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刻意为我开脱，「又

    在对我姐感到内疚吗？虽然是你先没正经的，但你还是抵挡住诱惑及时停下，接

    下来反而是我倒贴上去，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啦。」

    射了三次，色欲散去后只剩下愧疚，我的身体微显僵硬，不知该如何接她的

    话。

    她等不及了：「怎么还不说话？你知道的，我不想当你的小姨子。」

    我终于为难地开了口：「但我已经有了你姐......」

    她快速打断我：「又是这句让我生气的话，你究竟想对我重复多少遍？明明

    我和你相互产生感觉比她更早，可为什么现在事情变成这样？」

    刚刚才和她亲热过，我再也想不出该如何辩解，于是继续保持沉默：「...

    ...」

    见我像块大木头一样不配合，她掐我一下，换了新的问题：「老实告诉我，

    你和我姐发展到哪一步了？你刚才说她光着身......那就是亲过了？」

    这我可以老实回答：「摸过，没亲，她不让。」

    她再说：「看吧，你在她面前真老实，没得到准许就不亲，换成对我喔？你

    刚才那急色的样子......算了！她有没有......嗯，有没有替你解决过？」

    我又老实回答：「有，她用手帮我解决过，但只有一次。」

    「那我终于领先了她一步喔。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保密。」思雨眼波迷离

    地贴紧我，「不过，臭流氓，今天你占过了人家这么大的便宜，还是没有额外的

    心里话要说吗？」

    她堵住了我的退路。女人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男人要是还畏畏缩缩，就太

    没担当了。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就明白，既然整件事情是由我这少根筋的家伙一手惹出来

    的，就必须由我主动找个机会和思雨好好聊聊，说清楚相互之间的感觉，才能帮

    助她解开心结。

    但明白归明白，实际情况又是另一回事。出于某种自私担忧的心理，我一直

    在对此消极逃避，直到事态终于发展成今天这样不该出现的局面，我才发现自己

    早就该勇敢一把。

    拖了这么久，一直回避对思雨的心意也许能让我减少感情纠葛，但于她来说

    确实很不公平。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了。

    想通这一层后，我硬着头皮，慢慢斟酌起措辞：「小雨......」

    她的眼神里闪现出几丝期待：「嗯？」

    我开始向她坦白：「和你从认识到相熟，我一直都很欣赏你活泼可爱又热情

    直率的性格。我虽然嘴上动不动就损你，但其实内心越来越喜欢跟你很合得来的

    感觉。」

    「不知不觉间，这种好感在我们的一次次相处中积累、深化，待我终于意识

    到时，已经不能控制地发展成了对你的暗暗喜欢......」

    出乎我的意料，听见我终于说出口的心里话，她只是欣喜了一瞬，就眼神黯

    淡下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对我就只是慢慢发展成「暗暗喜欢」的程度而

    已。可你对我姐喔？先是一见钟情，后是火热追求。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些？」

    我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之所以对你只是暗暗喜欢不做行动，是因为我那

    时已经在追求你姐了，我不想当花心男。」

    她想了想，轻轻点头：「好吧，这算个理由。那你觉得，我和她谁更适合你？

    说实话。」

    很难做比较，但我此刻不想对她撒谎：「你和她长得一样，却又完全不同。

    她是超凡的仙女，让我感觉收获她的爱情是三生有幸，和她在一起时，我更

    多的是守护照顾，主动去宠爱迁就，不让她遭受委屈；你是自在的精灵，让我感

    觉得到你的高看是可遇难求，和你在一起时，我更多的是亲近陪伴，互动地交流

    玩闹，双方都觉得有趣。这两种感觉我都很喜欢，很难分出个上下。」

    她眼神没那么黯淡了：「是吗？虽然你这话基本上等于白说......但好歹算是

    承认了我不比她差？」

    我很肯定：「当然的，你本来就不比她差。」

    她抿了好半天嘴才又开口：「所以喔？如果你认识我在前，你会火热地追求

    我吗？」

    我想了想，老实回答：「肯定会的，但那时在我的印象里你姐已经先入为主，

    我容不下其他的选择......」

    她低垂眼睫：「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例假，你刚才是真的会

    要了我，然后再醒悟过来跟我说对不起吗？」

    我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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