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三回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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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起大屌,又将两个如花美人,翻来覆去,孔儿肏了个遍。只见二女浑身津精,肛肉肿红,口角流诞,双目失神,伏在地上,不成人形,只那白屁股,兀自翘起。一番野趣,三个俱皆尽情,欢笑而回。
似此淫乱了六七日,李夫人要回,赵夫人三个,那里肯放,李夫人执意要去,只得允了。当夜又是一番乱肏,次日赵侥备了车马,两对母女,相约再聚,洒泪而别。赵侥直送至入城,到了李府门前,方才难舍别过,带了车马从人,回庄去了。李夫人与阴莲,进门转入内堂,见了李知县,便去歇息。张牧牵了马,至府后廊下拴了,自去槽房歇息。到得晚间,李知县如常去书房睡,李夫人只得忍耐。
次日正是五月初十,李知县早早使人唤过张牧,有书信要他即去县东五十里外,钱家庄里正钱太公处讨回书。张牧退下,寻思道:却是作怪,一向又不见他肯用我。正遇着王益,便对他道:兄弟,我今要去干办,劳你用心,看府中动静。
随即备马起行,望东门而去。
却说阴莲起身,去到李夫人房中请安,只见一个小婢来道:老爷在后堂相候夫人小姐。便一起前去,到得后堂,只见门外站了四五个家人,堂上李知县高坐,一旁立了两个小婢。李夫人两个上前,正待开言,不防李知县一声断喊:你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与我跪下。母女二人吃了一惊,见李知县怒容满面,未知何事,只得跪下道:老爷何故见责。
李知县道:那日遭劫受污,贞洁不保,如何不从实招来。李夫人愈惊,回道:前日妾身既已禀过,老爷听何人言语,转如此说。李知县道:李六已自招了,如何抵赖。原来那日,那车夫与五个家人,转回丰阳,急忙收拾,带了家眷,都逃了。只除这李六,并无家室,却与县中一个娼姐,打得火热,舍她不下,寻思道:那三个妇人,已吃干得半死,又兼赤体,如何到得她老公处。不争因三个死人,舍了我那骚娘。便不肯去,日日只与那娼妇,肏干快活。这日正与那妇人,赤光着身体,抱在床上肏屄。不防李知县差了两个公人,与几个丰阳衙役,破门而入,直纠下床来,裹了衣服便走,惊得那妇人尿了一床。
两个公人,在丰阳交割了,押了这李六,火速回转道陵,正值李知县坐衙,不由分说,先将李六一顿打,皮开肉绽,李六本已恐极,吃打不过,便将那日李夫人如何与贼,如何先遭众贼轮奸,如何又吃六人强污,俱都招了。李知县羞怒交极,如何肯轻饶他,便将李六乱棍打死。
怒气冲冲,转入府中,寻那柳氏说了,恼怒不已,便要使人,去近仙村拿李夫人。柳氏听了,心下大喜,便道:大人且耐一耐,不怕她飞上天去。只待她明日回转,治她重罪不迟。我听人讲,那个张牧身体长大,似个凶徒,不怎地怕要伤人,如何先使开他,待淫妇伏罪,却奈何这奸夫。李知县便听了她计议。如今李夫人听得此言,知瞒不过,不禁失声痛哭,泣道:妾身即已蒙羞,老爷如何不肯体恤,恁地责辱。只见屏后转过一人,正是柳花娘,对李知县道:如此淫妇,便可剥了她衣裙,重重责打。
李夫人一见,料是那个婊子,不由怒自心生,猛立起身,指了柳氏骂道:恶妇,恁般刻毒。我也料你不是好人家,不知羞耻,勾引我家老爷,日日书房秽乱,如今怎敢害我。李知县听得,有些撇不下,愈怒,急叫道:来人。那四五个家人连忙入来。与我将这两个贱人,剥了衣服。家人都在那里迟疑,见李知县发怒,只得上前。
李夫人并阴莲挣扎不过,吃剥得赤条条地。柳氏道:头面一并拔了。家人知拗她不过,只得又去拔了母女二人头面。李夫人并阴莲不想再受羞辱,坐倒在地,护了阴户,泪流满面。李知县怒道:两个贱人,如何失我体面,怎敢欺瞒。柳氏道:只顾打,不怕她不招。阴莲见她甚嚣,气忿不过,顾不得羞耻,奋起身,骂柳氏道:淫妇,你是甚么东西,好得意么。对李知县道:爹爹,如何不顾自家亲生,反听外人言语。我便说与你知,又有何妨。我和母亲,挣扎来与爹爹相见,须不曾些子欺心。便将如何披辱,如何搭救,如何得衣,如何相谢张牧赵侥,如何志诚回来,俱说了一遍。李知县听得,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言语不得。
柳氏恨阴莲羞她,便对李知县道:我说的不是么。如今奸情见得实了,娼妓难为,不可轻轻饶过。李知县忿闷,吃她挑啜,心内怒起,大喊道:来人,与我扒了这两个贱人,重重地打。两旁家人只得将母女二人,双手绑在身前,又将两足缚了,扯了她手臂,直身拖伏在地,尽露出圆翘粉臀,便去院中折了几根柳枝,要打时,却下不得手,只得禀道:实是手软,打不得。柳氏气极,便指那两个小婢道:你两个,与我出力打,我自有赏。
原来这柳氏刁钻,自入府来,通府人只管家并那报事小厮,在李知县面上,听她些吩咐,余人并不愿听她言语。柳氏为势孤上,见有两个小婢,贪些小意儿,便与些衣服食物,并碎小银钱,以此这两个小婢是柳氏心腹。见今家人可怜李夫人母女,不肯打她,这两个小婢,见柳氏有些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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