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8下)
第(18/23)节
洗个热水澡再睡」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
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
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
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
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
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愣瞪中,她提熘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
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
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
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
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
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
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
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
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
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
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妈你又吃味了」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锁住不说跟我商量?」「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你咋知走不了?」「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这老歌叫啥来着?」「盛夏的果实」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
「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
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
「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怎就没抽你呢?」「先擦擦吧妈,太滑熘了,还听吗你?」「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
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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