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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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若仙子不弃,做我侧室,可否?」尼姑嘤嘤咛咛,娇媚无比,玉唇微启,道:「若此,小女子情愿终生服伺夫君。」言毕,和上那一双妙目,只见柔柔睫毛尖儿上挂着 晶莹泪珠儿。真如小鸟依人,我见犹怜。
公子欲火陡地暴涨,急切切伸嘴舔她玉唇,见她欲闪欲避,实则将整个嘴儿与 公子亲了。 公子忖道:此女风情万千,天着她与我,真乃三生有幸也。舔一阵, 公子出舌轻扣贝齿,尼姑似若喘气不及;不经意裂开一条缝儿, 公子红舌好若一尾金鱼游了进去,唯觉檀口香郁,津液汩汩, 公子遂搅舌而吮之,软软嫩嫩一条儿被她吸入自家嘴里,那肉条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 公子如吮甘露般将她津液吸入咽之。
有诗为证:金风玉容乍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正当 公子和尼姑亲到绝妙处,却听轿夫道声:「官人到矣。」他二人方依依不舍挪开嘴儿,可尼姑似不能动矣, 公子扶她出轿,轿夫奇道:「法师不是专门消灾却难的么?怎的也突发疾病?」
公子笑道:「法师方才行功未毕,此时恐魂儿还在天上游,故如醉人矣。」轿夫结了银子离去。
却说尼姑听 公子趣言,细细一想,果觉自家魂儿似飞上云天,倘未回转,及道:「 公子真知心人也。」
须臾即至 公子寓所。 公子径直扶尼姑入帏,尼姑垂颈低语:「小女子乃头一遭,望 公子怜爱才是。」
公子听罢,惊道:「 普天之下,若你这般身世和年龄的,居然倘是完壁末染,真乃千古奇事也!」遂愈觉此女难得,至溲房洗了自家行当,因他昨晚和一妓女了几趟,唯恐污了尼姑妙物。
公子 归来,却见尼姑缩隐棉被里,衣帽搁于春凳。 公子心道:「此女甚可心也!吾当不做那狂峰浪蝶才是。」复见她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 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再听她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和,锦被亦是凸凹有致,波澜起伏,她似也熬煞不住矣? 公子望定她,怔怔的,不知自家该做甚了。
尼姑噗哧笑一声,复翻身朝里,唯露一节儿粉白颈项给 公子看。 公子亦暗笑:「想我甚样乐事儿未做过,甚样多情多款人儿未耍过,今日遇她,却似一 木头人,恁怪?」乃连解衣衫,只见他一身白白嫩嫩,和那女儿家身无甚差别,只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黑毛丛中矗着一根紫红肉棍,那肉棍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头儿尖尖若笋,亦不甚粗壮。
公子用手拔了拔自家阳具,暗道:「娘娘保佑,让这物儿长大些,方不负了这绝色人儿。」原来, 公子今日进香许愿,就是为了这桩心事,因他生得标致,常与友人后庭玩,他见他人阳具俱比她粗长,故心下甚愧,狎妓时,他曾就这事儿问相好的,相好的说他行当只一般便不多言,若遇骚浪的,干那紧要关头便喊出实话:「亲亲 公子爷,再长些,再壮些,我便快活死了。」于是, 公子便知自家阳具甚一般,心生苦恼,虽曾用了些方儿调养,却无甚长进。教他进香许愿,不想今日有此艳遇。
有诗为证:生就风流性,却无风流货。怨天且恨地,亦是没奈何。
且说 公子脱得净光,轻轻撩被角儿,只见尼姑后背白光闪闪,似那白银般细密光鲜,乃出手抚之,却见尼姑双肩一耸,似那惊惊乍乍未长毛发之雏鸟, 公子心里甚乐,乃道:「法姑勿惊,小生爱惜则个。」尼姑徐徐道:「 公子但请放纵,不要却了雄心才是,我曾听师父说:“男女交欢,尽兴方乐也!『 公子既愿娶我为妾,妾身亦愿 公子极乐,岂可煞了 公子兴致?我虽弱质,亦愿献身以报知遇之情。」
公子初听她言辞,还道她天生淫货,及至听毕,方明了丽人一腔心思,感激得他全身毛发勃立,阳具竟也似向前窜了窜,只那尖头还是尖头,不似他人那般光头圆涨。
公子将身贴她后背,以手扳其肩,问道:「法姑居心从我,一和我说你芳名,日后叫来方便。」且言且伸手轻抓她胸前,一左一右两团圆物,约有海碗般大,挺挺长长,约有普通茶杯那般高, 公子以指端扫其尖端,又觉那珍珠粒儿若一皱皮花生,硬硬的,竟还有多半陷没在沃土中那般,乃出二指挟而拔之,似长了些,俟他松手,复摸,那粒儿又缩回去,甚觉有趣,反复玩之不舍。
尼姑答道:「小女子法号妙红,乳名唤狸儿。 公子这等玩法甚新奇,逗得我心痒痒的。」 公子听她谈及此事又似过来人,乃疑道:「妙红果处子否?」尼姑急切道:「这等事说得谎么?」
公子方觉自家问得好笑,复抚她乳房,柔柔的说道:「妙红听来多了此道家气,狸儿又似嫩了些,不若唤你狸娘罢。」
尼姑拧了拧上身,似觉全身虫子爬,乃道:「 公子,随便喊我甚名都行,只被你得全身痒酥酥的,如何是好?」 公子知她情欲勃发,心喜,道:「狸娘,你且忍耐片刻,待为夫给你搔痒。」有诗为证:妙红如今唤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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