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文学少女的悲惨遭遇】

第(13/14)节
吧!」

    伟恩明几乎嘶吼着,把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说了出来,我只是闭着眼睛沉默着,到最后感觉人都热昏死了过去,后面似乎他还说了些别的,可我也怎么都记不清了。

    批斗一直进行到了晚上,我也同其他老师一样,被挂上了一个重重的牌子,我满人的身份被大肆宣扬,他们给我戴上了一个滑稽的清朝时的帽子,我却只是咬牙着,不去反抗,也不去迎合,就这样,反而被灌上了一个顽固分子的称号。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我被和其他人分开了,但还是隐约看到有女同学似乎是私底下厌恶林老师,给她剃了一个阴阳头,又在她的痛哭求饶中,烧掉了她翻译了一年的法语文学。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林老师那般放声大哭过,哪怕是之前被侵犯,与我产生了那样纠缠不清的关系,林老师都还在安慰着我。

    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被拉到了郊区的牛棚里,在脏兮兮的稻草上睡觉,喝着泥泞的污水,身上脏兮兮的,每时每刻还要戴着那个写着我罪名的牌匾。

    好笑的是,因为我自己的罪名太多,我自己都没有机会仔细去看一看,他们到底给我写上了什么。

    那之后的几天,我听说林老师死了,是自杀。

    她用一捆麻绳活活勒死了自己,是被批斗的当晚就走的,那也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至于伟恩明,我不清楚他发生了什么,但或许有王玲保他,又鉴于他『勇于』揭发,或许不至于同我似的住那么多日牛棚。

    过了几周脏兮兮的苦日子,有一天昏暗的牛棚突然被打开,一个青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同样穿着绿衣肩上带着红色徽章。

    他一进来,就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可怕,他只能忍着简短的跟我说,现在可以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问我愿不愿意接受。

    只要能把我从这牛棚里放出去,让我做什么,恐怕都会答应。

    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就这样稀里煳涂的被送去了喀什。

    在那之后,我便封闭起了自己,也绝口不提文学或是写作的事了,在去往喀什的路上,我看着一座座被毁的传统建筑,一堆堆被焚掉的书,可我只觉得心里好像被挖去了一个口子,他们毁掉的不仅是物,也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吧?

    ——————

    ——————

    ——————

    走在海淀的大街上,看着和记忆里一样热闹的街道,人群熙熙攘攘的,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暖意。

    我打开手里的纸盒子,拿出了一小块刚买的豌豆黄。

    是啦,还是这个味。

    又凉又甜,真是令人怀念。

    因为我是北京来的,有的孩子就干脆叫我『北京姐姐』,当然了,我现在也算不上是什么姐姐了,也是一把年纪,人到中年了,估计要改叫『北京阿姨』了。

    站在商铺的玻璃前,我久违地审视了下自己。

    现在的我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白皙细嫩的皮肤,小麦色的肌肤,配上偏瘦的肌肉,手臂上还带着一些粗浅不一的伤疤,我也早就不年轻了,脸上也粗糙了起来,手也不精细了,变成了一双做农活的手。

    虽然如此,劳动却也让我保持着苗条的身材,这也是我唯一能引以为傲的了。

    理论上来说,我也是老北京人。

    这话听起来好笑,因为我已经几十年没回北京了,今天有机会再回来看看,感觉真是变化了太多,有的地方,完全是认不出来了。

    我掏出怀中被我细心呵护着的一封信,看着上面扭扭歪歪的笔记,我辨认了下,继续循着上面写的地址。

    在一栋栋有些老旧的水泥筒子楼中,我找到了信上所说的那栋。

    我小心的推开铁门,走进去,里面有着一股垃圾发酸的味道,昏暗的走廊里完全没有灯,狭窄的不得了,我走在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脚步声。

    咚咚咚——

    走到三楼,我看到了一扇铁门,伸出手,犹豫了下,还是敲响了门。

    可是半晌,却没有人来应门,莫不是走错了?

    咚咚咚——

    我又敲了三声,等了等,还是没人,就在我想要走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谁啊?」

    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我转过头看去,那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着格子衫,脸上带着粗糙的皱纹,身材也有些走形的中年男人。

    若不说,这便是传统里北京老大爷的形象啊。

    只是从这中年男人脸上的轮廓,我还是看出了些什么,看出了些,1悉的印记:

    「伟…伟同学…」我不确定的说道。

    「你是…关婷婷?!」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激动了起来。

    他拉着我的手,我也任他,我们彼此对望着,片刻后他才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让我进了屋。

    这是个连瓷砖都没
第(13/14)节
推荐书籍:图书馆与前女友的午后,我被榨精到昏迷涩女(卷01)问君何愧心控异传鬼畜哥哥不要啊催眠系统说说我跟第一对夫妻撞人后,妈妈被肏成精液母狗艾娜的表演之终演与初演暗物质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