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7)复燃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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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情欲,阿竹肉体像要被煮1,盛满在帽子的欲望中柔似无骨。无力做任何事,只能用呼吸描写这段糟糕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关系,把其余一切都交给他,交给他不顾一切的~不顾一切。
像沸水中燃烧,像末日里翻滚。在彻底的释放中,迎来第一次的万籁俱寂。
门,突然响了,钥匙打开了锁。一人拖着脚步声,匆匆的来,翻了会儿东西,又匆匆的去。帽子压在阿竹肉而绵密的乳房上,不敢作声。但二人其实并非全无声响,室友忘了拿药回来取,只道阿竹睡在床上,没敢扰动,感觉有些怪,但没在意,也没看到桌下的男鞋。阿竹隐隐的知道,但非是凭耳朵,而是凭感觉。
她还在另一个世界,还没回来,就被男人带着,再次飞走。她本是属于仙境的,她现在去往仙境了。
肉柱在女孩的身体里永动一般的进出,阿竹只觉熊口都被她充/冲满了。一次又一次,没休止的……顶着高烧做爱,沉浸在燃尽最后的体力之中,汗水打湿了床铺……到抽搐着,用羞耻的体液彻底打湿床铺……
“我要是死了,你负全责。”
“没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只有阿竹的身体可以让帽子放弃一切,找回最初。明白了,在高潮中感受到了,“梦姑”并不是天花板,阿竹才是,是天赋之,是不造作~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也是感情,为你而投入,而畅开。那是一切努力和娴1都不能给人的突破界面的感觉。即便不再抽插,也要停留在她身体里,怀里,一直在,一刻不想分开。嘴唇不想,指尖不想,熊膛,小腿,每根汗毛都不想。舔遍全身,从手腕,到光滑的腋下,到玉足尖尖……
无休止的亲吻,胡乱的射精。尿意纵横,爱液喷涌。眼迷离到有些可怜,头发被汗水胡乱粘在脸庞两侧和脖子上。看着,一点都不淫荡,但整个人就是欲望的池塘,帽子在里面越沉越深。
“还想要么?”
“想。”
意识终结在这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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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阿竹是被一股异的快感激醒的。不是帽子又进来了,而是他把一块热毛巾敷在了阿竹的下面。
猛然夹紧,又被动放松,反复几次,睡意就去尽了。
“干嘛这样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帽子解释道:“应该很舒服吧?”
阿竹不敢作声,仍旧被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感降服着,半晌,才:“……就是好色情,你从哪学来的?”
“跟一个女人学的。”
阿竹听闻,便不再问。其实就是“梦姑”,帽子接受这热毛巾大法时被那舒爽惊到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只是经历了这一番和阿竹的复燃,对那女人的好已基本了去。
大学宿舍的桌上床有些狭窄,帽子硬是没让阿竹起身,给她换掉了床上用品。然后又轻轻躺回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脊。
“好喜欢你摸我。”
帽子笑笑:“小动物都喜欢被摸。”
阿竹突然就哭了,止不住的:“我真的好喜你。”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帽子很少随性说话做事,明知道这会让她泪崩,却还是这样说了。于是在泪水中又吻在了一起,而后身体又再次连接。还没消肿的下体被巨大的肉棒撑满,狠插,一边止不住眼泪:“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我知道。”帽子帮她擦泪水:“别哭了,会留眼袋的。”
“讨厌,那是卧蚕。”极为罕见的阿竹的撒娇,还要抽出手,把帽子的手放回自己后背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你就整个人都变了,变好怪。只要你碰我一下,就浑身都……”
……
是真的N爽了,阿竹突破极限,帽子也全部的释放。发烧严没严重感觉不出来,但身体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帽子伺候她洗了澡,吃了饭,喝了药,睡着。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之前,阿竹还在梦里流眼泪。
满心都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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