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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1~4)

第(4/34)节
    放心,我儿子也可以吃哦,你请吃饭的回礼。」

    摊上这么个老妈我能说什么呢?

    这时母亲手机响了。

    铃声是《寄印传奇》里冷月芳的名段:「我看似腊月松柏多坚韧,时时我孤

    立无依雁失群……」

    几分铿锵,几分凄婉,蓝天白日,骄阳似火,我没由来地打了个冷战。母亲

    犹豫了几秒才接,说事还没办完,就挂了。

    我随口问谁啊,母亲说一老同学,听说她在平阳想见个面。

    这一路也没说几句话就到了校门口。过了饭点,人少多了。我站在母亲对面,

    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母亲把手伸到我腋下搂了一会,然后

    绕上肩膀轻轻拍了拍。我环顾四周,在她丰润饱满地唇上嘬了一口。

    母亲笑着:「啊呀呀,真是越大越出息了!」

    笑完附唇在我耳畔,柔声说:「妈这两天不回了,晚上想吃啥不?」

    我不置可否,少年老成地苦笑一声,笑完后感到自己更加苍老了。两人就这

    么站着,相顾无言。一旁卖馕的维族小哥饶有兴趣地吹起了口哨。母亲抱着栗色

    风衣,脸上挂着恬淡的笑,缎子般的秀发在阳光下越发黑亮。

    这时《寄印传奇》又响起。母亲接起,对方说了句什么,母亲说不用了,打

    的过去。

    我忙问:「怎么,没开车来?」

    母亲说公家的顺风车,不坐白不坐,说着莞尔一笑。

    母亲前年考了驾照后就买了辆毕加索,跑演出什么的方便多了。

    我上前拦了个出租车。

    母亲又拍拍我的肩膀,嘴角微翘,调皮地望我眨眨眼睛:「妈走了啊林林,

    晚上想吃啥早点打电话。」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俯身钻进了后排车座。一瞬间,针织衫后摆飘起,

    露出休闲裤包裹着的浑圆肥臀,硕大饱满,丰熟肉感。我感到嗓子眼直发痒,不

    由攥紧了手中的网兜,神使鬼差地就想起前年高考。

    ***  ***  ***

    零一年村里的拆迁款下来后,家里条件有了显著改善,经济上宽裕不少。零

    零年征地时,父亲已把养猪场搬到了城东小礼庄,零二年开春又和小舅合伙扩大

    渔塘规模,搞起了养殖。期间父母关系似貌合神离,父亲索性把铺盖卷也搬到养

    殖场,很少回家。母亲四处奔波,忙着剧团的事儿,与市文化部门接触也自然频

    繁起来。那段时间正是我高考冲刺阶段,跟母亲交流也不多,她也基本没精力管

    我。

    有一天父亲应该喝了点酒,跑到剧团和编剧兼副团长的郑向东打了起来。为

    此父母又大吵一架,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后来问奶奶,她老人家罕见地没

    一把鼻涕一把泪和我八卦,只丢下一句「近墨者黑,问你妈去」。我当然没去问

    我妈,也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临近高考,学习更加紧张。对于我这种体育特长生来说,好像除了吃饭、睡

    觉 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做题。函数,化学议程式,间接引语,过去完成时,虚

    拟语气,朝代年表,农业的重要性。所有的考点都在脑海里乱成一锅粥。被小火

    慢炖咕嘟咕嘟冒着泡。想当年我们刚出生的时候争床位;入幼儿园的时候争小红

    花;入少先队的时候争第一批;小升初争保送名额;初升高的时候1:8;高考时1

    :4.真是在独木桥上成长,在战火中前进啊。

    最后群逼们得出结论:我们真鸡巴不 容易。

    正如此刻眼前很 多人挤在一起,每个家伙脸上都是夏日里特有的潮红。天空

    像是被飓风刮过,干净得没有一片云朵。只剩下绝望而纯粹的蓝色,张狂地渲泄

    在头顶。

    记得拍毕业照的时候,也是这样。所有人在烈日下面站队,因为太阳太大,

    以至于大家在照片上都有点皱了眉头,红着一张脸,众逼生动地形容像是赶死前

    的「八百壮士」。我们带着悲壮的气氛伪装了天下无敌的气势,冲向那座早就不

    堪重负的独木桥。然后听到很 多人「扑通扑通」落水的声音。水花溅到脸上像是

    泪。泪水弄脏了每 一个人的脸。可还是挡不住疯了一样地往前横冲直撞。

    拍完后,一群人作鸟兽散,匆忙地赶回教室搬出参考书,继续暗 无天日地做

    题。

    这就是2002年的盛夏。炎热让人失去了说话的 欲望。张张口都是干燥的气流,

    像要吐出团火来。所以每个逼都只是静静地站在高大的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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