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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顿觉满眼花娇影幻,一团烈火几乎抑制不住,连心儿都似要跳将出来。
但见小师姐一双妙目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示意自己坐上另一莲叶,立马又大是泄气:不能凑近佳人而坐,那有多大意思?这绝顶之上,怎的居然会有岩池莲叶?但转念一想,必是假物幻相,焉能露怯?当下纵身一跃,直落荷叶,居然立时压落直沈,竟是真的莲台。
正慌乱间,一只玉手忽然伸来,立时将自己救起,正是小师姐无邪仙女。
无能大是丢脸,索性惊叫:「师姐,我……怕!」同时纵体入怀,头身直埋向师姐胸前那两只柔软化骨的白兔,双手更是死死搂住师姐那芊芊一握的纤腰,说什么也不放手。
无邪仙女又好气又好笑,但她才记事便在礼佛,从不多想人性之恶,见无能行为逼真,也就不好深究,只得忍住羞涩,红着脸儿轻轻抚他后背:「别怕,有师姐在。
你的功夫,也真该多练练了,不然怎好改名?」无能立刻坐直了身体,只是到底轻功太差,莲叶立时便有倾复之象,情急之下,连忙双腿环住无邪仙女玉臀,这才暂免危急。
只这一环之下,小师姐玉股美腿的温柔立时透过重重纱绫,几乎就要将自己酥麻融化。
无邪仙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轻薄羞得面红耳赤。
只是她自小修持,不染尘世,天生便想呵护点化这小师弟,忙定住身形,任他夹持,心中只道:「他稚气末脱,武功又差,大老远地来看师姐,怎能不先由着他点?」但一双玉足被他抵近股胯,陡觉似有一条不知是蚯蚓还是泥鳅的东西在足间乱颤乱钻,每一滑动便令自己全身酥麻,虽然青涩懵懂,但也知必不是好物,自是羞涩难当。
好在无能毕竟是无齿道长千挑万选的学霸根子,理论虽甚是通达无耻,真动手却也生涩末敢,当下也自有些窘迫,支支吾吾掩饰道:「师姐,我……坐好了」无邪仙女低头轻轻道:「嗯。
我们开始论道吧。
你明明有慧根,何以不肯入我佛门?」无能一怔:「小师姐怎知我有秽根?」无邪仙女嫣然一笑,更显出尘:「世人皆以慧根而历尘世,所以不同者,一则本心,二则机缘。
小师弟你远来问道,正显本心;我们师姐弟十年得见,更是机缘。
此时慧根既显,当忘却尘世,入我佛门」无能一时羞愧欲死:「原来我那条用来撒尿的污秽小蚯蚓,终还是被师姐发现了……呀,现在怎么变成小泥鳅了?」面上却连忙转移话题:「师姐难道十年以来,一直在等我?」无邪仙女深情凝视着他,吐气如兰:「正是。
我自上山不久,便闻师伯也学恩师,收了个小师弟,将来会来代师问道。
是以这十年以来,一直在这八宝功德池中修心修德,参悟观音法门,盼能有朝一日救师弟于红尘,带师弟弃道归佛,同修正果」无能哪里经得如此美女凝望,心头更是感动万分:「这物欲横流,美女傲娇,连三个学伴都满天飞的山东地界,难道这十年来,师姐就一直在这深山之中,静静等我?」想到这里,几乎就要感动得跪地投降,然心头一点学霸之傲,却终还是难以忘却,毕竟要其背弃从小到大所学之识,便如要割掉自己的小鸡鸡,哪里那么容易舍得?当下嗫嚅道:「可在下恩师,正要在下劝得师姐弃佛归道,同登兜率。
如此南辕北辙,当做何解?」无邪仙女微微一笑,当真万花失色,见无能都看得呆了,方才又道:「师姐比花如何?」无能由衷道:「师姐是美中之美,花中之花。
牡丹见师姐而羞其凡,玫瑰见师姐而惭其俗,安能比拟?」无邪仙女脸儿微红,轻轻道:「师姐便是佛花。
师弟,你若能皈依我佛,当能悟拈花之妙」无能道:「佛为花,道为根。
昔老子化佛,花开于外;便是师姐恩师,亦是先悟道,方入佛。
欲拈佛花,当有道根;若无道根,怎为根本?」无邪仙女秀眉微蹙,一时居然没能回答出来。
这也正是学霸们难以泡得美女之因:万事爱认死理。
哪怕美女只是随口一问,自己立时便会思如泉涌,口沫横飞,引经据典,言以万千,甚至恨不得公式推导,一心力图说服对方,哪里能悟到推导不如推倒,说服不如睡服之理?幸好无能见小师姐怔住,自己也意识到唐突了美女,连忙尴尬转移话题:「其实小弟前来,除探讨佛理之外,还请小师姐指点师门四大绝学《十八伏魔掌法》、《化玉舌》、《玄阴指》和《大宝剑法》。
当日恩师传功,语焉不详,只说与俗世棒球一二三四垒有似,若能经师姐点化,或可疗得小弟鸡鸡隐疾。
对了,说起这隐疾,师父只说其为秽根,当越小越好,是以日日让小弟多读经书,以羞其秽,还对小弟发功念咒,从精肉体上来约束之,只是至今依然时时隐痛。
不知师姐于此,可有指教?」无邪仙女顿时羞极,全身上下都微微起伏,就连莲叶上的水珠也都邪恶地滚来滚去,不知是与她一样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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