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的身体，母狗们都不能拒绝」「贝主人可以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对待璃母狗和蕾母狗，包括且不限于玩弄她们的肉体、控制她们的精、羞辱她们的心理、践踏她们的灵魂」「贝主人拥有随时修改、增补条款的权利，且母狗们必须遵循贝主人对条款的任何改动」……是宣读，亦是背诵。

    意指她人，实指自身。

    吐露的言语并不蕴含任何力量，却宛如一道道引人堕落的规则环绕北璃全身，一点点将她束缚、禁锢。

    快感开始失控。

    小穴内春水满溢。

    但不行，没有主人的允许，即便是人偶也不能擅自高潮。

    心灵的锚点抑制着身体的快感，少女的理性被逐步侵蚀着。

    双眸下情欲暗涌，如此状态下，北璃宣布着最终的仪式。

    「下面有请贝主人为璃母狗和蕾母狗佩戴专属的阴蒂环和项圈」「啪啪啪啪——！」热烈的掌声霎时响起，虽然士兵们对两只母狗的模样毫不在意，却不妨碍他们因圣女大人的呼唤而鼓掌。

    于是。

    正如新郎会半跪下为新娘的无名指戴上婚戒，因为那里是与心脏连接最近的位置，代表新人对爱情的忠诚和信任。

    而身为主人，则会为母狗的阴蒂上环，因为那里即是与小穴连接最近的位置，代表主人对母狗的欲望和权力。

    在北璃的注视下，贝此时正缓缓蹲下，掰开本体的小穴，认真地为她佩戴专属的阴蒂环——那是一枚特的墨色金属环。

    穿刺的刹那，北璃的心底仿佛传来「咔嚓」一声，心灵的某种屏障随之破碎。

    她仿佛朝着更深的深渊跌落。

    自甘堕落。

    心灵深处，那些曾一闪而过的悔意，渐渐失色。

    她并非没有后悔过。

    如果当初自己不曾与贝相识，如果起初她能察觉到贝的目的，如果后来没有与贝订立契约，如果前几天她没有主动与贝续约，甚至如果她刚才没有答应……但世上没有如果，不知何时起，她的身体已经深深印上了主人的印记，心灵也逐渐被主人侵占。

    若她曾经所经历的幸与不幸，皆源于她。

    那她如今所经历的放纵与堕落，亦归于她。

    圣是她的过去。

    北璃缓缓站起，环视着周遭的士兵们，一身洁白的圣袍宛如黑夜之中的明灯，指引迷途者的方向。

    堕落是她的如今。

    北璃解开圣袍的腰带，在贝惊讶的眼中，捏起衣襟的边角，向两侧褪去。

    雪白的圣袍顺着肌肤滑落，然后被她轻轻挽起，又重新披回了本体身上。

    圣女褪下了衣衫，母狗穿上了圣袍。

    黑与白，似乎在此刻交汇。

    士兵们瞪大眼睛，他们眼中的迷雾似乎也因少女的意外举动而消散不少。

    催眠结界的影响似乎在这一刻被削弱到了极限。

    一时间，万籁俱寂。

    这并非计划的剧本，却更符合她当前的身份——堕落的圣女，而不是一人分饰着圣女与母狗。

    她能感受得到，这份堕落所带来的甘甜，有如春日的花香，夏日的凉风，秋日的晚霞，冬日的暖阳，让她舌根生津，欲罢不能。

    她脸颊滚烫，感受着夜风拂过人偶的肌肤，一阵清凉。

    那份感觉竟与真人无异。

    「圣女大人，您这是？！！」终于有士兵回过来，惊讶地问道。

    北璃微笑着摇头，侧身指向一旁的本体。

    「我不是圣女，她才是」说罢，意识回归本体，北璃仰起下巴，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水润的双眸虔诚地注视着前方的男人，期待着自己的新生。

    而士兵们仿佛察觉到了圣女大人的不对劲，纷纷站起身来，准备朝中央冲去。

    可刹那间，一圈纯白的光璧迅速围住中央区域，堵住了士兵们的路线。

    「不要再靠近了」士兵们听着熟悉的女声，暂时止住了脚步，议论纷纷。

    而在他们的前方，模糊的光璧内，仪式依旧进行着。

    贝取出项圈，持握手中。

    那是一轮银白的项圈，有如皓月当空，在贝手中熠熠生辉。

    第一眼，北璃便爱上了它。

    贝瞥了眼白焰外的士兵，低头对着身下的北璃好笑道：「璃奴你似乎又给主人找了不少麻烦啊」「但当众给穿着圣袍的圣女戴上作为母狗的项圈，主人难道不会更有成就感吗？」北璃俏皮一笑道：「璃奴可是全身心为主人着想呢」「是吗？」贝笑了笑，踢了踢一旁沉默良久的芙蕾莉特，「蕾母狗，你怎么看？」「汪汪汪！汪汪！」芙蕾莉特兴奋地吠叫了几声。

    北璃撇嘴不语。

    芙蕾莉特老师还处在犬化调教，她却已经违背了犬化的命令了。

    「既然璃奴如此为主人着想，那主人自无不可」贝抬手，扯下北璃颈间的皮革项圈，随后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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