法」

    丈母娘依旧用未曾干透的袖口抹去嘴角的

    泪水，追问道「什么办法？你有办法了？」

    我把后腚上别着的刻刀抽出来，往茶几上一扔，「就是这个办法，明天我就

    去阳江找他们，我见一个划一个，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光脚的不怕穿……」

    丈母娘打断我，把刻刀抓在手里，按在屁股底下说「找他们拼命只会把你的

    小命赔进去，他们那些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说其他的，那个又黑又高的一看就

    不是善茬，你确定你能打得过他？更何况他们那么多人。」

    我点着头回答道「是的，韩玲也是最怕她，不过……」

    「他打玲儿？这个畜生，那个人这么壮，玲儿……呜呜呜」丈母娘想到大山，

    一阵悸动，为韩玲心疼得哭了起来，我连忙缓和着劝道

    「没有，没有，他没有打过韩玲」

    「玲儿为什么最怕他？」丈母娘继续追问，这让我怎么回答

    「韩玲一开始就怕他，可能他长的像黑社会，尤其是一副恶人长相吧」

    「一开始？」丈母娘真会找重点，这是要我给她讲故事吗？好吧

    「就是在火车上那次直播，韩玲第一次被大山干，对，你说的那个人叫大山，

    也有叫他山哥的，那个人下面，很大，有这么长，有这么粗，那天韩玲被用了

    药，极易高潮，但又不允许高潮，你想想这么大的鸡巴，韩玲是怎么过来的？」

    丈母娘口目圆睁盯着我手里依旧比划出的长度，惊讶中透着恐惧，双肩微颤

    「不过那一次……妈，都过去了，您别紧张，是的，都过去了，韩玲都挺过去了，

    好了好了……」我轻轻抚拍着丈母娘的肩头，安慰着她，继续说道

    「大山并没有把韩玲怎么样，只是插入肛门的时候，插得很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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