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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21)

第(2/6)节
唇轻轻地含住龟头,舌头熟练地打着圈。

    她时而吮吸,时而上下移动,认真地舔吸着。

    很快大狗发出了舒服的嗯嗯声。

    因为趴着,荣荣的大屁股和阴户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二狗眼前。

    「真是骚啊~!」二狗说着,双手肆意地抚摸着那肉乎乎的屁股。

    白白净净,摇摇晃晃。

    他用力啪啪拍了几下,看着屁股上留下的红手印,哈哈笑了起来。

    二狗把荣荣的屁股抬起来一些,让荣荣呈前低后高的姿势,从后面哧溜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

    这真是苦了荣荣,她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穴的肉棒还好,但由于后面也在被插,嘴里的肉棒让她难以控制。

    随着后面肉棒的进进出出,嘴里的肉棒变得不可控制地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喉咙。

    她收紧了口腔,手上加紧套弄,双腿也尽量夹紧一些,想加强刺激,缩短时间。

    剧烈的刺激给两人的肉棒都带来了极大的舒爽。

    二狗看着她甩来甩去的双乳,兴奋地一把抓过来,使劲揉捏,一边加快了抽插。

    过了十来分钟,大狗先喷涌而出。

    「吞下去!」大狗命令着。

    不等荣荣吞下腥臭的精液,二狗啪啪地拍打了几下荣荣的屁股,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奶子把她拉直,双手继续唰唰地挤着奶。

    荣荣有些痛,温暖的奶水嗤嗤嗤地往外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条白色的雨线。

    荣荣尽力配合着。

    她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性趣,只希望一切赶紧结束。

    终于,二狗啪啪了四五分钟,温热的感觉从小穴传来一阵火热的感觉。

    二狗拔出了肉棒,清理了下,似乎不满足地穿着衣裤:「先放过你,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荣荣收拾了一下,回到卧室。

    她摸了摸床,咦?她的瞬间有些慌张,连忙打开灯。

    「哇~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

    「咋咧!哭甚咧!」老树桩不耐烦地叫着,走了进去。

    「妈的,欠肏!」二狗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气呼呼地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

    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

    大过年的就肏过这倒霉女人,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女人,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

    醒了又哭。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交给了二狗。

    看着孩子凹陷的头,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满了血丝。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凶厉,不依不饶。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娃莫咧,莫人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深哩,可下不去。

    娃娃死咧就死咧,莫甚了不得哩?!」荣荣不再说话。

    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人抬着手一人抬着脚,把她从炕上拉了下来。

    拖拉中,似乎一个枕头噗地掉到了地上。

    等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奶,摸来摸去摸不着。

    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地上的「枕头」。

    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头朝下摔了下去……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

    三个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口。

    她就天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口,喂着饲料。

    三只牲口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饱了就睡,不再骚扰荣荣——他们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女人。

    初八,三个男人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上买酒。

    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精,一些高锰酸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

    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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