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第(13/22)节
实不知该怎样做才好,故静静地由他玩耍。
且说武吉见他不动,心里也凛凛的,不敢莽撞,先悄悄解了他扣儿,大手顺衣领往下摸,唯觉得热热烫烫的,突地,指尖撞倒两个馒头大小圆物,他便小心翼翼把住,捏一捏,再捏一捏,心道:他这两个不及狸娘的大,也不及他的软,因他是新的,没人捏挤过,故有些硬,却是鲜的,亦如那桃儿,人口又脆又硬的才是刚下树的,入口软溜溜的定是盛了许久的,狸娘那对儿是旧的,我娶他做个二房,也不亏他。他心里便添了几份敬重,道:“娘子,为夫若下手重了些,你只管喊叫,不要强忍,况我气力大,平时干饭力气活,下手重。”
玉小姐正觉被他捏他有些痛,虽未喊出声却咬牙皱眉,一福苦脸,却听他这等言辞,芳心顿时通泰,这方是男儿本色,若如我等这般娇弱无力,怎做得将军,他把玉唇儿贴夫君耳边,哈气若兰,渐语:“夫君,我知你乃豪侠之辈,你只管依性儿做,即使有些痛处,那亦是我等妇人的份内苦处。”
武吉似觉得一只猫儿偎在杯里,温温热热的,滑滑溜溜的他心里果添若许柔情蜜意,一双大手轻轻褪下他内外衣衫,复抱那绝妙身子入他杯里,只觉得软香温玉满怀抱,滑嫩光鲜似珍宝,尘柄自个儿挺挺耸耸去找歇处。
大约龟头独眼里溢些水沫儿,沾得玉小姐小腹大腿处稀稀沥沥,小姐惊道:“夫君,你怎的往我身上撒尿儿?”
武吉知他不知内情,乃道:“那不是尿,是甚喔,我也说不明白,是汗罢。”
小姐愈发不解,追问道:“妾身见人流汗在额头,在脸颊,你怎的此处冒汗哩。”
武吉虽是粗人,但心眼儿不笨,他大笑一声,道:“娘子这便不知了,先人说,汗自热处流,哪处热,哪处便流汗,平时我劈柴,肩胛处最热,故汗水便先自背流出,今日我合小姐完婚,我这物儿又急又热,故汗水先自他流。”
小姐觉得他说得在理,乃以手去摸他尘柄,且道:“既然他热的紧,且让我先替它揩罢。”小姐捉住龟头,左右抹了两把,骇然道:“夫君,你这汗水也怎多了些,越揩越多,怪哉,这汗水枯枯乎乎的,难缠得紧。”
武吉被他挟得心里发紧,急道:“娘子,此处来汗水,必要洗个小澡儿,方能止汗。”
小姐便揭开被角,道:“你且去洗澡罢,我等你。”
武吉见他仍不醒窍,乃道:“娘子,现在有个现存水池可供沐洗,只怕你不肯。”
小姐奇怪道:“既然有现存水池,你便洗罢,我怎会阻挡你?”
武吉以指端轻轻摸小姐pin户,只觉得松松酥酥一堆儿妙肉儿,比别处高出若许,且扭的似一锅出炉的红署,他证欲加力捏他,突觉得他别别的抖了几抖,俄倾,即刻有稠稠稀稀液沾上了他手指,恐里处水满了罢,正往外溢喔?
小姐方知他拐着弯儿和自家逗乐,加之刚刚被他捏,户里水儿似慾不住,涌了出来,他窃窃暗忖:“我道他不顾王七二十一,便入将来,谁知他粗粗旷旷一个大男人却这般体贴,罢了, 奴家把甚都给与他,由着他去!”想得刚直,话儿却如温风细雨:“夫君, 奴家既然嫁了你,便永生永世是你的人了,你喜欢做甚,便做去, 奴家心里喜欢哩。”
武吉因刚刚积些经验,虽不精湛,但他却知一件事:这等事决不能用强,只须悠悠地加劲儿,即如砍那参天巨树,必须一圈儿一圈儿往中心围,直到最后只有拇指个茎了,便猛砍它几斧,倒来方利索,他今晚上便如是慢慢围。
有诗为证:
洞房之夜占花魁,郎情妾意肉堆堆。
哥儿细心慢慢围,妹儿方是头一回。
且说武吉合玉小姐渐渐地熟谂了,他俩虽然未做那趣事,但两人心里却盛满蜜饯样情意,誓若他俩早就是知心伴儿,此时正躺一窝儿拉家常,武吉一面和他说话,一面拿手抚地摸他全身,觉得他全身愈来愈热,似有袅袅热气自他肌肤上溢出来,武吉便低头去嗅,鼻头触得小姐吃吃真笑。
武吉一面道:“真香,娘子,我想吃你肉了。”一面搔他胯间,他亦不知怎样做才有奇效,只出几根手指左一拔右一捅,竟然几次入了pin户,小姐便觉得心里紧紧的,待他手指取出,又觉得心里空空的,反不及刚才舒适,他便心道:“如此看来,塞个物儿果要踏实些。”
他又想起娘亲的指点,便伸手去摸夫君尘柄,只觉得那头儿虽然挺挺硬硬的,如铁似钢,却也不甚粗长,料想自家可能吃住它,乃至摸到龟头后部,才觉得心惊:“怎的是这模样,愈来愈粗不说,且似无底儿,若扎下去,岂不被它戳穿小腹不成!天哪!比一根筷子还长若许!”小姐虑到危险处,全身便冒出了鸡肉疙瘩。
武吉被他摸得快活无比,他便挺着身子,将那长物尽情显露,直顶得被褥飞到了空中,小姐和他均光裸裸地披上红艳烛光,他见小姐身材欣长苗条;心里欲念更如烈焰般闪腾,那长根儿也左右晃动起来,被裤儿便如一张帕儿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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