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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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儿却无珠儿,且罢,先入将去,若摸得着,也能辩个大概。”
且说狸娘心慌慌的,只觉全身痒骚骚的,pin户内更如呛了一把胡椒末儿合海椒末儿,又麻又辣,嘴角儿弯弯鼓鼓,发出“滋滋”的妙响,只见他一手掰着pin户,一手把着龟头抵于pin户沿口,他本欲诱引武吉入耸进去,但他实已耐不住,娴熟地窥了窥腰肢,便实实的含了龟头。
武吉即刻觉出它的奇趣,紧蹦蹦的,热辣辣的,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 温暖,只觉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武吉缓缓的入进去,唯恐差了道儿,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滞涩起来,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但他似觉里处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动,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他又恐擦破了这肉套儿,乃唤狸娘道:“妹儿,恐入不进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处贴住了pin户四壁,他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见他扭扭腰,耸耸臀,那椿棒又没了两寸,狸娘只觉户内涨的紧,痒的紧,骚的紧,耸一阵,立觉隐隐作痛,只觉肉洞儿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他便不敢动弹,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进,惊道:“若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这行当?若真破了,这日子还有甚乐的”
且说狸娘心头存了恐惧,便不似刚才那般骚浪了,只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悠悠的摆腿,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 公子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
且说武吉渐觉自家尘柄涨得慌,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胀,他见狸娘哈着气儿乱扭,忖道:“瞧他这架式,恐动起来要好受些!再说,我这物儿还未入尽,他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罢,待我用点气力!”
有诗为证:
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
唯恐器物涨裂去,从今唯有苦伴他。
轻扭轻摇若散步,亦胜旧时小锄挖。
新郎惭觉物儿涨,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说武吉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他便深深吸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了把狸娘窄腰,道声:“妹儿,让我来做。”话未落嘴,他便挺腰往前一送。“呀!”狸娘一声尖叫,两眼一翻,便一动不动。
欲知狸娘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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