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鞋之恋(8)
第(12/15)节
说罢,柳梦临便开始打开微信对着自己的姐妹群聊呼风唤雨:「来,是姐妹的都给我转十块,假装看不见的咱以后就拉黑吧。」
「哎呦我,我咋没想到呢。」
李文财也照搬起女的操作,在自己的兄弟群里喊话:「是兄弟的都给我转十块钱,我这边出了点儿事儿,我平个事儿。」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东拼西凑,发语音消息发得口干舌燥,居然真凑来了一百五十元。
他们俩花八十块钱买了一个笑气罐,剩下的七十买了四盒美莎片。
你俩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吃不记打。
「你打过气吗?。」
柳梦临把气球嘴套在放气口上。
李文财打过气,第一次是在斯卡拉附近的台球厅里,自然是东子带他打的。
刚吸了没几口,没拿稳,跑出来的气吹得他直闭眼,气球瞬间在台球厅里乱飞,时不时发出噗噗的放屁声,最后精准地掉在了一位精小伙的脑袋上。
「你啥意思呢?。」
对面的小摇子把台球杆摔在地上,满脸不爽地朝李文财走来,「你他妈没长眼吗?。你那气球往哪撇呢?。啊?。你他妈撇我头上了,啥意思呢?。」
「不是我不长眼,是气球不长眼啊……。」
李文财想认真解释,却忍不住笑,噗噗地发出气球漏气般的笑声。
「不是哥们儿你跟谁俩嬉皮笑脸呢?。嗯?。」
对方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东子闻声过来帮忙,两拨人吵吵成一团。
台球没打明白,笑气也没打明白,光顾着打电话摇人儿了。
「你们几个,能玩儿就玩儿,玩不了别搁我店里捣乱,要干仗出去干。」
老板把他们赶出去了。
这场架终究还是没打成。
半夜三更的,两拨人的江湖大哥们都不接电话,只好改日再战。
柳梦临拧开气罐,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能一边吹气球一边操我吗?。」
「你说啥?。」
「我说你能一边打气一边操逼吗?。」
「你说啥?。?。听不清?。」
「打气!。操逼!。边打边操!。你会吗?。」
气充完了,气球有两个脑袋大,柳梦临拧好气罐,屋里安静地吓人。
「我不会呀。」
「我教你。」
柳梦临把气球嘴含在嘴里,嘴唇嘟成小「o」
状,眯着眼一吸一吐几个来回,脸憋得通红,像在嘬一根小号鸡巴。
李文财接过那个沾满柳梦临口水的气球,学着她的样子解放了双手。
「我操你等会儿,我上劲儿了。」
李文财捂着头,刚一开口,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笑气搞成了卡通片的滑稽声音,逗得柳梦临哈哈直笑。
他感觉眩晕,但更多的是麻木,头脑里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感受,一场无限接近于脑死亡的困境。
那种感觉有些可怕,但又说不出来的妙。
笑气上劲只需三秒。
世界变成纯白色,比酒店的白床单还要雪白。
空空的,无边无际,但他依旧能感受到梦临的存在,只不过不再是人类的状态,那更像是一股风,或者一个可视化的二维轮廓。
他不知道梦临在那一刻还是不是梦临,她真实却无形,她的声音不再带着铁岭口音,而是一个藏在电视机里的电子主持人,她穿着淡黄色的女士西装,肉色丝袜,黑色的哑光粗跟鞋,她的普通话标准,口齿清晰,清冷又孤傲。
时光倒流回了十年前,有些闷热的夏夜,电风扇嗡嗡响,李文财嘴角挂着饭粒,他想看金鹰卡通,父母在看天气预报,不让换台。
那是一个琢磨不透的女人。
关掉电视,她就死,再次打开,她就回来。
此刻的梦临就是这样,她说着李文财听不太懂的话,就像他完全不关心明天的沈阳是否会降温。
他和电子美人一起困在了四四方方的电视机里,唯有电波在流转。
用人话说就是,懵了。
这就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打气带来的最真实的反应。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觉得胯下火辣辣的,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紧致的肉壶把他的鸡巴包裹住了。
在洁白的云端,云层变成了一只温热的小手,抓着他的肉棒死不松手。
是柳梦临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电子美人优雅地笑,即使在做爱也要保持端庄。
浑身上下只剩下鸡巴有知觉,李文财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洁白的宇宙,那里不再变得纯洁无暇,而是涌动着洪水般的爱欲。
白色不是善良,也不是纯粹,这他妈就是粗暴的性、就是操逼、就是爽!。
就是幻觉,就是愤怒暴力,就是第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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