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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自己拿给她看就好了」若望父甚是了解这个如同亲子的少年,轻捏少年健壮的肩膀,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说:「你怕碰见你的继父?」「他不是我的继父!我没有爸!」少年还是用英文,情坚定地说,「若望父就是我的父亲。
你是我的父亲」「儿子,你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是经常说,你要尊重你妈妈的决定。
不可愤怒,不要怨恨」若望父望向天空,叹了口气。
遥想当年,倾听着少年的母亲对天主的忏悔,一切历历在目。
若望父记得七年前的仲夏,他被同侪排挤,隻身到了港岛最南端,一个名叫鸭脷洲的渔港,那儿充斥着一股让人永世难忘的咸腥浊水气味。
若望父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加上带点滑稽的肢体语言,希望向世世代代奉拜天后娘娘的渔家子弟传播天主的教义。
夏末的某天,若望父正在士多门前休歇,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带着她十岁儿子徐徐走到他的面前。
他先用中文向瘦弱腼腆的小男生问好,才望向旁边的少妇。
少妇一身素衣长裤,脚踏木屐,是最朴素的渔家妇人打扮。
再抬头细看少妇细致束起的发髻,不经意地展现她温婉肖丽的容颜。
也许身材不及城裡贵妇般窈窕婀娜,但却有种让人心旷怡的动人气质,把少妇从渔家妇人和城中阔太区间开来。
少妇表明自己目不识丁,但希望儿子能学点英文,升读城裡的学校。
自那天起,若望父每天帮助小男生学习英语,教授渔民子弟学校没教授的学科知识。
渔民与农家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
若望父只知道每隔十天八天,少妇便会来听他讲道。
一年后,少妇和儿子一起皈依天主,在那避风塘引起了一阵八卦。
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肮髒的罪人。
只要我儿子天生能够步上正途,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主。
「就是你母亲那个至诚的祷告,让我下定决心保送你到这裡上中学」若望父的思绪在记忆深海载浮载,摇头苦笑道,「不对。
不对。
是你们母子俩让我这个落魄的传道人,重新见证主的伟大。
儿子,是你让我得到重生力量」名叫天生的少年从末见过若望父露出如此色,便反过来搭着父宽壮的肩膊说:「父亲,不如你先请我吃个午饭,再到书店走走看,然后才一起回去找我妈?」「呵呵呵!好!」若望父顿了顿,「云吞麵!」*********「阿玲。
阿玲!」一名容颜清雅的美妇从海味店的货仓伸出头来,应道:「嗯?老板什么事?」「阿玲,得了,你就息一天吧!」海味店老店东一脸无奈地指向门外远处,「彪爷来找你了」唤作阿玲的美妇不停点头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跟他说说,叫他回艇等我」「得了,上次彪爷几乎把我的店拆了,这回别吓着我的老主顾。
去吧,今天只算半工啊!」老店东看着阿玲渐远的背影,自顾自地摇头叹道,「浪费呀~浪费~一朵鲜花呀~粪呀~」彪爷人如其名,彪悍熊壮,个头高大,足比阿玲高出三十公分。
走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搂住阿玲的肩膊,阿玲尤如小女孩般紧紧嵌在他肥壮难分的怀中。
阿玲沿路默不作声,反倒是彪爷侃侃而谈:「这回开新厉害了!第一晚就落大喜!哗啦哗啦!接着呀,天公打石湖,轰呀~轰隆!伙计们守了一整晚,最他妈壮的老游都差点顶不住!他妈的几个新来的吐满卜面!哈!操!不过第二天天公好请,一罗几百斤,一罗又几百斤!木棉呀、九棍呀、红衫呀!我就多罗一天,最后呀,所有渔仓尾晒!这回真的赚番了!」说着说着,阿玲彪爷登上送人艇。
彪爷心情大好,随手从袋裡掏出三几块钱,塞进艇夫手心,着他摇到阿玲的住家艇。
艇夫当然认得二人,彪爷是五年前来到香港仔避风塘的大户,手裡有四条机动大船,粗大气粗。
两年前,纳了寡母独子的阿玲当妾侍,让附近的水上人讨论了好一阵子。
艇夫专心摇撸,装作对艇上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彪爷根本没有想过避忌,一如既往嗓门大开:「这两天我好想你!我回程闲着躺卜面,下面都硬梆梆的。
哈!现在也硬梆梆的!」彪爷边说边伸手往自己裤裆一抽,原本搂着阿玲的大手则滑到她的胸脯上,五爪用力捏一了把,「大捞便好像胀了,几天没做,想要了,是不是?」阿玲羞得想要跳进水裡,咬牙说:「别闹了……」「我就要闹!开新前一晚才弄得你欲仙欲死,对不?」彪爷明知艇夫听得一清二楚,反而变本加厉,从后熊抱阿玲,双手猛搓她的双乳,「你害羞个屁?!谁家女人不和老公打炮,特别是你这骚货。
来嘛,让老子亲一个!」阿玲被巨熊壮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彪爷众目睽睽下调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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