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高干 小妈)】(78-83 正文完)
第(7/10)节
黎蔓哭着对他说:“仇铭,这次我真的要跟仇泽走了。”
他笑得和煦,点头说好。牵起她的手,领着她走向光亮:
“心肝儿呐,你将你一生里最好的几年献给我,是我享了不该享的福气,所以老天一早就要我走。”
“我见到了那如来佛,他还问我后不后悔,我说怎么能不后悔,后悔当初没能对你再好一些,后悔辜负了你的真心,要是晓得我命数这么短,我就不该理那俗世。后来又一想,我要是一门心思的在你身边享福,那老天怕是要让我走得更早......”
“我就这样,一直想一直绕,想不明白又绕不清,不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后悔。后来我想明白了,一切不过都是命数。”
“佛说我悟性高,要留我在身边,这好事算是撞到我头上了,我就在佛脚下日日磕头求他 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给底下那小子托个梦,他要是敢对你不好,就让他夜夜梦到我这个老头。”
“我天天盯着那小子,却忘了给我的心肝儿求福,这下你来了不该来的地方,我就该给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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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都说人濒死前的那段时间里,脑子里会像跑马灯一样回顾一遍自己的 人生。
跑马灯拉回 往事,撕扯 记忆,故事也在这里戛然而止。
黎蔓睁开眼,是熟悉的房间,身体很疼,手被人抓着,低头,看见仇泽趴在床边。
刚刚他还在哭的。
她看向窗外, 园子里的的树都冒出了绿叶,现在不是冬天吗。
轻轻勾了勾手指,床边的人便马上抬起了头。
他瘦了很多,眼眶深邃,有些憔悴的模样。见她醒了,眼里才重新亮起了光。
黎蔓看着他笑。
仇泽拉着她的手,说不出话。
她又垮下一张脸来:
“你快亲亲我,我好疼。”
他红着眼睛,吻印在她额头上。
她又乐呵地笑了:
“我睡了多久?”
仇泽声音沙哑:
“叁个多月。”他突然想到什么:
“我去叫医生。”
“不要。”黎蔓说。
“有没有不舒服?很疼吗?”
她摇了摇头:“就一点点疼。”
“那就不准喊疼,你一说疼,我就跟吃刀子似的。”
黎蔓轻轻哼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指腹蹭着他的虎口,许久才说话:
“这叁个多月里,我好像又重新活了一遍。脑子里来来回回的都是和你的故事。”
“你总是问我爱不爱你,仇泽,我为你死了两次,你说我爱不爱你。”
仇泽笑了起来,抓起她的手贴在脸上,又覆在眼前。黎蔓感受到了湿热。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还总是患得患失。
能下床的时候,仇泽带着她到外面走了走。
看得出来仇泽这几个月的不务正业了,满园的花,都快没落脚的地儿了。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气里满是花香。
黎蔓又开始觉得自己命好,一场灾,让她躲过了叁个月的寒冬,睡一觉,一篇很长的梦,醒过来就是春暖花开。
就是仇泽 一个人这叁个月来有些难熬了。
星火抱着一束花来看她了。
车子停在 园子前,司机给他开门,我们星火现在可是益参事,有的是分量。
听仇泽说他吃了不少苦,黎蔓见过他最难受的样子,还好他撑过来了。
一捧春日的 郁金香,印红了他的脸。
他眼里放光,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慾到嘴边,又只叫了她一声小夫人。
黎蔓上去抱了他一下,伸出左手的食指给他看,那里落了一处被他咬出来的牙印,消不掉了,永远落在她身上了。
益星火眼里的星火更亮,她无名指上戴的是和仇泽的戒子,食指上落着他的牙印,他也算是得了个圆满。
在她昏迷的叁个月里,世界好像跟她一起沉睡下来,没了那些折腾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
政府好好清了个场,将娄濮存的党羽和其他佞官都处理了七七八八。
这下子,仇泽彻底没了威胁,他本就在上面,就算下面还有一些蠢蠢欲动的,和他差了太多,垫脚伸手也够不到他。
他果真做到了和之前所说的,只有不断往上爬,站在顶上,才没有人敢碰他,敢碰他爱的人。
没有全身而退这一说法,只有暂时的安稳,不管这个暂时有多短,有多长,至少他现在能护住他想保护的人。
北洋那边将路易斯的家人都遣送回了国,签了新协议,两边的政府继续保持着尴尬的关系,反正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你不知道下一次枪声什么时候响起,能过一日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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