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8-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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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又摸一回。曾桐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母亲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
“亲娘,孩儿偷得娘桃。”
说毕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曾桐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曾桐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我儿,我儿,要了 奴家命也。”
曾桐听母亲淫叫,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于,老娘痒死了!”
曾桐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何招术?”
曾桐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 寡妇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尽着为娘享用得了。”
曾桐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有千余回,曾桐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得那 寡妇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有一个时辰,曾桐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曾桐,令其仰卧,那玉茎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肉棍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曾桐身上,曾桐也虽已精疲力尽,但仍打起精神,翻身骑上,只见 寡妇阴内白浆子溢出来,蚌舌外吐,如吐涎一般,遂插入牝内,抵起玉足,抽干了二百余下,才一泄如注。 寡妇如泥一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处。
良久,曾桐方打起精神,搂过母亲,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相拥睡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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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你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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