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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前传-仙子藏香(1)

第(4/5)节
皇族定然关系匪浅。

    仙子点亮一支蜡烛,一股松香渐渐升起,玉手将那拆封了信拿起,在烛焰前翻来复去也不打开,双目虚然,显然是新不在焉。

    自已虽是宅新仁厚的佛子,却不代表面对此等血海深仇还无动于衷,无论如何不可轻易揭过,只是眼下霄儿幼不更事、孤难自理,自已断难久别爱子。

    而此事背后定然盘根错节,凭自已的新智与能为,想要查清来龙去脉再报仇雪恨虽非无计可施,但恐怕也要个一年半载,若是与事者有新遮掩躲藏,则三年五载亦不敢保证能大功告成。

    而且事涉朝堂,擒风卫多半是退避三舍,甚至他们本身便是助纣为虐者,佛门也是相差无几,而水天教肇逢重创、蛰伏求存,眼下想必是无能为力,江湖上的朋友们或许情义无双,但大多数力有不逮……这样一来,欲报此仇能依靠者寥寥,一旦眼下决定了出山寻仇,恐怕一切事宜都要亲力亲为,所耗费的年月多半不下屈指之数,届时尘埃落定、故地重游,说不定霄儿真就和娘亲相见不相识了。

    想到此处,谢冰魄侧身看了一眼襁褓中的爱子,小眼睛将阖未阖,显然是又将入梦了。

    「唉……」

    仙子幽幽一叹,将手中信笺边角置于烛火,眼见着明黄炽白的火舌将每一个字都从纸上卷走。

    到底还是割舍不下不过百日的幼子,何忍他年幼失怙,幼子失去父亲已成定局,若自己再教他失去母亲,将是多么凄凉的孩提岁月。

    纵使自己知道托孤于牛大姐她定然会视若己出,但一想到他或许会问出那句「我的娘亲去哪儿了」,自己便悲从中来。

    待信纸烧尽,仙子玉手隔空复之,内息一吐便将灰烬凝聚成丸,再一拂手甩袖,就只见那灰丸便从墙隙见劲射而出,难觅踪影。

    既然心中已有决定,那就不要再留下自扰之物,全心全意养育子霄,待他成人之后,母子二人再携手追查吧。

    此时朝阳已升,谢冰魄已察谷外竹林人踪已现,以气机判断当是牛大姐,于是在卧室内燃起炭炉、稍开窗户,便来到中堂打开庐门。

    只见没什么暖意的晨光洒在竹叶上,一位朴实农妇从竹林中小径蜿蜒而来,穿着颇显旧朴而整净,交领笼袖、麻巾包首,手提食盒,冷风吹得脸颊冻红。

    「大姐,快些进屋吧,外边冷。」

    待得农妇走近至数十步,谢冰魄推开庐门,招呼道。

    「好嘞。」

    农妇也不故作客气,连忙快步进了住庐,回身拴住庐门,将食盒放在一四方小桌上,取开盒盖,端出两碗汤羹,一是豚足汤,一是胡麻地豆羹【2】,因食盒底有烧炭之故,俱都是热腾腾的。

    「姑娘,趁热吃吧。」

    农妇又取出箸匙,在两万汤羹里各搅几圈,推到谢冰魄面前。

    「好,有劳大姐费心了。」

    「姑娘哪里的话。」

    谢冰魄也不推辞,端起热羹便吃了起来,豚足汤则是留待稍后。

    其实,在佛法初传中土时,佛家弟子并无不食荤腥之戒,哪怕持戒甚深甚严的高僧,也尚可食「三净肉」.及至本朝仁宗皇帝,为节制佛事、还僧于土,不光严肃度牒、辩法释经,颁布《断酒肉文》【3】,名言僧侣当断这乱扰智之浆、生戾积业之食,彼时佛门为求存延脉,只得全盘接受。

    自己虽是带发修行,但身为佛子,按论不亚于佛门高僧,自也是持戒礼斋的,但这一戒,早在珠胎初怀时,为防腹内胎儿先天不足时便毅然决然破解了,此时眼下亦需这些催乳的补食,一时倒也不必再重持戒律。

    谢仙子饮上小半碗热羹,便与牛氏1络地交谈起来,「大姐家里都还好吧?」

    「挺好的,都挺好的。」

    牛氏呵呵一笑,「子霄昨晚还安生不?」

    「还算安生,倒没怎么哭闹,」

    弹起幼子,谢冰魄面色忽现一缕温柔之色,又微微摇了摇头,「就是睡得有些晚,子丑之交才睡着。」

    「小家伙刚生下来都这样,姑娘很快就习惯了。」

    作为过来人,牛氏倒是传授起经验来了,「到他会爬会动的时候,那才叫难伺候呢,我家那一大一小那时候个个都是闹腾到后半夜才肯睡。」

    「这样吗?听起来好像也不错呢。」

    「那姑娘倒是不怕麻烦。」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许是动静大了些,谢冰魄忽察房内爱子气血渐旺,当是要醒过来了,连忙招呼牛氏:「大姐,霄儿快要醒了,劳烦你进去稍为照看。」

    「哦,好嘞,姑娘你慢慢吃吧。」

    「嗯。」

    话虽如此,谢仙子也端着热羹与牛氏一齐进屋。

    牛氏来到床边,掀开被衾,小心将婴儿枕抱于怀臂,连摇带哄着对付睡眼刚睁的幼婴:「子霄不哭哦,你瞧那是谁?那是娘亲——」

    牛氏转身让幼儿正对着谢冰魄,仙子虽明知爱子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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