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3)
第(2/4)节
身份吗?她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我的室友。
昨晚,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跟一群人集资出版的诗集问世,她买了二十本,送给我一本,限我一个星期读完。
我读了,其他人几眼扫过,认真读她写的那首。
她写得最好。
不过,我不喜欢她乱爱,见到摇曳的棕榈树都想入非非。
棕榈树算啥,不就是丛林里的瘦枝条吗?我的好心大发,问,她也是学生?是,老学生,都27啦。
靠写诗赚学费?哪里。
她在网上开直播,想靠打赏赚钱。
直播间设在我们合租的餐厅里。
她挺起劲,从父母那里借了一笔钱,买了全套设备。
我们的餐厅本来就不大,经她一弄,搞得像雷区,看一步看两步,不小心会绊到电线。
难怪戈蕾不让我进她的公寓,乱是跑不掉。
我问,她播送些什么内容呢?一般性瞎扯和成人级私聊。
成人级私聊?无上装,无下装,自慰,付费后收看。
说起这些,戈蕾无半点羞涩,好像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
我问,赚钱多吗?她说,够呛。
她不会操作,讲半天,几乎没人愿意私聊。
她长得不好?挺好的,胸部不比我小,屁股比我翘,老是鼓捣我跟她练臀操。
练小?不,练大。
你不觉得自己的臀部够大?不。
我们不谈我,我们谈我室友。
她聪明得不可置信。
她是犹太人。
知道吗,犹太人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
我弄不懂,她27岁,应该在哪间大学当教授,或者在哪家公司签发员工的薪水单,怎么跑到不入流的社区大学混文凭呢?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
27岁上社区学院的听过,犹太人聪明听过。
戈蕾说,你知道她有多聪明?除了会写诗,她跟我说,她读高中,四个年级3000人,她几乎叫得出所有学生的名字。
我问她,她是不是没有男孩追无聊到天天背学生花名册?她说根本不是,她过目不忘。
我糊涂起来。
这个档次的犹太女孩按道理不至于创业如此艰难。
戈蕾说,我帮她顶过一场。
哦,包括私聊?没有,衣服倒是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
平时,我尽量不碍她的事,进进出出蹑手蹑脚。
那天她开播,我渴了,开冰箱拿水喝,我有点大意,不小心闯入镜头。
她的线上友人看见,请我露个脸。
我走到移动电脑前,举手招呼一下,一个男孩问我愿不愿意回答一些问题。
室友示意我说Yes,我只好答应。
室友赶紧冲到厕所救急。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我问,你对付得过来?戈蕾说,毫不费力。
都是些什么问题噢,痴呆儿也比他们聪明。
最后,一个人说要娶我,说,相信爱情,地球变暖。
你听,什么问题噢?地球变暖不是灾难吗?我们所有问题不是气候变暖闹的吗?我怀疑他是外星派来搞乱地球的。
我说,不用怀疑,肯定是。
她笑,嘴里的日本小黄瓜笑出来。
她拾回黄瓜,在胸前擦擦,挤得乳房乱窜。
她含住黄瓜,嘴唇慢慢舔,眼睛注视着我。
我与她对视,另一双无形的眼睛引导我,找到她的脚,抚摸她的脚趾。
她的脚趾,一颗颗饱满瓷实。
她没有缩回,好像不怕痒。
按说阳光外向的女孩怕痒,她不怕,与个性不符。
我终究没忍住,说,地球的事有专人管理。
你,快把黄瓜吃了,要不我会在这里,在加州阳光下,在众人面前,做出我们两个人要后悔的事。
她几口干掉了黄瓜。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我用最快的速度开回朋友的家。
我以为,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上床。
她不肯就范,说她注意到朋友家的按摩房,她被晒得够呛,她说话太多,希望我能给她按摩。
在海滩,我对她又是摸又是按,她觉得我是把按摩好手,把她伺候后,等她体力回复,她将加倍报答。
朋友的按摩房按专业标准建造,附设洗手间,木柜里放了十来块大小不一的毛巾。
我们各自冲凉。
她换了一条紫色的印花短裙,在穿衣镜前默默褪下。
看到她屁股蛋上的心形,我说,左边有了,右边留给我,给我刺一个吧。
她掉过头,鼻翼一杨,说,给我一个好建议,我或许会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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