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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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他这般率直的,还是头一个,今儿得好生侍候,免得下个软着与他,让他耻笑。”
他便近前,解开下衣,掏出尘柄,道:“夫人,我这物儿也算将就了。京城里,头等货是周家大 公子。我这也列得上二等货哩。且瞧罢,虽不甚长,头儿却是既圆满又粗大的。”
狸娘见他两手把握,尚余一截,即知至少也有七寸,只那龟头又紫又亮,似一颗剥壳茶叶蛋。心道:“虽不及樵郎哥那物儿长,恐粗细差不多矣。入来定然不差!”他又听得这等物儿只算二等,便问:“哥儿,不知头等是甚光景?”
费哥儿见他神态,即知今日可入矣,乃急急出手撩他长裙,一面答道:“夫人甭贪,若我入畅快了,便把你引荐给周 公子。说起他那物儿,我没有亲眼见过,都说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腕,入得人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至极。”
狸娘听得心动,心道:“果是一等的,樵郎哥儿这个,恐是次一等的。”他又忖道:“今生若得京城第一大物儿入,也不枉度一生!只他想大物入,pin户里淫水便汩汩喷涌。忍禁不住骚浪劲头,途以手把他龟头,噙于嘴里,大大方咂吮起来。只觉这物儿圆而粗、硬而挺,也不算赖!
费哥儿惊喜 十分,心道:“天哪!果是个黎园首领勾栏班头,只说几句,便施出这等品萧抚笛的功夫来,如此瞧来,将军一定时时被他咂的。”费哥儿只觉魂飞魄荡,心里愈来愈紧,又觉心儿渐次飞高,几致溢出喉咙了,他一激动,只觉胯下一挺,阳精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狸娘来不及吐那物儿,流了他满口俱是,热热的,烫烫的,腥腥的,他连呸数声,悻悻道:“原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费哥儿窘得满脸通红,他扶着尘柄道:“夫人,不是小的不中用,而是我慾了三天未泄,今日又遇夫人口技高超,故我先与夫人一个见面礼。且看,它还是昂昂挺挺的!夫人,今日天气温和,况军营里无甚人,你便允我立即合你入,保管你入了头回想二回。”
狸娘瞅他尘柄果然昂挺如枪,心里甚喜,又觉从未如此合人入过,额首应允。费哥儿便面对狸娘站着,撕开他下衣,只见那红红白白肉洞儿已是烟雾腾腾,欢叫一声,挺尘柄去刺,不料顶高了些,戳至光光滑滑小腹,立即映出一块红记,狸娘笑道:“看你这光头,也是冲锋陷阵惯了的,怎的打空闪?”且说且将手牵那龟头。
费哥儿知他调笑,只不吭声,瞄那扁扁洞儿,大力挺耸,狸娘自是会家,未等那物儿触他皮肉,适机斜斜朝上一挺,吓一声,费哥儿那蛋卵光头便没入狸娘pin户。那感觉果然别致,因它粗壮,竟然滞涩不前,似被甚物嵌顿住了。
费哥儿果是惯家,他一面说道:“姐儿,我道你会将军大物开凿已久,应松垮些才是,怎还是这般紧扎,好似二八玉女之鲜货。入来舒服至极。”且退龟头于前庭,只上下冲撞,却不往里处入。
狸娘见他是个识情知趣的,心里喜欢,脸颊艳红,眼波流淌温柔光芒,以手摇他乱蓬蓬阴mao,亦道:“哥儿放心入去,我只嫌货小,从不俱大的。说来着实气恼,将军本钱确实令奴称心,只那娼妇恁贪,他吃十顿,我方轮上一餐,故这货儿着急,时时都是紧的,久了,反比从前窄些。哥儿只要功夫到家,它自会阔广大开的。”
费哥儿忙道:“紧扎些好!想那松松垮垮的,入来像在阅兵场上跑圈儿,累得人浑身冒汗,这且不谈,只觉空空荡荡,似没底儿,心里便着慌。若你这物儿日日都这般紧扎,那恐是天下第一妙户哩!”
他俩一面海说胡倪,一面不疾不徐你挺我迎,你退我扯,竟如一对熟捻夫妻。
有诗为证:
怨妇今日遇会家,挺耸挖刺如探花。
风和日丽天地清,冰凉石墩坐胯下。
忽啦一声惊雷炸,天公眼里总容沙?
且说狸娘被他捣得淫水长流,即若香油磨儿才开榨,亮水儿滴滴哒哒,不多时,石墩儿便被它糊得面目全非。
狸娘终觉痒的忍耐不住,急道:“哥儿,快拿兵器至里处去剿杀,恐有贼正 偷香油哩。”
费哥儿听他说得有趣,噗哧笑一声,他却将自家尘柄全根拖出,只见它全身涂着粘粘乎乎亮液,却比适才又粗壮若许,他与狸娘视之,且道:“姐儿,你这pin户果然出众,还能把我物儿喂肥哩!”
猪娘见他龟头竟如一盏小灯笼,比武吉旧物大过一倍多,心里欢喜,惊道:“哥儿,只管入! 奴家若哼哼儿,你权当是唱曲儿与你听!”
费哥儿亦是急不可敝只见他挺腹向前,亦如战场上遇了仇家似的,将他壮物猛掷猛抛。
正当他俩欲心澎湃不可抑止,俱欲拉开架式大干一场时,只听得“轰轰”一阵暴响,惊得他俩浑身颤颤,以为是那些流寇杀过京城正放火炮哩!
狸娘慌慌举眼望,只见高空乌云密布,天地间阴风惨惨,寒意迫人,他只觉全身冰凉,适才那熊熊欲火顿减大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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