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伊人】(19-20)(母子,后宫,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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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在你不说话的间隙认真观察过你,你喜欢做一些微小的琐屑动作,这说明你的内心一定有着非常严重的不 安全感,你对这个世界完全不信任,你有自己的空间,或者说是 囚笼,你在里面称王称霸,你也在里面故步自封。
你在里面躲避着这个世界对你可能的伤害,同时也一遍遍回味着它曾经带给你的伤害,你可能再里面疼痛的大声呻咛,四处爬行,任凭双手血流如注,这是你反抗这个世界,反抗塑造你 命运的一切人与事物的方式。
就像成年人需要喝酒来暂时麻醉现实带给自己的剧烈痛楚,抽烟来给自己日常生活中绷紧的的神经放松,你们这些小孩子也需要有一个 家园来让自己麻木的 人生失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她看着我好像是我本人一般,说起我这些经常在深夜里难以入睡时候的出格举动。
“你默认了吧,因为你的这些举动我都有过,这是一种将要向抑郁症滑落的精神困顿,你需要一种向上的解脱。这种解脱有的人引申为宗教,有的人则偏向药物治疗;有的人则喜欢用大而化之的学问来消解,比如哲学,或者用文学来借之麻醉自己,获得解脱。”
“阿姨你什么意思?”我被她这一通高屋建瓴的理论震惊了,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也许你可以通过文学来跟往日达成和解,不要让自己沉浸在别人的错误里让自己继续痛苦下去了。”她指指那本蓝色的诗集,“这就是阿姨送给你这本诗集的用意。”
“策兰是一个 命运非常悲惨的诗人,是 命运塑造了他使得他成为一个大诗人,也是 命运毁灭了他让他一生活在绝望的平静之中。所以他的诗歌适合我这样的人,你看看吧,也许你会喜欢喔?”她循循善诱。
“我看不懂。”我实话实说,在她这种高知面前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我也掩饰不了。
“你这可不是自知之明啊,你这是找借口。”她直接说道,“你都没读。”她继续打击我。
我苦着脸随便翻开一页,我随便找了首《冠》,从中间开始读,“镜中是礼拜日,梦中有觉睡,口说真实。”
我读的掷地有声,读的抑扬顿挫,只是脑袋蒙圈如同浆糊,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其实可以反向理解,比如现在作者无法睡着,在工作日的时候,嘴里说着的话都是虚伪的,因为他害怕面对自己的过往。”林阿姨在旁边低声解释了一下,不愧是研究外国文学的,这一番解释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你别”她好像要阻止我读下去剩下的诗句,但是我没有注意她的语气,继续读了下去,
“我的目光降到爱人的性器上:我们注视对方,”我读到这里整个人都感觉尴尬的爆炸了,因为我读完这句,发现林阿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她面目羞红,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明艳不可方物,如同红妆霞帔映照,浑脱脱一个新嫁娘闺中待嫁玉手托起盖头红,都吩咐了人间准备好 良辰美景,有良人等候玉阶前,相携红颜交杯对酒趁春风。
而我则不由得想起我跟她那次误打误撞的错认了人,我站在阳光下,看着她背着阳光的半透明睡衣几乎透明,我的目光当时也是如同这首诗歌里面描述的一样的,看着她的性器在光线的反射与 内衣的掩盖之间模糊不清只有一团黑色的暧昧。不过她不是我的爱人,而是一心一意要认我为干儿子的 干妈。
林阿姨原本因为我读出了这句诗有些局促,但是她很快目光下移盯着我的下体一眼马上别开了头,我知道自己这次一定是硬了,而且一定硬得无以复加。
我拼命地用手按着鸡巴,谁知道这位兄弟不吃我这一套居然还跳了几下,我边用手捂着它的头急忙解释道,“这是我兜里没吃完的跳跳糖,天气太热了化了,所以跳了起来。”
完全不管这个解释多么的牵强附会,总之先掩饰一下,急忙转身撒腿就跑,一心要跑出这间房子,至少逃离这处让我尴尬的无地自容的所在,连空气都无以呼吸的绝望感在我跑到客厅之后就戛然而止,我拼命地喘着粗气,屋里林阿姨病恹恹的声音传来,
“你去厕所放松一下。”我一头冲进厕所,解开裤子,放开已经要造反推翻旧世界的兄弟,让他痛快的朝着下面的便池喷洒了一波,看着依然没有缩小趋势的兄弟不由得欲哭无泪。
“你不要胡思乱想啊,你怎么就是个小混蛋喔。”我暗自对自己说,可是越说林黛玉站在阳光之中全身接近赤裸的形象越加真切,我似乎可以闭上眼就摸得到她的脸了。
“都是那首淫色满满的诗句,让我的大好形象彻底败坏了。”我绝望的自怨自艾,这以后林阿姨肯定会离我一定距离,在她知道我是如此不能经撩拨的小色狼之后,她必然会采取如此措施。
“他可是看到了我的?“此刻从房间里追到客厅的 林丽华踌躇不定,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多年的书香生涯沉浸在自我的文学象牙塔里面,虚拟了一场场 风花雪月的 浪漫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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