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3)节 身躯，尘封的记忆终于拨云见日——那夜的战斗古庙里，东方千雪对面根本没有任何人，她面对的只有自己召唤出的皑皑大雪；那晚在村落里，是东方千雪自己将怨念注入陌裳的体内，并命令她吸食男人们的精气来提升自己的元素之力；而今天一整天，镜子里映照的根本只有东方千雪本人罢了！镜子里那些淫靡的动作，全都是她本人真实的映照；每晚查阅的古籍，也不过是写淫秽的黄色杂志。

    明镜前的东方千雪一边假意认真阅读，双手却开始不老实地搓揉敏感部位，才会达到一次次的高潮；至于那淫邪的梦境，不过是东方千雪压抑已久怨念的释放。

    东方千雪终于想通了……原来一切都是那么清晰，事情的真相居然一直都摆在她的眼前——怪不得除了自己，其他人都不曾见过那所谓雪女的模样……怪不得雪女了解自己的每一个招式，还知道如何破解庙的结界……怪不得暴雪的那一晚，自己房间的窗户大开……怪不得她总是觉得雪女的样貌是如此的眼熟……怪不得雪女只能在镜子里操纵自己……怪不得雪女是东方的后裔，这是她曾一直想不通的……母亲死在雪女的手里……没有错，因为她就是那个让母亲难产而死的雪女……千雪……雪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几天东方千雪一直在与自己压抑的执念与欲望做斗争！自己才是那个邪恶的存在！是自己杀死了陌裳，是自己吸收了那些村们的阳气……一时间，无数人的声音在东方千雪的大脑里响起，让她无比悔恨地崩溃抱头，泪水如泉涌般流下：「雪女是女性由于强烈的怨念形成的极寒恶灵……」「保佑我成为女，成为至尊女！为此我愿放弃一切！」「为什么外祖母不能原谅我……」「我是女……我要成为至尊女……」「你没有意识到，所谓的宗族其实一直在拖你的后腿……我才是你应有的样子……」「天佑……是东方千雪……」「如果是千雪你自愿堕落，主动选择变成这幅样子的呢……」「我们的身体真美啊……」「啊啊！」猛然间，庙宇中的东方千雪不再踌躇满志，而是痛苦地跪在地上，如同跑了一场二十四个小时的马拉松一般，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要消失掉，只能扶墙半蹲大口喘气。

    东方千雪现在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被任何人附身，没有被任何人洗脑，更没有被任何人操纵，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妖魔雪女！或者说雪女，正是她多年压抑在心中的力量！她企图逃避内心的黑暗，逃避那个不完美的自己，但这份逃避却让心中的妖魔愈长愈大。

    「嘻嘻，哈哈……唔啊……我的脑子，啊……好疼。

    都是我，是的，都是我自己做的……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嘻嘻呼呼哈哈哈，我就是雪女……我是杀害村民们的凶手！」由于薛天明的引导，得知真相的东方千雪的两个人格开始在她的体内交织、融合，变成了完整的一块。

    这就导致了极为诡异的一幕：东方千雪嘴角挂着最甜蜜微笑的同时，悲伤的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眼角流下来，两个人格时期的记忆也逐步合二为一。

    但这种又哭又笑的样子确实很吓人，东方千雪的精世界正在剧烈地崩溃、重组。

    渐渐地，她似乎相通了什么似的，情绪稍微稳定了起来，「是我……下誓成为女，成为至尊女……为此我甘愿、甘愿放弃一切……呜呜呜……是的，哪怕是献身于他人，哪怕变成妖魔。

    是的，这都是我自找的，我只要成为女，这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嘻嘻……是的，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什么正义、什么真理，什么亲情、友情，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是阻碍我的绊脚石……」一旁的薛天明看着东方千雪经质般的自言自语，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哟哟哟，小千雪终于想起来了吗？我了却了你的心愿，帮你释放了潜在的力量，拥有雪之力之后，你一定可以通过最终的测验」无数念头穿过大脑后的东方千雪终于冷静了下来，她还在大口地喘着气，尤其无力却充满恭敬地抬头望着薛天明，「但……但是，奴家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奴家纵是从几时开始……」「就是你准备祭祀的那一晚啊，」薛天明残酷地解释道，欣赏着这些有他一手缔造出来的绝美黑暗作品，「小千雪，还记得你在我家住的时候吗？那时我成功封印了你灵魂。

    你回家的那一晚，我就把你灵魂中的黑暗部分释放出来。

    于是，在你的眼中便出现雪女的形象。

    当然，你喝过的奶茶里也被我加了料，让你更容易接受精上的暗示，所以雪女的行为无法收你的控制」东方千雪看着自己的手掌，它们是如此的熟悉却又陌生，如雪般的洁白，却好似沾满了鲜血一般，「那奴家现在……究竟，此时的奴家到底……是谁？女、雪女亦或是先生您的……下人。

    我到底是谁？请……请告诉我！奴家末来该怎么做！」薛天明暗自知道，距离东方千雪的飞升就差临门一脚了，他俯视着东方千雪闪烁的无助眼，她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一抹冰霜的蓝色，「你是谁？很简单，你就是东方千雪啊」「吾乃……东方千雪……？」「是啊，东方千雪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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