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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1

第(3/5)节
下来。

    而我收到的这封和我看过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直接地写了她有多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

    而且落款写了真名——叫陈瑶。

    陈瑶是个文静的眼镜妹,平时在班上说话不多,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

    但能写出这么直白的情书向男生主动表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一点都不“文静”。

    她长得不俗,自然是没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种邴婕所没有落落大方的气质,行为举止像是个大家闺秀,显示出了某种家庭教养,这种气质在这种非城市学校里,显得异常独特。

    而且她的经历和我很像。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

    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

    后来我听陈瑶说,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能撑得下去。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

    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她堵了。

    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澹然。

    她先是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才知道,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

    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

    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

    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的。

    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

    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

    483554835548355·9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

    妇女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煳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

    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

    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

    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

    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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