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狼(02)
第(6/8)节
绳子拉着轻轻的摇摆,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蓬松的尾巴也早已湿答答的结成了一溜一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就连平时高高翘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来。
拉普兰德已经没有力气再嘴硬了,弑君者知道,然而这还不够——她要听到拉普兰德的求饶,她已经完全不关系什么招供不招供了,毕竟,估计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电刑,算是经典手段吧,你说是不是?」弑君者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困兽,解释道。
目的,只是单纯的让对方更加恐惧罢了。
她一边摆弄着一个计算器大小的小方盒子,一边说道:「这个小电脑会好好地折磨你的。
放心,不会让你晕过去,那样太便宜你了。
好好享受吧」说罢,弑君者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开关,并在出门前顺手丢到到了拉普兰德脚下。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兽一般的哀嚎随着厚厚的铁门关死,被牢牢的所在在狭小的拷问间中。
【她最后看我的眼……真的好期待她的求饶啊】……无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的见。
就连唯一的照明也被关上了,狭窄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屋子内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轰鸣的发电机。
黑暗与孤独似乎让拉普兰德的感官更加敏锐,正如鲁珀族该有的本能一样。
但这并不是拉普兰德需要的,这对她现在的处境无疑是火上浇油——也许这就是对方特意把灯关上的理由。
电流正在一点点逐渐增大,拉普兰德能感觉到。
金属夹子的带来的刺激似乎要比敷贴强的多。
火烧一般的炙热感,掺杂着酥麻,像扎根一样辐射进拉普兰德的两只白兔内部,甚至连肺部都略有感觉。
这样的电流从流过整个上半身,到达下体脆弱的阴蒂,便成了令她直冒冷汗的刺痛感。
但拉普兰德并不敢挣扎,因为哪怕是最微小幅度的摆动,也会牵扯到咬住自己敏感部位的夹子,然后在电流刺激的放大下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敷贴所传导的电流,相比之下则没那么激烈。
但绵绵的电流却刺激着她的各处肌肉不可抑制的收缩着,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只剩下难受的麻痹感,但同时又消耗着大量的体力,带来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而来的哀嚎打破了房间内的平和。
正如弑君者所说过的,电脑将会负责调整电击方式,将折磨最大化。
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与之前的涓涓细流相比就像雷击一般,趁拉普兰德精逐渐涣散的,猛击了她残破不堪的心理防线。
如果说之前低压电流给乳首带来的刺激像是灼烧,那么高压电流带来的刺激就如同撕裂一般。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电流,但剧烈的痛苦从胸口传入穿过躯干的感觉让拉普兰德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她不关心,也无暇关心这地狱一般的「瞬间」到底有多长。
对她而言,是「有」与「没有」。
如果说之前的低压电流给阴蒂带来的刺激像是撕裂,那么这次的刺激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牵引着夹子,拉扯着自己三处脆弱的死穴,让电流煎熬着,仿佛就要将夹子拽掉一般。
可惜并没有,夹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链接着拉普兰德和她痛苦的源泉。
恐惧,拉普兰德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
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下一次高压电流的冲击,但并不知道下一次高压电流什么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压电流来了以后,还会不会停?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会有更强烈电流吗?会有更恐怖的程式吗?那个戴面罩的人还会不会回来?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一场漫长的处刑……吗?不知道。
漆黑之中,拉普兰德的心里算出了无数种可能性,一种比一种糟糕;无数的问题,拉普兰德无法给自己任何回答。
胸口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下体也是。
疼痛的感觉在恐惧的衬托下似乎没那么明显了——这点电流与刚才比起来算什么——甚至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藏在在电流的酥麻中,让她兴奋的双腿打颤。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觉一样。
她有点想那家伙了。
……那匹红色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
也许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对拉普兰德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流撕裂着,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不需要时间来衡量。
但值得庆幸的是,这该死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
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眼睛,让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甚至缠在着拉着银丝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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