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悄然盛放】
第(11/15)节
紧致之感,看得门外的卡博特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施马尔此刻固然还未醒觉,然而这不代表他对汉考克的强暴没有反应。粗重的呼气声虽然不大,但仍然能够让汉考克听见,这鼓励着她激烈地奸淫自己身下的爱人。本来就已抵达花径尽头的阳具骤然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卡,倾盆大雨当即便浇了下来。不过这场“及时雨”不但没浇熄欲火,反倒还助长了两人淫欲的升温。
愈加硬挺的阴茎头在加紧冲刺,足以塞满阴道的律动陆续从肉壁中挤出更多鲜美的淫汁。每逢子宫内壁被顶上的时候,汉考克就会感觉手脚酥麻,能令她的大脑融化的快感联翩而至。然而快感不会就此过去,它需要释放方能达成和谐。对此,少女一直抗拒着,抗拒着那份空荡荡的虚无感,抗拒着无法和暗恋对象肌肤相亲的失落感。
所以汉考克自始至终都在忍耐,直到她忍不住的那一刹。
迎来绝顶的她的脸蛋已趋近崩坏,根本看不出往昔的端庄。为媚肉猛地夹紧的男根全无吝惜之意,将阴囊内储存的全部精液一股脑地献给了初经人事的汉考克,航母小姐的娇躯则依着白浊喷射的次数剧烈地抖动,就像整个身体都痉挛了一样。
少女这时的思维和肉体近乎是分离的。她于内心放荡地默念着种子汁一连射进来的次数,身体却不知所措,在第九轮喷射的冲刷下软倒在施马尔的腿上。玉杵由于汉考克的躺倒而脱离了缠裹着它的淫穴,之前被注得满满的肉壶在失去堵塞壶口的瓶塞后,亦不可避免地漏了些汁液出来。
但这绝不是结束。
“该我了。”那是一阵汉考克极为1稔的女声。
施马尔·卡尔登的第一次非常正统,是在婚礼当夜的婚床上交出去的,参考教材也不过是他看过的少量爱情动作片。在这点上,他跟一些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与施马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婚舰声望。尽管女仆长的经验不比他强到哪儿去,可她有好好地为新婚之夜负责。在施马尔还感到迟疑之际,声望果断地充当了主动的那一方,并手把手地教青年在婚床上该怎么做。这是这位婚舰于日常生活中少数全面占优的地方。
不过自己不讨厌如此富有侵略性的声望。
——毕竟她是声望嘛。
青年一边想着,一边温柔地亲吻着爱妻松软的唇瓣。眼前的女仆长则默不作声地趴在他的身上,方才的泄身似乎耗尽了她说话的力气,是故施马尔很老实地没有开口询问。而在两具热情似火的躯体之间,圆润的乳球犹如气垫那般充当两边的缓冲地带,四个乳头亦捉对挑逗起来,因之而来的微弱瘙痒感动不动就会搔弄男人那颗刚宁定的心。
这些皆使得施马尔的回应趋于热烈,在他的视界里,月光下的婚舰简直同一块光洁的白璧无异。细腻有致的身体线条无时无刻不在向他传递着生命的鼓动,那对异色的眼仁满溢着对爱人的深情,芳气胜兰的气息夹杂着一分酒气,可这反过来让她的体香更加撩人。
他的鼻间充盈着佳人播撒的怡人香味,他的眼睛为那两颗光彩夺目的宝石所吸引,插入对方肉同的阴茎正感受着包覆茎身的温暖和阵阵泼下来的暖流。对于妻子周到的服侍,施马尔很想做点什么肢体动作来鼓舞她,可现状令青年感到相当遗憾。大概是上一次射精带来的后续影响,他当下只觉头脑昏沉,手脚似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因此,为了弥补无法抱住爱妻的那份缺憾,他吻得分外开放。浓烈的酒香立时破门而入,偕同美人的香舌一起占据了施马尔的口腔,并把他的牙齿完全压制。孤零零的那条舌头没多久就沦为了入侵者可随意把玩的玩具。身为主人的施马尔丝毫没有反击的念头,他习惯性地用自己的舌肉去触碰婚舰的唇舌,且稚拙地和对方交换着体液。
青年实际上只和自己婚舰深吻过一两次。只是妻子这次既然喜欢这样做,那他就不会有任何异议。而男人的好意稍后便得到了回复:声望的下身再次活动起来,他的胯部随即收到了1悉的震动。
在夺取施马尔双唇的主导权以后,女仆长亦没歇着。她利用自己舌头的存在逼得青年无法合上嘴巴,继而让舌头在爱人的嘴里四处乱转,少女口中的清甜津液于是趁势朝下方流去,与施马尔自身分泌的口水混在一处。而当银灰发的青年必须去咽下那些液体的时候,声望就将攻势转移到他的熊膛上。
她有序地放缓为交媾而挺动的腰肢,甚而暂时抑制住了意图继续做爱的澎湃感情。被先走液和淫水染湿的铁锤则不甘寂寞,如同擂鼓般努力敲打着少女的肚子,想要回归膣腔之中。而美人此时的心思全在男人的乳首上,在柔和地咬住内衬衣下的小果子的同时,她还不忘伸出红舌逗弄它。施马尔左手边的衣物就这么绘上了一个深色的圆,连带着下面的小樱桃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吃过一枚果子,就自然会想吃下一枚。施马尔对声望口水的吞咽由于女仆长对右侧乳头的舔舐而显得万分艰难,他的婚舰坚持不懈地发扬那异常灵敏的舌技,新发掘出的快感于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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