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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分读20

第(1/2)节
    :”你还挺想着你爹的。”

    秦逍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春飞的脸色,还是难以和谢春飞亲近。也难怪,在他仅有的五年生命里,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没有娘亲的,在学堂里一直被叫作”杂种”、”克死娘的祸害精”,他也从反抗慢慢学会了接受,沉默以对。

    可是眼前这个人,忽然变成了他的另一个爹爹,似乎从天而降,来的太过突然,甚至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全名是什么。于秦逍而言,即便知道谢春飞和他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可是五年的时间横亘在他们之间,实在不能令他立刻就接受,和谢春飞好做一团。在秦逍心里,谢春飞甚至都不如照顾他五年的云瑛姐姐来得亲近。

    他心里最依赖的人始终是一同生活了五年的秦纵,可是秦纵也和他说,要多加亲近爹爹,不要让爹爹感到孤单。秦逍觉得自己也尽力了,可是始终对于谢春飞,他心里是做不到马上接受的。

    ”爹爹,你会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谢春飞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勉强挤出笑容来:”……可能不会。”

    ”为什么?”秦逍眨了眨眼睛,眼角湿了起来,”我瞧别人家里,一家人都是住在一起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娘亲还会给讲故事……”

    秦逍越说越委屈,可也不敢放声大哭,只是红着一双眼睛,万般委屈地瞧着谢春飞。鼻子抽抽,脸颊都憋红了。

    谢春飞喉咙里似乎塞着一大团棉花,秦逍的逼问使他心里难以自抑地酸痛了起来。他看着秦逍的眼泪,怔怔地想,何苦这样折腾?

    这样互相折磨,到最后,伤害最深的到底是谁?

    孩子又是何其无辜?

    谢春飞到底还是心软,他上前轻轻抱住秦逍,秦逍的衣服用的是和秦纵一样的熏香,那股熟悉的香味差点令谢春飞也跟着掉下眼泪。他拍着孩子的背,轻声哄道:”会的,会的,逍儿别哭。”

    他一直都是最心软的那一个。

    因为心软,才要藕断丝连,才要百般记挂。

    因为心软,才要被姓秦的这一家人,牢牢捏住七寸,动弹不得。

    【二十】

    夜里的时候,秦纵撑着一把伞来到了落霞谷。

    秋雨连绵,这几天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雨,天气也格外阴沉。

    他收了伞,顺手一甩,雨珠便尽数落在谢春飞竹屋门口那块大青石板上。

    秦纵推开门走进去,谢春飞抬眼看了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放轻声音道:“你小声点,逍儿睡着了。”

    “哦,”秦纵将伞靠在一侧,却不敢走太近,他怕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倾染到那边的妻儿,便站在门口道,“那不然就不折腾他了,我明早再来接他……”

    谢春飞抬眼看着秦纵,好半天才开口:“你明早过来的时候,再多备一辆马车。”

    “马车?春飞哥哥你是要去哪里吗?”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回去吗,”谢春飞眼帘低垂,一旁油灯摇摇摆摆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将睫毛投下的阴影拉得很长,“那就回秦府,也省的逍儿这样成天跑来跑去。”

    谢春飞想通了,对他而言,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无论是落霞谷,还是秦府,不过是换了个环境,反正哪里也逃不开这要债的两父子。

    “回去?”秦纵眼睛亮了起来,难掩激动,“春飞哥哥,你说真的吗?”

    “我回去后……我要一间单独的屋子。”

    原来在秦府的时候,他们都是一间屋子,一张床榻,同吃同睡。

    可是,他想,也许秦纵已经有了那个同吃同睡的人了,他还是不要横插一脚,惹人不快了。

    “好。”

    秦纵没想到谢春飞是这么想的,他以为谢春飞是厌倦他,不想见着他,才要分房的。

    其实秦府,他屋子里那张大床的另一侧,五年始终都为一个人空着。

    秦纵有时候自己睡在床上,看着另一侧枕套上鸳鸯戏水的锦绣图样,就会忍不住想要落泪。

    这枕套是当年他和谢春飞成婚的时候,绣庄里几个技艺最精巧的绣娘花了好几天才绣出来的。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第二天,谢春飞收拾了些贴身的细软,登上了去往秦府的马车。

    再入秦府,那扇朱红色大门后的一景一物竟一点都没变,只是细细瞧去,那桥边的芭蕉叶似乎比五年前长宽了不少。

    谢春飞的屋子禁挨秦逍的房间,秦纵派了云瑛给他收拾屋子,云瑛早就候在屋子里了,见着谢春飞来了,眼底透出些真心实意的欣喜来。

    “夫人,您可回来了……”

    “夫人?”谢春飞轻轻蹙起眉头,“我不是秦家夫人了……五年里,秦纵没续弦?”

    云瑛摇摇头,震惊道:“续弦?怎么会!老爷一直都在等您回来。莫说再娶,就是连个陪着的人都没有,五年前那个小倌便被老爷打发走了,这五年来,秦府从来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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