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洞开与紧闭、松弛与紧致、道德与背德、偷窥与展示、母与子，这一组组词语是

    我对她的描述，是我和她的秘密。可惜手机放卧室了，不然可以随手拍拍。

    「你爸在家哦。」老妈没有回头，声音很微弱，微弱得有些微妙，她只说给

    我听，也只想让我听到。

    「那你还这样。」我俯着身子凑到老妈身边，对她耳语。

    老妈没有说话，转过身来掐着我的腿，我差点叫出声来，下手真狠。

    我疼得站了起来，瘸着腿去坐在沙发上，腿上一片红，老娘们儿真下死手啊。

    老妈去厨房清洗抹布，我跟在她身后进去。

    「真想掐死你阿仔啊。」我压着声音。

    「让你爸看见了不揍死你。」老妈恐吓我。

    「别吓唬我了，是不是他让你这么穿的？」我有些得意。

    老妈有些震惊地看着我，但是没有发问。

    见她如此严肃，我赶紧溜出厨房，客厅此时安静得有些沉寂。

    听到老妈关门的声音，我才走出我的房间，我在他们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只好回房。

    今晚可能误打误撞戳穿了老爸的诡计，希望老爸老妈别翻脸，要是老爸知道

    是我背后告状，我可真要挨打了。

    2号一早我就起了，心里还想着昨晚的事情。老妈在厨房做早餐，还穿着昨

    晚的睡裙，两个奶子在衣服里甩来甩去，一眼就看出是真空。

    「早安妈咪。」我还是很小声，不愿意被老爸知道我们母子俩格外的亲昵，

    手却放在了老妈的腰上。

    「让你这两天老实点儿。」老妈白了我一眼，不是真的生气。

    我做了个鬼脸，点了点头。

    饭快做好了，老妈让我去叫老爸起床。

    看到他打着哈欠出来，真是感慨中年夫妻相处模式——没有无处不在的爱情，

    只有点滴间的柴米油盐。老妈要是我的女人，我绝对把她捧在手心里，我给她做

    早饭。

    不对，现在我已经把她捧在手心里了，可她还不是我的女人，我可真是实惨。

    吃了早饭，一家人去公园爬山，小矮山，上山下山一共才一个半小时，在外

    面吃了午饭，然后去逛了超市，就开车回家了。

    老爸回去就午睡了，我和老妈整理着冰箱，把买的海鲜预处理了，然后我俩

    也去睡午觉了。

    吃了晚饭，我和老妈收拾好了碗筷，就相约出去跑步，叫了老爸一起，意料

    之中被他拒绝。老妈回卧室换上跑步的衣服，我俩就一起出了门。

    出了单元门口，我深呼吸一口气，可算是有点儿空间了，在家里老感觉多一

    人，让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老妈相处了，不知道老妈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走到了江边，天也渐渐暗了下来，我伸手牵住老妈，并排走着。

    谁都不愿松手，谁都不愿开跑。

    边走边聊了二十多分钟，老妈似乎想起了出来的目的。我俩开始慢跑，我注

    意到老妈的跑姿真的很专业了。

    「背心（运动胸罩）好用吗？」我问老妈。

    「还不错，跑起来确实很舒服。」

    「那是，也不看谁给你买的。」

    「改天我再给你买一条跑步短裤吧，你现在这条裤子太热了。」见老妈没有

    回应，我接着说。

    「听你的。」

    耶，终于不质疑我的专业性了。

    跑了二十多分钟，两人也累了，周边的市民也很少了。

    我和老妈在僻静处找了一张长椅休息，老妈坐下来用手捶打着大腿肌肉，我

    则站在一旁做腿部拉升。

    「坐着歇会儿。」见我做完拉升运动还站着，老妈说。

    我乖乖听话坐下来。

    「你昨晚为什么说是你爸让我那么穿的。」

    啊？这也太直接了，要命啊。我肯定不能把论坛的内容说出来，不然整个家

    庭就破裂了。

    「我瞎猜的。」我试图蒙混过关。

    「放屁，你别想骗老娘，快说。」老妈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躲都没地方躲。

    「春节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你也是穿着这条睡裙擦地，老爸在用手

    机拍…拍你的…下面。」我选择全盘托出。

    「你们爷俩真是有样学样！」老妈冷哼一声，听得出来，老妈没有刚才的那

    种怒气了。

    「关我什么事…」我有些心虚，心里当然明白老妈意思。

    「你爸当时看到你了吗？。」老妈不依不饶。

    「没有！」我赶紧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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