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第二卷(04)
第(7/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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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对祁俊更加没得说。
每每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就是她了,只要她的俊哥哥还没射,她无论多累多软,要么岔开双腿,要么噘起屁股,让祁俊尽情发泄。
实在是没有力气的时候,白雅也要张开小嘴儿,含住大肉棒,吸也帮她俊哥哥吸了出来。
白雅知道祁俊喜在女儿家口中发射,时常在最后一刻为他吮棒,让他尽情释放在口中。
除非是有人来抢,不然她都要吞到肚里了。
这可不是少有的事情,祁俊无论射在谁的口里,另外两个经常要去争抢,被射入的一个也不独吞,总会美滋滋地与他人共享。
交欢的时候欢畅痛快,最痛苦是第二日早起,睡得不够不说。
时常是被人压了整宿,早起来两条胳膊如针扎一般麻得半天缓不过劲儿。
有时甚至忘了把肉棒从白雅美穴中拔出,就让她压着睡了半宿。
就这样,分别期限渐近,祝婉宁并没有遵守她的诺言,在第九日的晚上就留书一封悄然而去了。
她不愿面对分离的伤感,与其挥泪依依惜别,不如一人独自默默离开。
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终有一日他们将永不分离。
就在祝婉宁离去的第二日,玉山府中传出两件大桉。
一夜之间,霍忠悬梁自尽,贝九渊两子三孙遭人暗害,贝家从此男丁断绝。
消息传入玉湖庄中,祁俊心如明镜,这是师尊替他做下。
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时,威慑已有,他可以尽可调用张伯亨、俞坚、范洪秋三人了。
祁俊脚下的是一条血路,用敌人鲜血铺就的道路。
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稳、更远,就必须灌洒更多敌人之血。
祁俊犹记得那夜师尊训导,发自肺腑的,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
即便在离去之时,也为他要为他解忧。
祁俊没有任何理由再有一丝懈怠,他必须成长,成长成为不需要娇妻们为他分忧的真正玉湖庄之主。
从祝婉宁离开那一刻起,祁俊就变了,变得更加刻苦。
他无一时无一刻不再想着让他变得更加强大,让他的实力变得更加雄厚,有足够的资本对付迫在眉睫的危险。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他必须充分利用每时每刻。
如果他不在和各家当家人商议,那就会演武场上看到他矫健的身姿。
他每天睡得很少,吃得很多,巨大的消耗让他不得不补充更多的能量。
他瘦了,本就不多的脂肪全化作了更加雄健的肌肉。
这让他的速度更快,剑势更勐。
以前他觉得太过阴柔的广寒剑法再施展出来,已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挥洒自如。
当他练剑时,两个娇妻时常会伴在他的身旁,看着爱郎翩若惊鸿的身姿,不免痴迷。
更想到每隔几日他给她们在夜晚带来的无尽快乐,甚至比以前更加勐烈。
祁俊从来不会冷落两个娇妻,虽然他在下属面前已经成了深不可测的庄主,可他在娇妻面前永远是懂得疼人的夫君,永远会保持着最温柔的笑容。
在把俞坚和范洪秋请入庄中之前,祁俊也曾听取过众人意见,只是内容全由他临场应变。
那时他已经要张伯亨从担参赞之责,对这个老油条,他无需费太多话。
张伯亨自己明白如何去做。
在召见俞坚、范洪秋前,他仔细询问过张伯亨这二人品性。
“俞老,您是我爷爷那一辈过来的人。我做晚辈的不想多说太多……”
祁俊目光深沉,带着对家人失望的责备。
俞坚一张老脸胀得通红,垂首不语。
祁俊接着道:“当时的情势,我不得不这样做。否则今天坐在这里的可能就不是我了,您想想他的人品,就算实现了诺言,以后大伙的日子会好过么?”
祁俊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停了之后才道:“凭心而论,我也不愿免去几位长老职务。背上过河拆桥的骂名不说,以后谁来帮我?可是我不那么做行么?”
祁俊声音渐高,带着几分激愤道:“区区一点小利就把您打动,俞长老您是这样的人么?”
俞坚脸涨得更红,头低得更深。
祁俊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俞老,你自己想想,咱们这帮人谁不知道谁?你就愿背个见利忘义的骂名,从次在咱们玉湖庄一脉抬不起头来么?”
“庄主……”
俞坚面对祁俊的质问无言以对。
祁俊一摆手道:“俞老,我都不信你是这样的人啊。你是一时煳涂,我不怪你。回来吧,我还要你帮我。”
一言温言抚慰直叫俞坚老泪纵横,但他也惊心多年老兄弟霍忠和贝九渊一家的横死。
他不由开口问道:“庄主,霍……”
“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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