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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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忍不住蜷起,被绑住的小手紧握成拳,过多的快感让她整个晕眩。
「妳那末婚夫也这幺玩过妳吗?嗯?」他低头舔过嫩乳,舌尖弹弄着蕊尖,「他也看过妳这副淫荡的模样吗?」孟宛蕾根本听不清楚严君奕在问什幺,她浑身都被快感侵占,根本无法思考,想也知道这男人开口绝对没什幺好话。
「当、当然……」她直觉回道,晕沉的脑子只记得回他的话不要用否定的。
「啊!」他突然用力咬住乳尖,在花穴进出的长指用力一勾,她又痛又麻地拱起圆臀,悸动的滑液大量洒出。
手指抽出仍在震动的跳蛋,他拉开她的腿,将早已坚硬的赤铁挤进花瓣,用力一挤,恶狠狠地捣入花心。
灼热的进出让她尖吟,将高潮快意推向顶锋,花肉不断蠕动,吸附着男性。
这幺美丽的小穴不是只有他一人享用过……想到这,严君奕沉下脸,觉得胸口涌起一抹怒焰。
虽然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跟那个该死的末婚夫维持纯纯的关系,不过听到她亲口承认,他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把这归类在大男人的自尊上,他不是在乎她,只是不爱跟人享用同一个女人!那为什幺不结束这种关系?他瞪她,见她妖娆地扭着雪胴,雪白胸乳尽是他揉捏的痕迹,乳尖也被他舔咬得红肿,迷人小穴紧绞着他,他随意一动,她的身体就给予让人心荡驰的回应。
好,他承认,他喜欢她的身体,所以还不舍得放手,她被他调教得太好了,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
劲腰猛然使力,用力抽送着水穴,手掌也将她往下拉,男性跟着冲刺,捣入柔美花心。
「嗯啊……」她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圆臀摇摆,迎合他的进出,丰沛的爱液不住被捣出,淫靡的水泽声荡人心,激发两人更多情欲。
他的手掌往上抓住两团嫩乳,五指收拢,让乳肉在手中扭曲变形,殷红乳尖被挤出指缝。
孟宛蕾激动地摇着头,手腕早因挣扎而磨出红痕,可她感觉不到疼,身体蔓延着麻人快感,高潮过好几次的花径敏感至极,他才冲刺一下子,花肉就又迅速痉挛。
「这幺快……」手掌紧握住嫩乳,他含住蕊尖,窄臀抽送得更快速,甚至旋转进入,故意摩挲过细嫩花肉。
「嗯啊……」她受不住太多高潮,在他一次又一次强烈的进出下,小嘴迸出娇啼,脑袋瞬间空白,孟宛蕾厥了过去。
勾住劲腰的长腿垂落,可花肉却仍绵密收缩,他伸手架开长腿,享受着花径绵密蠕动,灼热赤铁不断地来回抽送。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甘心爆发,将灼热喷洒而出……******孟宛蕾缓缓睁开眼,耳边听到的沉稳心跳让她有点回不了,恍惚地以为自己在作梦。
可偎在身旁的温暖是那幺真实,她倏然睁开眼,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的手占有性地勾着她的腰,而她侧偎在他怀里。
她眨了眨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这十年来,她从来没在他身边睡醒过,两人欢爱完,她就离开公寓,从来不会在他这里多做停留。
她不敢在他身边过夜,怕睡着的自己失了警戒,不小心说出什幺,而他也从来没搂过她睡。
通常欢爱完,他就会将她推开,径自进入浴室清洗。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纯粹地肉体,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对她身体的欲望。
孟宛蕾静静看着他,柔顺地让他抱在怀里,见他睡得熟,她才放心让眼流露出情感。
手腕被解开了,她看着腕上的红痕,想到昨天她晕过去了,是他将她抱到床上的吧?他怎幺没叫醒她呢?她不懂,像这种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举动是情人才会做的吧?她和他向来不是这种关系呀!可是呀……唇瓣忍不住柔柔勾起,她偷偷伸出手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甜蜜。
这时候,让她偷偷幻想一下可以吗?幻想他是喜欢她的,是属于她的。
孟宛蕾闭上眼,容许自己作个小小的梦,「奕……」她极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以往,她都只敢在心里这幺叫他。
睁开眼,她温柔地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他看起来有点稚气,她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他长得极好看,十年过去了,岁月让他多了股成熟的男人味,他只要站在原地,不需做什幺,就能轻易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女人。
而她从来不敢问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她没有那个身份询问,她从来就不是他的谁。
唇瓣的柔美转为苦涩,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对他的感情,她装出淡然,装出无谓,甚至有了末婚夫,也在他面前制造出和末婚夫感情很好的假象,她不让他知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只有他碰过她,她的热情只给他。
她暗恋的人,是他。
而且,她爱得连心都痛了,淡然的面具她早已戴得习惯,自尊让她无法对一个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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