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节 两只脚也因为

    鱼尾的束缚紧紧的并拢在了一起，膝盖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之内弯曲，两条腿在

    水中勉强地一蹬一蹬，徒劳地作着努力，想要阻止自己渐渐下沉的趋势。

    尽管她的腰还能活动，但没有四肢的配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也就是

    在水面上溅起一点水花。就这样，肖华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静静地

    欣赏着陈晓樱这条「美人鱼」在水中拼命 挣扎，只见她在水中绝望地扭动着腰肢，

    随着她 挣扎的动作。她的身体在水里一浮一沉的，但是她的双腿被鱼尾紧紧的束

    缚着，自然没有机会能够露出头来呼吸到水面以上的空气。

    她就这么一口气，最后当然还是慾不住，便忍不住想要张嘴呼吸，却只能吐

    出几个气泡，涌进她肺里的凉水呛得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渐渐地，她身体里面

    残余的氧气再也不能支持她继续做出激烈的运动了，陈晓樱 挣扎的动作变得散乱

    起来，身体也在水里越沉越深了，又过了一会，她就不怎么动弹了，嘴里还在还

    在冒着泡，但已经都是细细的小泡了。

    说来也怪，她不动弹的时候，下沉的速度反而慢一些，就看见她的身体悬在

    水中，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又过了一小会儿，她的身体又不知怎的抽动了起来。

    但看起来已经不象是在意识支配之下的活动了，终于，陈晓樱的身体最后挺了一

    挺，然后就再也不动了，白花花的身体慢慢地向着水底沉了下去，只有一串细小

    的气泡，描绘出她下沉的 轨迹。

    肖华依旧静静地看着鱼缸里发生的一切，看着陈晓樱在鱼里逐渐无神的表情，

    肖华摸出烟盒，点上了一根，等到烟抽完，再看向鱼缸里，陈晓樱的身影已经不

    再 挣扎，美丽动人的胴体静静地漂浮在水中。肖华站起身，紧贴着玻璃看着鱼缸

    里的陈晓樱，只见陈晓樱的身体在水里一晃一晃地上下浮动，长长的头发散在水

    里一漂一漂的，看上去有一点象游动的水母。

    肖华笑了，他满意的笑了，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了一会儿又开始狂笑起来。

    肖华哭是因为他亲手杀死了一个他爱的女孩，而笑是因为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女孩

    不再属于任何人，只能属于他，是他的专属，没有任何人能带走她。

    随着鱼缸里水位的下降陈晓樱的腰也超过水面了，脑袋耷拉在胸前，长长的

    头发稀里哗啦地流着水，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又过了一会儿，就只剩两只

    脚还浸在水里了等鱼缸里的水全部放干，肖华才将陈晓樱抱出了鱼缸，她的脖子

    好像没了筋骨，变得软软的，脑袋垂下来，额角抵在肖华的胸膛上，散开的湿发

    一绺一绺地沾在她的脸上，还在那里滴滴答答地淌水。

    肖华将陈晓樱抱进浴室，伸出手去，拨开了遮住陈晓樱颜面的头发，露出了

    她的脸来，就见她的脸似乎更白了，但却没了生气，两只眼睛还微微地开着，长

    长的睫毛下面，两片眼睑之间里面还汪着好多水，好像她还在那里哭泣似的，鼻

    孔周围和嘴巴两边沾着好多白乎乎的泡沫，白白的小泡泡看起来细细的，还满结

    实的样子，再加上重力和她身体姿势的作用，还在那里从她的嘴里慢慢地冒出来，

    然后又慢悠悠地顺着她的嘴角淌到地下。

    肖华蹲下身去，松开了鱼尾上的系带，将陈晓樱的双腿解放出来，然后扶住

    她的肩膀，伸手解开了手上的丝袜，把她的两支胳膊放了出来。至此陈晓樱终于

    又一次从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她再也感受不到了。由于陈晓樱在死前

    失禁了，黄色的尿液灌满了鱼尾，让肖华不得不决定给自己的「爱人」好好洗一

    洗。

    肖华面向着浴缸，把陈晓樱的尸体拎高，把她的身体重心移进了浴缸的范围

    之内，接着一松手，陈晓樱便仰面朝天地滑进了浴缸里面，她的头碰在浴缸底上，

    发出咚的一声。肖华赶忙抱起陈晓樱的头心疼的说道「樱，疼你了吧，都怪我

    笨手笨脚的，对不起」面对肖华痴情的道歉，陈晓樱却只是睁大着无神的双眼平

    静的望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陈晓樱的尸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左胳膊伸着，手腕搁在了浴缸侧面

    的边沿上，那只纤细柔媚的左手伸在了浴缸外面，无力地悬在半空，几根手指微

    微曲着，指甲尖尖的，形成一副 十分可爱的姿态。在浴缸的里面，陈晓樱的身体

    仰面躺着，头上散乱的湿发一绺一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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