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第二十三章 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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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而就是他借着自己的权力在校内翻云覆雨,
庇护自己的儿子随意吸毒。
他在江南有多处地产,几栋有名的商业大楼都在薛氏名下。然而有钱如他,
也是江南市内毒品运作的一份子。这无疑代表地下毒网渗透江南市很深了。
虽然薛长归案后守口如瓶,但母亲还是从交易的记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锁
定了江南市总公安局局长,即母亲当初在任时唯一的顶头上司。
局长的落马解释了许多事情,比如过去为何局内的一些重要出警总是毫无收
获。比如为何地下的一些毒品交易总是那么顺风顺水。原因即是局长在背后玩
手段、从中作梗。
江南总局局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达成这一切的母亲自然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
有惊无险,经过一番考察,在六月底,母亲终是顺利担任了江南总局的局长。
而六月从北海交换 归来的我也 与母亲同时回到旧屋,当晚我们时尚一把,开
了香槟,庆祝这一切,虽然满桌佳肴到最后没吃几口,但还是很开心。
···
担任局长以后,母亲更忙了。局长的落马基本确定在这张网的背后还隐藏着
更大的势力。江南市自十几年前划为特区,经济一路飞涨,但过去留下的盘根错
节的恶势力未被铲除,成了最大的隐患。
风雨飘摇了十几年,江南市公安局一直没能很好地清扫地下残留的黑恶势力。
这主要苦于对方存在已久,盘根错节,许多白道都被渗透,黑白两道沆瀣一气,
极大地阻碍了警方扫黑工作的开展。
而今,母亲揪住了落马局长这条线,那地下的迷雾将会被逐渐拨开。202
2年9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 十三章落马
最近几天我发现父亲有手淫的习惯,好几次进他的屋子满满的蛋清味,那一
团团斑驳在床单上的痕迹更佐证我的猜想。而且味道很浓,这一滩滩蛋白质仿佛
在他老那毛茸茸的睾丸里发酵了很久。
这也没办法,母亲和他已经情感上断离,过去他还能伏在警花健美的胴体上
发泄,如今只能对着雪白单调的墙板呐喊。
然而在这之后的某天,我刚从警局参观回来,父亲的房间门半掩着,浴室灯
火通明,里面传来「哒哒」的水声。
我习惯性地走进他的房间打量,于是那双私处被不明液体浸湿的黑色裤袜就
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
发现带 精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
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
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
每天我都有视奸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
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
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性格,肯定对自己丝袜
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
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人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
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
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人。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
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
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
是使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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