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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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蠢材」骂得最凶的那个也是他,但现
在在斯波义统的口中,三郎简直就是神祇的化身,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供奉在清须
城二之丸的鸟居后面。
除此 之外,斯波义统还天天在家设宴,倒也没有说是要特意去请谁,却让各
房妻妾跟三个儿子义银、长秀、义冬,以对待重要客人的方式排座并且陪伴阿艳:
吃的东西极其丰盛,满桌各种的山中走兽云中燕、各种的陆地牛羊海底鲜,还有
什么猴头燕窝鲨鱼翅、什么熊掌干贝鹿尾尖,仅仅用了两天,就给阿艳吃得差点
上火伤食;在席间,义统还得吩咐义银、长秀跟义冬,以及家里的各房姬妾轮番
地给阿艳敬酒,每次酒过三巡、意到兴致,斯波义统又总会不停地提及三郎,对
着阿艳把三郎吹上了天,自己吹还不过瘾,还得让阿艳细致板牙地给整个武卫府
上的人,将三郎从小到大做过的事情都得给讲一遍,且是阿艳讲一段,义统就拉
着自己这几个儿子跟那几房姨太太一起夸三郎,把阿艳得那叫一个烦。
——近些日子从海外来尾张的南蛮人,有些个叫「伴天连」传教士的,在跟
人传教的时候说过:在他们的典籍里记载人类有七大罪,情欲、馋虫、怠漫、贪
心、攀比、懒散和怒气,这七个玩意确实不能被勾引,只要一勾引,绝对会决堤。
阿艳对于三郎的情欲跟想念也是如此。原本对于三郎的思念,阿艳只是默默
地藏在心里,而在这些日子里给斯波义统一通絮叨,对三郎本来已经变成微弱小
火苗的惦记,一下子就被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更不要说,义统让阿艳当着众人面前讲述的那些三郎所做出的趣事、怪事、
潇洒事,在当时做完或者发生完之后,本来都是阿艳与他躲起来做肌肤之亲的时
刻,所以当阿艳忸怩又尴尬地讲述着三郎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之时,她满脑子实际
上都是三郎那似小麦又似黄铜一般的肌肤、似打糕又似岩石一样的腹肌,还有那
根硬似铁枪、粗似杵、润似碧玉、烫似火的男根......
于是,每次跟武卫府里的人喝完了酒,阿艳又都会 一个人躲到厢房或者储物
间里,默默地拿出三郎先前送给自己的那柄肋差短刀,把那乌黑的刀鞘想象成三
郎的那根又大又长的阴茎,在手里和脸颊上捂得温热了,然后再在口中吮舔得满
是唾津,随后极度饥渴地扯开衣领、分开双腿、掰开嫩穴,一把就将刀鞘插到自
己的花蕊深处,一边口里念叨着「三郎......三郎」的呓语,一边握着整根肋差在
自己的肉穴中抽插,又一边用着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来回地在两只酥胸上抓捏
着......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哪有这样的......」
——其实每当阿艳默默地享受 沉溺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且用那柄肋差把自
己的蜜穴插得冒白沫、一股股的白浆蜜液流淌在那粉嫩的小肛肉上的时候,她名
义上的丈夫斯波义银,总会在一旁默默地偷看着阿艳,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从武士
袍的里面揣入兜裆布里,默默地大张着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但垂涎归垂涎,义银也实在是不敢对阿艳真的做出来点什么,毕竟自己是真
的不想当下一个小山田信有。索性,义银直接偷着派了几个贴身的近习侍卫,趁
着家里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什搬到了外城
的一个靠近自己比较喜欢的两个小妈们的屋敷的小厢房那边,再也不跟阿艳一个
屋睡了——真别说,搬出来的当晚,那是斯波义银几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宿。
对此,阿艳也是乐得自在。
除此 之外,老武卫某次喝多了,还答应了阿艳要随处走动的要求——于是阿
艳在筵席结束之后,就带上了那把贴身的肋差,立马想要往那古野城逃走,结果,
她却还是被居城门口的守备足轻拦了下来——阿艳这才明白,老武卫这是跟自己
耍了个花招:清须城内的范围,阿艳能随意走动,但就是不能出城;
「阿艳啊,别乱走啦!现在这世道,乱着喔!你看看,作为你义父的寡人我,
也不怎么出城吧?那是因为在这偌大的清州城里,寡人我是『尾张守护』、『斯
波武卫』,出了城,外面的那些刁民们,是吧,还有一些目无法纪、纲常败坏的
地头武士们,对吧,他们才不管咱们是谁咧!那对咱们这些『贵人』们,可是连
抢带杀的,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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