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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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儿打熬不住耶!”
且说狸娘见由时已至,便偎窗前掀开帘儿张望,人儿马儿驴儿轿儿过了若许,只不见心肝 哥哥他的影儿,张望一阵,狸娘至厨房将那热酒热菜端出来,心道他一归家,我俩便吃饱了上床做那趣事儿,他虽不甚得法,只我多费些时间,细细的教与他些花招,也占不去多少时辰,狸娘想着想着,胯下便湿淋淋矣!
未得交合之前,狸娘也想大物,只那时没有形象,想也是 空想,至多叹气唉声,怨恨自己命不好,pin户虽也骚痒,却不似今日之思念来得具体,他知樵郎那大物长有尺约,龟头平常,妙就妙在那四寸处,那处粗至极限,比那杯儿还粗两圈,入到户里,挤得户内肉儿左逃右窜,东倒西偏,那快乐就在这慌乱时,入时碾得他五内俱涨,出时挪得甚都移了位。
狸娘想可又想,一时妹妹的独自笑,笑一阵,那泪花儿便涌了出来,他不知到底是喜欢的泪流,还是心酸的流泪,只觉得惊惊惶惶的乍喜还悲,听得楼下有人大声说甚,他便慌慌的自 窗口探出头去,恐 房东拦住大物 哥哥盘问不让他入,听得楼道里脚步声响,他便匆匆的拉开门,恐大物哥可记错房间误入它屋,狸娘便这般痴痴迷迷的独守至子夜,仍不见樵郎 哥哥 归来。至此,那喜欢的气氛是一丝儿也不遭再有的,他芳心里蓄着的,只有悲伤合失望。
狸娘撩起窗帘,望见一轮圆月当空照,心里便觉得苦楚,心道:“只抉活得一夜,今日一念之差,便守了空房,天,挂甚么圆月!地,装甚么沉稳!奴这一腔怨忧,合谁去说。”
且说狸娘是在乐坊里呆过的,原也习了不少风花雪雨丽甜辞地,一直不得机会咛唱,今日寡夜独坐,心头如霜似雪,便一首接一首唱那 情歌儿不停。
且听这一首《劈碎玉歌?分离》
要分离除非天做了地!
要分离除非东做了西,
要分离除非官做了吏,
你要分时,分不得我,我要离时离不得你,
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只道他乃望夫 归来的怨妇么?
非也!
他只望那大物儿 归来撬得他快活便成,只因樵郎同那大物儿在一处,他便巴巴的思念他,觉得分离不得!
且听这一首《山哥?偷》
结识私情弗要慌,
捉着子奸请奴自去当,
拼得到官双膝使头路子从实说,
咬钉嚼铁我偷郎。
这方是他实心话,只要偷着了大物儿吃得欢,咬钉嚼铁亦不算甚,他思的是,若那官听他不羞恼,便思云着合他沾上几回,时下做官的,谁不甚偷腥儿物吃一吃!若此,狸娘便有法子将那大物儿 哥哥解救出来矣!
再听他这一首《吴哥?甘认》
乞娘打子好心焦,写封竹书奇与我郎标,
有舍徒流、迁配、碎别、凌迟,天大罪名阿奴自去认,教郎千万再来过。
这实是他心里话,樵郎 哥哥久 不归宿,恐被厂卫兵哨当作刁民捉了去,狸娘便担心从今往后不得合那大物儿相会,果真要舍了它,狸娘便觉得活着无甚趣味。
他并非觉得樵郎不可多得,实因他有一根令他念念难忘的销魂棍也!
再听狸娘这一首《桂枝儿?喷嚏》
对汝台忽然间打个喷嚏,想是有情哥思量我寄个信儿,难道他思量我刚刚一次?
自从别了你,泪珠垂,似我这等把你思童也,
想你的喷嚏儿常似雨。
此时,狸娘香腮儿俱被自家擦得红乌乌,甚不象个样,那泪珠垂落似断头丝线,擦拭一番又是一番,他心里真有说不完道不尽哀怨,此时,他唯有根自个儿恁的太贪,只因一个花花皮囊便弃了实惠大物,狸娘想可又想,唱罢又唱,以泪洗面。
有诗为证:
长相思,长相思,郎君缘何无讯息。
天长地久待何时,怨妇独夜待郎痴。
长相知,长相知,长物今夜宿何地。
洞浅床窄脱嫩皮,怎及奴奴这家私。
且说狸娘一夜苦思,及至寅时,方知今晚必然空旷,遂合衣睡去。
翌日已时,忽来三名陌生武士打听狸娘住处,左邻右舍俱惊了一身冷汗,暗道:“这小娼妇儿昨日医得尤家大郎狼狈不堪,恐是寻仇的罢,只推不知才好。”
那三名武土问询许久,竟然未得个确信,一时气债,乃唤当地里正前来指认。
里正无奈,只得引这一干强人来狸娘住处,遽拍门扉,且喝道:“小娘子,有事儿哩,开门罢。”欲如来者乃何方人氏,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小姐欢复欢
诗云:
樵郎转眼得新妇,新妇拉房旧人哭。
无可奈何受委曲,忽如一日如入掳。
话说狸娘方合眼不多时,听门外人喊得紧,初时以为是樵郎大 哥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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