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第(16/22)节
可去合他。若我醒后唤你,你须即刻又来合我快活才是。”
武吉心道:“我亦是时时俱要入的,只怕你受不住,早早睡了,几天都不得醒!”他见小姐玉体横陈,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便拼尽全力入他。
入了一阵,又泄,玉小姐笑嘻嘻道:“夫君且不要急,此时方卯时未过,即使我睡了,那娼妇也还未来。料想夫君累极,先睡片刻,再合我践约不迟。”武吉依言睡下。不题。
且说狸娘在外屋椅儿上迷迷糊糊睡过,梦中持刀砍得一妖妇惨嚎不止。他自家也是咬牙切齿的,甚觉痛快。侍女听得倒吸冷气,急忙唤醒他。狸娘跳下地,急急问道:“甚时了?”
侍女道:“方未时。”
狸娘责怪武吉,抱怨道:“昨日才做了将军,今日便恁大架子,让我白白耗了两个时辰。”转而又想:“昨晚会新妇恐要通霄,今儿早方睡罢!唉,真美死了那娼妇儿,他倒快活,却让我难过。”按下狸娘怨气不题。
转头又说武吉将息两个时辰许,却被小姐玉手搔醒了,他欲下床穿衣,因他平时俱是早出晚归惯了的,甫一睁眼,只道天已大明须挑柴上市去卖。
小姐不依,娇哼一声,扑他怀里,道:“夫君,出征打仗还有几日,今日无事,起甚床,只合我乐罢!”武吉才知自家一步入了天堂,舒心的笑,搂着小姐,果欲睡去。
其实,小姐早就睁眼,他细细想那床第之乐,只觉春心荡漾,心道:“夫君身强力壮,物儿亦合我意,须让我爹打个主意,谋个团练手把总之类的官职,只须坐地守备,也好让我宿宿不落空。”他又想起夫君所说那个偏房,只恨得牙齿根儿俱蓄着气,暗暗骂道:“甚么东西,一桩旧货,也想讨个好价钱。做我侍女,我还不放心哩!”他又望望酣睡着的夫君,忍不住假他杯里,撩起被角去瞧他那个物儿,奇道:恁怪,四寸长一个软棍儿,一忽儿变成了尺把长铁棍儿,还租得紧,搔得人欲死欲仙,也怪,女儿家时、偶尔也觉户里痒痒,耐一阵,便也褪了。谁知还有这等妙趣。恐天地间之乐事儿,当推这事儿为最乐,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千儿八百下,却只当捅了一下,舒服至极,舒服至极!哼,你想凭空与我分享!
小姐心里又气又骚,忍禁不住,遂搔醒了夫君,心道:“我今日只要他陪我睡,把你个不要脸旧货凉一边,让你难受。我又把夫君得累极,及至他方入你房,便合死猪一般睡,估他睡醒,我又唤他来合我人,煞煞你个小募妇!”
有诗为证:
旧妇恼恨新人贪,新人果然不一般。
先把夫君瘫软,入你房时只欲眠。
估他睡眼才睁开,我又唤他到这边。
且让旧妇独自想;且让旧妇泪涟涟。
武吉怎不知他心意,又见他今日如海棠初绽,梨花玉树,丰韵不凡,心里便闪闪的,尘柄亦翘翅的,两下里浓情似火,凑一处便如烈焰飞空,僻僻叭叭,入将起来。武吉入了一阵,估摸狸娘将至,便欲起床,小姐见他东张西望,猜得他心事,乃哦哦叽叽地没叫,心道:“且不要去,夫君, 奴家这厢还未了帐哩。”
武吉听丽人娇喘;陡地想起枕席盟约,不得不汇聚精神,尽力而为,只图早早将他搞平,好去招待狸娘。武吉只入得浑身大汗淋淋,亦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小姐他却娇庸绽放如花,愈大兴头儿愈高。
将至午时,小姐还是了无睡意,武百却如今日挑了个二千斤沉担儿,入来晃晃荡荡,几站不稳。忽听屋外响起妇人声音,依稀辨出是狸娘在叫,心里窘得不行,忖道:“可心妹儿,你且多等片刻,哥儿这边正事儿未完哩。”
小姐也听外屋吵闹,料想大约如此,只不言语,双手挽一箍儿,紧紧缠抱夫君腰肢,左右浪摆,且昂起酥胸,让那白白胖胖两只圆物波涛般跳荡,时不时贴将拢去,让乳尖儿去蹭夫君门板样阔胸。武吉被他逗得血脉贲张,拼尽吃奶气力抵死绵缠。
入至千余回合,武吉嗷嗷叫着泄了,他只道小姐将睡,便道:“夫人,且睡片刻,容我出去招呼一下,再来!”
小姐抱他粗脖,娇蛮的说:“夫君, 奴家正兴头儿上,你怎舍得去?”
武吉不复多言,虽想再入,胯下软物是空,无奈苦笑,道:“夫人,为夫精力疲惫,恐不能连战连入哩。”
小姐忽地想起他言狸娘旧事,兴致泱泱的问:“夫君, 奴家听你昨晚说,只要有人舔,你那物儿便又长大!二娘既来,且唤他进来合你舔。待我睡后,他亦享福。”
武吉惊骇不已,摇头道:“我非淫徒,岂能做这苟且举动,断断不可。断断不可。”
武吉想了一想,说道:“三人同居,恐有违伦常。不如我先出去,与他舔,至我物昂伟粗长,我又进来入你,何若?”
小姐连连摇首,道:“只道夫君原是至诚君子,谁想却也好滑得紧,只恐你是赵巧送灯台去不再来罢!”
武吉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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