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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cde Grls】(4.1)

第(9/11)节

    ——嗯,红色。

    杨梦菡喜欢这种颜色,她始终认为这种颜色与死亡紧密相联。就如同这种红

    色盒子的香烟,当年为它做广告的几个牛仔,最终也大多因为肺病早早去了另一

    个世界。

    她今天抽了不少烟,也喝了不少酒,这场宿醉,搞得她的头有些疼了。她走

    在阴影里,脑子里依稀闪过昨天晚上的一个个片断。

    ——恬淡如水的马尾辫女孩,她的吉他,她的歌和她脖子上的血;

    ——那些音乐、酒、烤肉,在假面下面肆意疯狂的男男女女;

    ——那个喝Vodk的白裙子女人;

    ——还有那只在烧烤架上唱着歌,直到穿刺杆从嘴里穿出来的黄莺儿。

    杨梦菡看过不少的死亡,手里也沾过上百人的血,但她却始终难以忘记昨天

    的那场死亡游戏。

    其实从第一眼,她就有点喜欢这个红头发女人,所以才会主动提出帮她结束。

    所以,宴会过后,她也才主动拿了那些残骨出来,一路走,一路丢在垃圾箱里。

    ——嗯,她们说要找棕色的垃圾桶。

    「咚。」

    杨梦菡信手把最后一个袋子丢进去,她记得里面有那只黄莺颀长的大腿骨,

    还有那朵已经被那群吃肉的慈善家踩碎的红玫瑰。

    杨梦菡想起她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故事,故事里,一个傻姑娘心甘情愿地被

    她男朋友用刀杀了,她死之前,一直捏着男朋友刚刚送给她的,也是唯一送给过

    她的一支玫瑰花,直到她死时才松手,然后那朵花就被她男朋友和一起旁观的那

    几个男生踩烂在泥地里了[5].

    其实每个死掉的人都一样。再美,也终归会消散,变得什么也不是。

    这几年里,她作为一只阴影里的蜘蛛,每丢下一枝红玫瑰,一个生命便结束

    ——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贵或贱,或美或丑,或从容或恐惧,或悲哀或欢喜,

    但最终,都归于冰冷死寂,要么成为一捧灰,要么躺进棺材埋进土里,要么就在

    家里或路边慢慢腐烂,成为苍蝇,细菌或是野狗的食物。

    「就像婷婷在歌里唱的,红玫瑰也会腐烂在土里的。」

    杨梦菡想着,恍然间,烟已经堪堪燃尽。她伸出手臂,想也没想,便把烟头

    按下去。

    嗤地一声,烟头的炽热在她纤细的手臂上烙上一朵梅花。

    这疼痛让她微微颤了一颤,长长地吐了口气——于是她把烟蒂也丢进垃圾箱

    里,看着手臂上自己的杰作,微笑。

    她想起那个留着长辫子的女人。她忘不了那女人随手把烟蒂摁灭在手臂和大

    腿上的样子,也忘不了她白皙皮肤上的一点点绽开的糜烂花蕾。

    ……

    「美女,你知道吗?这样会上瘾的。」那时,那个长辫子女人这样说,把腿

    上的新伤疤给她看,然后仰头喝下杯里的啤酒,「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喜欢这样,

    也喜欢穿孔,而你喜欢纹身,都一样的。」

    「你喜欢我的纹身?」

    「嗯……很漂亮的红玫瑰。」那女人懒懒地伏在桌上,一丛软软的毛发从腋

    下露出来,「多好啊,有刺,遇到你不喜欢的……想摘你的人,可以反抗,不像

    我……」她打了个嗝,「茉莉花,小小的,软软的,谁想摘……就能摘。」

    ……

    孙莉。

    杨梦菡想起了那个女人的名字,想起醉醺醺的她把自己压在酒吧的长沙发的

    样子,想起她春水泛滥下体在自己口鼻之间萦绕不散的茉莉花香,想起她洁白如

    花瓣的白皮肤和那深得像水的眸子——她和她都卸去了面具,那一场欢愉,来得

    突然而激烈,甚至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却淋漓尽致。

    执行任务的时候,杨梦菡有时也会和自己的猎物交欢,男性或女性,有时是

    为了麻痹,有时是一种慈悲。而这其中,让她发自内心的,她记得只有一次——

    那是她的第九十九单,在德国,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

    ——对,那个女人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她的眼睛不大,还是短头发,和孙莉

    的容貌一点也不一样。但是,她们的嗓音却相似。

    「孙峥,你要找的人,会是她吗?仿佛和你有几分像,但是名字不对,还有

    味道也不是你说的……谢小雪,那个拉小提琴的谢楠究竟是不是你姐姐?她已经

    不在了,让我又找谁去对证呢?」

    她和孙莉的那场欢愉结束得也如开始般快,她记得她俩几乎是在彼此的口舌

    刺激之下同时高潮的,然后,孙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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