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9)
第(19/21)节
时不时干呕,但她没有停,她整个人不顾羞耻的趴在我的腿间,把脸埋在我的胯下,扮演着一个言听计从的奴儿。
她的臣服,就是我的成功,在她的理解中,这个场合里只有这一种解读方式。
可是她错了,在场的客人们,能够洞悉更多的东西。
他们立刻就能明白,我那一时的窘境,乃至她后面决绝的主动,都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以一种顺滑而自在的方式给她套上了项圈;或者说,她主动钻进了自己的新项圈里。
可就算是项圈,也依旧是真诚的。
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确实信赖着她,也对自己有着高度的自信。
倘若我缺乏掌控力,便无从得知她会怎样做。
那么彼时的窘境,就会变成真正的墓葬。
殷茵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调教者们已经无数次见过女人献出第一次口交的样子,无论多优秀的演技也骗不过他们的眼睛。
殷茵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丢掉自己的廉耻,为了自己的主人,做了原本从末做过的事。
我将调教现场直接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他们不可能想到的方式。
这是我小小的冒险。
虽然我并不惮于失败,可这依旧是属于我和殷茵的卓绝时刻。
我感到了兴奋的激昂,也感到了身为调教者的成就感。
我捧住她的面颊,让她看着我。
殷茵的眼睛里蓄满了痛苦的泪水,嘴里被我的鸡巴填的合都合不拢,却仍然在晃着脑袋。
她忍耐着喉中的疼痛和作呕,努力想要为我赢得什么。
这里存在的所有人,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和价值,所以这里便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和她。
她抛弃了自己的尊严,那么我便有了尊严,这是一种忘我。
她的忘我感染了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接受,绝不允许自己浪费她一丝一毫的奉献。
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她的头,挺起自己的腰,旁若无人的将鸡巴向她嘴里捅去。
殷茵嗓子眼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泪水从脸上滑过,她拱着背,想要减缓我的进攻所带来的痛苦。
我试探性的将按着她脑袋的手放松下来,可是殷茵没有退却。
肉体上的痛苦与窒息,在这一瞬间的心意相交中变得微不足道。
她反而更加努力的张开喉咙,想要吞进我的更多,就仿佛她越是痛苦,才越是能表达我与她深刻的融合。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个绝无仅有的瞬间,此时或许就算是一个。
殷茵根本没有练过深喉,所以只能堪堪含住我鸡巴前端几厘米的部分,以保证自己不会真的呕吐起来。
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可那对男人来说依旧不是多么享受的体验。
然而我在两分钟之内就感到呼吸急促,膨胀的肉棒几乎到达极限的边缘。
因为冲击我感官和经的早已不仅仅是肉欲。
同样是一张小嘴,同样是口交,闭上眼睛,熟能生巧,真的有什么不同吗?答案是肯定的,你需要一个对的人。
这不是爱情,这是属于主和奴之间才能够拥有的独一无二的默契交。
我们有什么词汇来描述这种关系吗?我们没有。
现场客人们手下的奴宠们一直在给主人们做着口舌上的服务,但那只是一种炫耀性的调情,充其量不过是笑小的抚慰和按摩。
而我坐在台上,旁若无人的操着自己女孩的嘴巴,再也没有一丝遮掩。
我的无所顾忌迅速感染了在场的客人们,他们看着我和伏在我胯下的女孩,看着我激烈的进攻,看着殷茵无私的奉出,他们便会渐渐明白,我的演讲中所勾画的一切。
这矗立于肉欲之外,是一个单纯死板的奴或宠所无法触及的快感。
殷茵在我肆意的泄欲之下身子都软了。
我在她嘴里操了五分钟,她得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到现在已经头昏眼花,只能勉强抬着头,身子撑在我的大腿上。
强烈的快感不断冲袭着我的脊柱,这种肉体与精相结合的高潮有着罕见的美味。
我没有忍耐,只是任凭它勃发著,大快朵颐,然后一泄如注。
殷茵没有经验,她只知道我要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我用仅存的理智伸出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侧过脸。
殷茵的脖子软软的,任凭我摆弄着,毫无反抗之力。
我放弃了享用她紧缩的喉咙,用鸡巴抵着她的内颊暴射而出。
女孩的左腮被我顶的变形,她正迷惑于我做的事,口唇间一下子被腥洌的精液充满。
女孩猛地瞪大眼睛,「呜——」的哀叫了起来。
我积攒了很久,精量极大,浸透了女孩的唇舌,从她的口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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