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的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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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面朝下趴在地上,趴了两大片。
之后便是杀人,从人群中拖出一个男人,按跪在地上,一刀便砍掉了头,然后又是一个男人。
杀了两个男人,又杀女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他们把她拖出来,仰面放在地上,两个人抓着她的脚向两边分开,女人拚命挣扎着,但一个士兵一刺刀便捅进她的下部,然后一挑,我清楚地看见血和肠子被挑出来。
然后他们把那女人已经被刺刀割开的衣服扒开,露出雪白的肉体。
女人还没有死,赤裸的躯体在地上扭动着。
第四个被杀的是一个老男人,他被推进一个沟里,往他的身上扔上柴草,点起火来,老人在火中站起来,像个火炬一样,走了两步,然后跌倒。
接着又是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长得还很不错。
从一被拖起来,她就拚命地哭叫挣扎,但被反绑着的她那反抗只能是象徵性的。
他们把她拖到士兵的中央,然后用刺刀一点一点地割开她的衣服,最后把她扒得乾乾净净,雪白的肉体上那一丛黑漆漆的阴毛格外诱人。
于是,他们开始强奸她,一个人抱着她的肩,两个人抬着她的腿,第四个则站着插进去。
接着又有几个姑娘被拖出来,全部照着样子扒光了强奸,然后,带队的皇军小队长拔出了战刀,从头一个被强奸的姑娘的阴户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我把镜头转向山坡,希望迹出现。
老天保佑,我终于看到了,只见山坡上的一小块泥土动了一下,然后被什么东西顶起来,接着,便从那土块下面钻出一个人来。
我认得很清楚,这是那个我很多次瞄准过却没有开枪的女枪手。
这段时间的交手,我同他们已经很1悉,想来他们对我们也一样1悉。
那女孩子站起来,先转向我们看了一眼,然后便向山下冲去,我从她的眼光中看到了一丝怨恨,那是我永远忘不了的义无反顾的眼。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人影从泥土中钻出来,加上最先出来的,一共是七个人。
我很清楚地看到孙二宝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也是唯一一个面朝后倒退着走的,他还在努力寻找着我们。
我明白,他们七个人都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他们却情愿把自己暴露在我们的枪口之下。
我瞄准了孙二宝,扣动了板机,然后看着他的额头上暴出一片血花,仰面倒下去。
接着,枪声大作,有我们的枪声,也有八路的,只不过目标不同,八路枪手们的子弹是射向村子里的,而我们的子弹是射向他们。
时间很短,只有不到半分钟,山坡上已经倒卧了七具尸体。
不,应该说是六具,那个女枪手并没有死,还在地上艰难地向村子里爬。
我看到她的军裤上全是血,她所经过的地也拖着长长的血迹。
我知道这一定是吉村和鸠山干的,我不愿让这个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百姓而宁愿牺牲的姑娘继续受痛苦,于是瞄准她的后脑打了一枪。
她是个很年轻最漂亮的姑娘,最多不到二十岁。
她太年轻了,并不太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的十字线曾经不止一次停在她那宽宽的额头正中,但因为她不是我的主要目标,所以一次又一次地与死擦肩而过,但这一次她却没那么幸运。
我从山顶上走下来,来到到她的身边,她的死状让我很替皇军感到丢脸。
她面朝下侧卧在地上,双手远远地伸向前方,一条腿笔直地伸着,另一条腿呈直角蜷在身边。
在她身后的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迹,大约有十五、六米长,那是她中弹后爬行时留下的痕迹。
她中了很多枪,全都集中在臀部,军裤被子弹打得几乎只剩了裤腿儿,露着女性最漂亮的两块肌肉,最傻的人也能看出,射她的人是故意要这样折磨她。
摘下她的军帽,里面写着她的名字——王芳。
我的注意力都在孙二宝身上,所以并没有看清王芳中弹的情况,后来知道了真相。
对她开枪的果然吉村和鸠山。
吉村和鸠山不是真正的武士,武士只杀人,而且只杀有武器的人,而他们的兽慾任何时候都能表现无遗。
我到战区之后,经常听他们两个向同伴炫耀他们的「光荣战史」,其中说得最多的,都是他们如何用手中的狙击步枪羞辱他们的女性目标。
那是他们在同蒋军作战的时候。
有一次,战场间息的时候,鸠山从瞄准镜里看到两个戴着红十字袖章的国民党女兵在抢救倒在阵地前沿的伤兵,于是他就示意吉村一齐开枪。
吉村的第一发子弹从侧面贯穿了蹲在地上给伤兵包紮的女兵的乳房,鸠山则把子弹从背后射入了另一个正在努力把伤员抱起来的女兵的肛门。
两个女兵都倒下了,却没有死,在那里痛苦挣扎,于是吉村和鸠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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