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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中的对魔忍(1-2)

第(19/20)节
一次,还请多多包涵」我也同样轻声答道,却难以掩盖唇齿间的羞涩。

    「啊?你不是一向来都自称『忠于欲望』吗?莫非……」一个很不妙的猜想略过她的心头。

    我摇了摇头:「在想什么呀,怪的仪式感也属于我欲望的一部分呢。

    第一次当然要留给最重要的人」她愣住了,随后又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可以吗?」「当然啊,还能是谁呢!」我笑着把她侧卧的身子重新拉回怀里:「今晚,就托付给你了噢」手臂绕过脖子,轻轻托着后脑;我们滚烫的面颊紧紧黏在一起,她吮吸着我一侧的耳垂。

    而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腰间摸索着,并顺势而下。

    学着她的样子,我也将手指探向她的下体,温柔地抚摸着。

    因为先前激烈的吻,我们的下身早已变得肿胀而潮湿;粘稠的透明液体浸透了我的手指。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我能清晰地体察到她对于爱抚的反馈;伴着节奏,她一下一下地轻顶着小腹。

    身体贴得更紧了,只觉得她温湿的鼻息一下下从耳朵里灌入,刺激着我的大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我拨撩开那两瓣柔糯的唇,将手指深深刺了进去。

    她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娇响。

    腔道里带着皱褶的紧致肉壁一瞬间吸附在了我的手指上,蠕动着;像是想从乳房中吸出奶水的婴儿一般,紧紧地包裹住手指。

    我挪腾着手指,试图探寻她体内每一道沟壑的最深处。

    沿着那一道道沟壑,顶开吮吸与包裹,向着斜上的更深处试探去。

    她微微向侧边错了错身,将那被她用小腹压在身下的阴茎拨了出来。

    它像是冬日里刚摆脱积雪束缚的枝条般扬起,弹回了在春季挺立的姿态。

    她用拇指按住那桀骜枝条的顶端,余下的四指一遍又一遍由下而上爱抚着它,就如对懂事孩子的奖赏那样。

    春风让树枝抽出更多的嫩芽,就像桃树那样,外头早已凝上一层胶体。

    进入她体内的手指也在这时一改先前的试探,而是在深处的一道较深沟壑中就如搅动一般癫狂地震颤着。

    隔着肉壁,肌肉滚动着,向我的手指袭来;耳垂微微一痛,被她咬在了嘴里,但这也无法遮掩住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声,热浪一波又一波地被喷进我的耳中。

    学着她的样子,我也将拇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开始揉动,从内外两侧一齐刺动她的敏感部位。

    「唔!」从她咬着的牙间传来一声惊呼,像是在水中溺死前吐出最后一口气那样;而她的手上动作也不再轻柔,而开始握着阴茎上下摇动起来。

    她拼命想错开头去,想让我那同样粗重的喘息不再喷进她的耳廓,却在逃离时被我空余的那只手给按住,挪回紧贴着的原位去。

    末被擦干的水珠估摸着早已被滚烫的肉体所蒸干,附着在我俩体表的仅余下粘稠的体液与汗液。

    「嗯~」又一声带着颤的惊呼从耳边传来;她的下体被狠狠地前顶,与我的小腹撞在了一块儿,而后一起一伏地喘息着,蜜蕊也随之微微张合。

    随即,她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整个儿化在了我的身上。

    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着我的耳垂,这使我只能轻吻她侧面的颊。

    终于,恢复了些许劲,她才松开了牙关;可身子依旧瘫软。

    我松开按着她脑袋的手,拽起一条大腿,把她的身子拖回错开前的位置。

    我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出,体液所构成的密封圈终究破裂开;我甚至能在喘息间听到那声「啵」的脆响。

    她再次扶起我的阴茎,摸索着把它放入自己体内。

    吮吸的触感再一次从下体袭来。

    我模仿着在小电影中看到的那样,一下下地用小腹将她下体抛起;而她像个初学马术压浪的骑手那样,逆着将身体下压,与我激烈地碰撞着。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交媾的快乐。

    源于她那特殊的忍法,腔内的压力非常大;每次几近分离时,我都觉得双腿一软,好似骨髓与筋腱都被从连接处抽出,灌入她的身体之中那样。

    双手抚摸着她的臀部与脊背,而她软软地将脸颊枕在我的肩头,轻声呼唤着;双臂交织在我的背后,不愿与我分开。

    房间里满是碰撞,与粘稠液体粘带时发出的滑腻声响;随着时间,频率愈发急促。

    终于在我意识朦胧的边缘下停止了震颤,白色的液体,裹挟着些许星光,灌入她的体内。

    不过显然她也不曾体验过星光那独有的、略显冰冷的刺激性;在那粘液遇上她湿热肉壁的那一刻,身体便像是触电般震颤扭动着,发出一声满是情欲气息的尖叫。

    我疲惫地躺在床垫上,双手却不肯放开她的身体;她伸手扯过先前被丢在一旁的浴巾,胡乱地擦拭了几下我俩的身子,便重新瘫回我的身上。

    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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