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三回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
第(11/18)节
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死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是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出,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来,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发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次日天明,兀自未醒。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已得张牧告诉,知这妹妹,夜来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只见她四肢大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叫道:懒虫,日中了。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吓死我也。翻身坐起看
[ ]</br>
时,却是阴莲,木然道:姐姐。阴莲忍住笑,却她身边坐了,打趣道:你这小贼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与姐姐,从实招来。赵嫊猛忆起夜间之事,顿时耳热面红,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阴莲指了她裤裆,笑道:未作歹事,这些是甚么。宵夜不闭闺门,定是与野汉子私通,淫水湿了裤儿,可是真实。
赵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阴莲逼问道:是甚么。赵嫊羞红了面,惭道:是人家尿了。阴莲听见,笑得弯腰肚痛。赵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不与你说。阴莲忙道:罢,罢。与你说笑,休要认真。速更了衣,吃些东西,好带姐姐四处游玩。吃罢早饭,李夫人自去与赵夫人说话,赵嫊便拉了阴莲,出到庄后,只见一条溪河,横亘而过,水草丰腴,野花烂漫,煞是人间美景。阴莲大喜道:不想此间,有如此景致。赵嫊道:牧哥哥本是此间人氏,如何不带你游玩。
阴莲道:我与牧哥哥,上过陵山,那处风景,甚是雄奇,与此间不同。赵嫊因早间被阴莲取笑,听她如此说,便打趣道:不知姐姐,与牧哥哥,在那陵山之上,可曾作得昨夜之事。那知阴莲不以为意,直答道:如何不曾,那处风情,一世也难寻哩。
到教赵嫊呆在当场,半晌方道:姐姐,你。阴莲见她眼露迷茫,便拉她作下,对她道:妹妹,你我自昨日相见,情同手足,我心中之事,并不瞒你。昨夜你见我与牧哥哥欢爱么。牧哥哥早已张见你,说与我知了。当下便将数日之事,生死爱恨,一并说与赵嫊。赵嫊听得,胸中翻滚,泪流不住,抱住阴莲手臂,饮泣道:不想姐姐与姨娘,有如此之苦。阴莲道:若非牧哥哥,我与母亲,便得出死,亦难立世。如今我却不同,但有牧哥哥时,生死亦不俱,前日之辱,俱不芥心了。
赵嫊止了哭泣,若有所思,对阴莲道:难怪昨夜,我见姐姐与他相抱,虽无哥哥姨娘般大,却动我情至深。阴莲笑道:妹妹到见了不少哩。便将那日,与张牧神交身合之语,说与赵嫊。
赵嫊听得神思幽幽,忽然噗呲偷笑。阴莲道:你这小贼妮子,作甚怪么。赵嫊笑道:我笑姐姐说的不对哩。阴莲道:如何不对。
赵嫊道:明明当是,你作热雨,撒我心中,我化暖云,笼你肤外。不是么。
言毕跳起在一边。阴莲一愣,随会其意,不禁莞尔,笑骂道:小淫妇儿,看打。
起身追上赵嫊,在她翘臀上,击了一掌,又去骚她痒处。赵嫊急闪,口里却道:哥哥饶恕,妹妹够了。两个闹了一会。赵嫊方对阴莲道:姐姐得如此爱郎,令人爱煞。
阴莲道:却不知与他相伴,能得几时。赵嫊幽幽道:我便一时也不能勾。阴莲道:牧哥哥却非我一人的,你如实爱他,他定不相负。赵嫊道:便是所愿了,只恐我娘不允。二人又说了一回,方始回庄。
午时饭罢,各人自去歇息,赵嫊忍不住,便却道母亲房中,将昨夜所见,今日阴莲所讲,一并禀于赵夫人。赵夫人始亦心惊,复又大喜,对赵嫊道:嫊儿,不想他几个,尽是至性之人。真爱真情,心无挂碍。我母女两个,自不当落于人后。日间先不说他,至夜我自去你姨娘处,会你哥哥。你可去阴莲处,会你那牧郎。明日便好众人相见。赵嫊道:只怕乱了人伦。赵夫人道:不过一层纸,但捅破时,便无顾忌。赵嫊又道:只怕爹爹知晓恼怒。赵夫人道:不妨,我知你爹,是个通情之人,况是我心,不曾负他。二人商议定了。
入夜众人各自散了。赵夫人觑得李夫人进了房,先去她房前藏了,不一时,张见赵侥闪入房去,灯便亮了。赵夫人便去门前,听她两个声响。却说李夫人,料赵侥定然前来,自脱光了衣裙,赤条条躺在床上等候,知他喜看她屁股,却偏不点灯。不移时,赵侥果至,进
第(11/1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